愚蠢的羅馬人認為新北城的人的和漢朝的人差不多。
他們認為,新北城的人長得和漢朝人一樣。而且戰争的邊緣就在新北城勢力範圍之内。
這樣的小國家,羅馬一走一過滅了很多。
所以,也不差新北城一個小地方。
于是,羅馬人向着燕雲中鎮守的邊陲城市發起了進攻。
對于新北城,羅馬人還是比較客氣的。
他們先派遣了使者,說漢朝的潰兵逃到了燕雲中的地盤。隻要交出漢朝的潰兵,他們就消停的撤軍。
羅馬人使者高傲自大,三年多的戰争,已經讓大漢和羅馬各自多了許多會說雙方話的通譯。
這個使者就是個通譯,漢話說的很溜。
看着他倨傲的樣子,燕雲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讓人攆了出去。
那羅馬使者高聲喊着讓燕雲中給他回話。
燕雲中端茶喝水,誰也不理。隻是告訴手下的各個步兵将領,如果羅馬敢于來侵犯,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西北邊陲,已經進入了一級戰報狀态。
身邊的幕僚覺得羅馬怎麼的也算是個國家,派遣了使者過來,應該回個話。
燕雲中倒是很有主意的說道:“狗若是朝你犬吠兩聲,難道你也要學着狗叫幾嗓子麼?”
一句話把身邊的那些幕僚都怼的不再說話。
新北城的士兵,現在就不怕戰鬥。
尤其是剛剛給他們配備了戰車。
這種行走的碉堡,簡直就是戰争之中殺人的機器。
燕雲中是個使用主義者,如果這個戰車沒有上過戰場檢驗一下,那就不是合格的武器。
被趕走的羅馬使者回去自然狠狠的把燕雲中埋汰一番。
什麼年紀輕輕,狂傲自大,目中無人,這樣的人需要羅馬軍隊的教育雲雲。
至于燕雲中軍隊手中拿着的武器,則是他們見過的,類似于燧發槍的東西。
使者倒是不辱使命,詳細的描述了新北城軍隊裝備的突擊步槍的樣式。
最終,羅馬人總結出一個結論,就是新北城裝備的武器,和漢軍最初使用的燧發槍是一種東西。
這些東西打出的鉛彈殺傷力很可怕,但是隻要重甲騎兵和步兵上去,就能抗住攻擊,近身肉搏。
當年漢軍一上陣就用燧發槍給羅馬人來了個下馬威。而老罵人的重甲步兵一上陣,就給漢軍的燧發槍一個下馬威。
然後雙方就是多年的互砍狀态。
戰争打到現在,羅馬人全靠重甲騎兵推進。
而漢朝的燧發槍小隊也已經成為了非主流。軍中重新開始了大刀長矛的日子。
如今,羅馬人發現新北城還用得是那種所謂的槍,立刻派遣了重甲步兵和騎兵。
騎兵負責沖鋒,步兵負責推進。
他們試圖拿下這個邊陲的城市,作為立足點。
羅馬人的重甲步兵和騎兵的确是防護到了牙齒。
在他們身體外面,是一層層的厚重戰甲。
就算是一般的燧發槍鉛彈打在裝甲上面,也就是留下一個坑。
漢朝最為鋒利的燕刀斬在他們的裝甲上面,也是勉強能留下一個口子。
這種包裹着鐵皮的步兵和騎兵雖然犧牲了移動速度,但換來的卻是強大的護甲。
他們進入戰場,就如同小型的裝甲車。
當然,這隻是形容詞而已。和真正的熱武器相比,他們這些重甲,還是太脆弱了。
當重甲步兵出現在燕雲中所管轄的範圍之外的時候。
燕雲中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戰壕早就挖好了。一個個工事碉堡也都陳列在外面。
潰退到這裡的漢軍,在平民區集結,看到羅馬人到來,他們立刻想要沖出去。
畢竟和新北城的人還有着共同的話語,人家是為了他們才卷入戰争的。
大漢的将軍還是很有骨氣的。
就算是戰死,也不能連累新北城的軍民。
為此,漢朝的将軍特意請求見一見燕雲中,讓自己出去應戰。
燕雲中隻給他一個簡單的回答:“皿濃于水。”
這簡單的話,讓漢朝這些潰兵知道,新北城的人雖然獨立出去,但是大家還都是屬于一個華夏,一個種花家。
羅馬人的重甲步兵行動緩慢,帶着他們自傲的防禦力出現在了燕雲中的陣地前面。
看着那些笨拙的步兵,手裡揮舞着鍊子錘和彎刀,燕雲中眼角露出了一絲很辣的笑意。
重甲騎兵和重甲步兵的戰甲,燕雲中不是沒研究過。
他派遣過特戰小隊潛入過漢朝和羅馬交戰的地帶,抓走過羅馬人的重甲步兵。
經過實驗,突擊步槍能夠輕松擊穿羅馬人的重甲。
如今看到他們緩慢的推進,燕雲中笑道:“将士們,平日你們練習槍法的時候,用得都是死靶子。今天來了移動靶。各位一定要把他們放的靠近了再開槍。”
羅馬人的重甲步兵真的就如同移動靶子一般,緩慢的移動。
燕雲中一邊指揮戰壕之中的士兵準備應戰。一邊調動迫擊炮部隊,準備轟擊從後面發起沖鋒的重甲騎兵。
羅馬人,終将為他們的無知而付出代價。
他們原本以為微不足道的新北城勢力卻會把他們帶入深淵。
“砰……”
當羅馬人的重甲步兵行進到了一定距離的時候,燕雲中的軍隊開了第一槍。
随着第一聲槍響,走在羅馬軍隊最前方的一個重甲步兵忽然頓了一下整個人咣當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緊接着,突擊步槍的聲音就在陣地上響了起來。
三連發的點射,是殺傷力最為恐怖的射擊方式。
羅馬人的重甲步兵還在懵逼狀态,就已經如同割麥子一般,栽倒了一大片。
迎頭而來的失敗,使得羅馬人慌了。
這些原本挺兇昂首,一副無所畏懼的重甲步兵,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狀态。
他們的方陣亂了。
如果還是排成方陣,那就是在找死了。
方陣對上突擊步槍,就是一個集中的活靶子。
就算是偶爾有脫靶的子彈,也會打在後面人的身上。
羅馬的将軍很快看明白了這一點,立刻下令,讓士兵自由沖鋒。
這樣一來,重甲步兵方陣就散開了。
有些速度快力氣大的,扛着重甲的壓力,開始像燕雲中的陣地沖鋒。
可這些沖在前面的,往往成了第一批活靶子。
羅馬的重甲騎兵,嘗到了死亡的痛楚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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