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燕銘也沒有太深說,隻是掂量着把自己能想象得到的安全注意事項都要給燕破虜寫出來。
“爹,我幹什麼?”
燕雲中說道。
燕銘說道:“你,現在開始訓練軍隊。咱們城中有一萬人,不需要那麼多。你隻需要訓練出三五千精兵就好。全都熟練那些槍械。子彈不要省,練槍。同時工廠要開工,造子彈。所有的人和機械都為造子彈服務。槍不需要再造了。”
“得令。”
燕雲中調皮的說道。
“那啥,沒事兒的話,我們哥倆先出去了。”
燕破虜也起身,拉了一下燕雲中。
燕雲中立刻起來,說道:“爹,事不宜遲,我和大哥這就去安排。”
“對的對的,走走。”
燕銘站起來說道:“不在家吃飯了麼?”
“不用了。我們倆習慣在外面吃了。家裡還是讓爹和娘叙叙舊,說說接下來的事兒。”
“對,娘們,就交給爹你了。”
兩個家夥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很怕燕銘抓他們回來。
燕銘知道,這兩個混蛋把和大漢開戰攤牌的事兒,交給了自己。
想想也是,這事兒隻有自己去說。
燕銘想來想去,還是先和田喜說。
田喜是在這個事上,最先能夠搞明白,站在自己這邊兒的。
燕銘先往田喜的房間之中走去。
走到門口,他停了一下。
夫妻之間,已經好久沒有面對面,安下心來了。
這些年,他東走西顧,把整個大漢當成了家。結果卻被家抛棄了。
可是家中,三個媳婦确在等待着他。
緩緩的推開門,燕銘以為會看到田喜的身影。
可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三個身影。
燕銘關上門就想走。
可嫣然身形還是很矯捷的,一把就竄了出來。攔在門口,說道:“怎麼了?我們家的侯爺,是屬大禹的呀,三過家門兒不入。”
“不是屬大禹的,是看到三個如狼似虎的老婆,把被榨幹,所以還是暫避鋒芒。”
燕銘笑嘻嘻的一邊說着,一邊往裡面走。
房間之中,是一鋪大炕。
三個人在炕上放了一個炕桌子。
桌子上,有幾碟小菜,有一大壺燒酒。
“喝一壺?”
劉淩笑道。
燕銘笑道:“應該是打一桌麻将,正好四個人。”
“麻将就算了,還是吃吃飯,聊聊造反的事兒。”
劉淩似笑非笑的說道。
“造反?”
燕銘看着劉淩的樣子,忽然笑了,說道:“正犯愁不知道這麼和你們說呢,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就好辦了。估計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大概都清楚了。”田喜說道。
“那你們摸着良心說說,我這是造反,還是被逼着走投無路了?”
燕銘無奈的說道。
劉淩歎息了一聲,說道:“這事兒,或許也不怪你。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兒。你說我在家的時候,我爹已經做到了淮南王,可他還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造反。”
歎息了一聲,劉淩看着燕銘繼續說道:“他把我訓練成一個刺探情報的高手,送到長安之中。原本遇到侯爺之後,我就覺得可以安心過日子了。沒想到,還是要走到造反的路上來。可能我這輩子,注定要造反一次才能安生。”
“你倆造反當然無所謂。田喜姐姐和皇家無親無故,你呢爹是淮南王,你也不算是嫡系了。可我哥哥是皇帝啊,夫君真的反了,我是最難過的。”
嫣然故作嬌嗔的說道。
“你說怎麼補償你吧?”
田喜大方的說道。
“今晚,讓夫君跟我一個屋,你們都不準過來。”
嫣然說道最後,露出了狐狸尾巴,一臉的壞笑。
燕銘都懵逼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是奇葩,自己的媳婦也是奇葩。
這時候,研究的竟然是晚上他和誰睡的事兒。
不,确切的說,是晚上誰睡他的的事兒。
“不是,這是個嚴肅的問題,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兒戲?”
燕銘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夫君,這一次,你是無路可走。成功了,我們陪你登頂,失敗了,大家一起掉腦袋。”
劉淩豪氣的說道。
嫣然點頭說道:“夫君不會失敗的,隻是請求夫君,若是活捉了哥哥,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燕銘看了看嫣然,苦笑一下說道:“如果将來,若是我真的輸了,恐怕你的哥哥不會饒過我的。甚至我們全家,都要上刑場,包括你。”
“你放心,到時候就算他饒過我,我也不會獨活。要和你們一起死。”
嫣然拍着自己驕傲的大兇說道。
“好,同生共死。這事兒就這麼定了。”田喜也端起酒杯,一向溫婉的她也豪爽起來。
“對,同生共死。”
幾個人都端起酒杯,一起碰了一下。
田喜話鋒一轉說道:“既然生死都是一起,那就不能誰單獨占了夫君去。從現在開始,到戰争結束,誰也不能獨占夫君。我要一起……”
嫣然剛要反對,劉淩已經表示同意。
這種情況,恐怕是每個男人做夢都想要看到的景象。
可燕銘卻哭了。
别說是三個,一個男人就是同時對付兩個女人,恐怕也會腰酸背疼。
若是對上這三個顔值超高,身材爆款的女人,恐怕要精竭人亡。
“我不同意。”
燕銘說道。
“你沒有發言權。”
三個女人幾乎是一起說道。
燕銘起身,想要離開。
可他還沒邁開腿,就被嫣然和劉淩一把抓住,拉倒在大炕之上。
三個女人半開玩笑,半真的就把燕銘按在了炕上,一通蹂躏。
燕銘這些日子忙的,如今三個美女當前,上下其手。
他哪有放過的道理?
一不做二不休,一個旋身,把三個女人都放倒在炕上,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一個小調――――十八摸。
這首小調是連續摸姑娘的十八處地方,越是往後越是下流。
如今燕銘哼唱着,在三個人身上亂摸。
不過片刻,三個女人就被燕銘那不在腔調的十八摸給唱的臉紅心跳。
扛槍上馬,縱橫沙場。
三個女人被他征戰的紛紛敗陣。
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燕銘自己也累的癱軟下來。原本以為要好好的睡一覺。
可燕銘忽然覺得,自己秀休息一下,竟然又恢複了精力。
再看看丢盔棄甲的三個女人,他有些懷疑自己。
曾經收拾田喜和嫣然都有些力不從心。如今收拾了三個人,竟然稍微休息就毫不乏累。
一瞬間,他竟然想到了雷星子那些壇壇罐罐,不過很快就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