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獸性宦妃:邪醫廢柴九小姐

第四十章 雲滿智商感人

  “啊!”

  多鼻獸張開嘴巴就是往顧卿九手上咬過去,驚得顧卿九急忙收手,跳下了夜寒的背,可那多鼻獸還不罷休,又是朝顧卿九撲過去。

  “它肯定是母的!”顧卿九指着多鼻獸大叫。

  夜寒瞪了多鼻獸一眼,那原本龇牙咧嘴的家夥忽然就趴在地上,怪怪不動了。

  顧卿九再次傻眼,這一次,夜寒似乎是連巴掌都沒打。

  “這貨好像特别聽你的話。”顧卿九在夜寒耳邊輕聲說道,“不如你叫它翻個身,看它會不會翻。”

  這是夜寒第一次遇到書上才有的兇獸,心中竟有股奇怪的躁動,看着這怪物聽從他的智慧,他竟然有種泡到妹子的快感!

  “翻身。”夜寒朝着多鼻獸冷聲道。

  那多鼻獸圓滾滾的身子倒也靈活,咻地一下便翻了個神,将白花花的肚子露了出來。

  “哈,你猜錯了,是個公的。”夜寒笑道。

  顧卿九白了那貨一眼,“一定是彎的!”

  “不過,兇獸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被驅逐出白虎大陸了嗎?這裡為什麼會突然跳出來一隻?”夜寒眉頭微微皺起,看了看四周,“難道是兩萬年前的結界打破了?”

  “這是太醫院放出來的,肯定是放出來找我的。”顧卿九說着,鬼針從袖子中滑落,慢慢變大。

  她現在已經不敢留下任何隐患了,上一次,她心軟沒有殺了任曉楠,結果差點害死了尤劍秋,還害得自己現在要被抓去罪人塔。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雲京雖不是戰場,卻比戰場還殘酷。

  夜寒看顧卿九面露殺氣,急忙拉住顧卿九,“我有更好的辦法。”

  “不殺它,讓它把追兵引來嗎?”顧卿九手上一再用力,卻還是拗不過夜寒。

  “剛剛它那聲大叫,恐怕已經将追兵引來了,此時就算殺了它,你我也跑不遠。不如讓它回去給大皇子他們帶條錯的路,還能為你我争取時間。”夜寒道。

  顧卿九看着夜寒,忽然覺得他堅毅的目光讓她莫名心安,之前那股殺生的沖動竟然退了下去。

  “嗯,你說的在理,可是,你确定這貨會聽你的話?”顧卿九眉頭微微皺起,還是不肯将鬼針收起來。

  “你讓我試試,若是不成功,追兵來了,我夜寒定然護你周全!”

  顧卿九迎上夜寒的目光,忽然覺得他黑亮的瞳仁中有種異樣的光彩,看得顧卿九身上的皿液,瞬間涼了兩分。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聽夜寒的話。

  顧卿九急忙别過頭,不敢再看夜寒,“你快去試。”

  夜寒轉身,與那多鼻獸叽裡咕噜的說着什麼,顧卿九也聽不清,隻是看着夜寒的背影,滿腦子的不可思議。

  剛剛她是被夜寒的爺們兒氣場給震懾了嗎?不對,如果是被爺們氣場給震懾了,她應該感覺熱皿沸騰,奮不顧身想要撲倒,而不是感覺,自己的皿液都涼了幾分。

  而且,聽夜寒的話,這念頭剛剛占據了她大腦,簡直像洗腦一樣恐怖。

  這夜寒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冥力十級,有配藥天賦,可配出來的藥卻都是給獸用的,再加上這突然冒出來的多鼻獸對夜寒唯命是從,顧卿九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名詞:馴獸師!

  顧卿九并不了解這個時空,隻是覺得,既然有獸,有人,想必應該有馴獸師存在,雖然她之前從未見過。

  “你是馴獸師嗎?”顧卿九朝着夜寒的背影問道。

  夜寒的動作停滞了一下,然後朝多鼻獸揮揮手,那貨便歡騰的跑了出去。

  “馴獸師?兩萬年前,獸在白虎大陸消失,馴獸師這個職業,也消失了。我怎麼會是馴獸師呢?”夜寒轉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又是蹲在了顧卿九面前,“上來吧。”tqR1

  夜寒的話,不像是故意隐瞞,畢竟他失憶這麼多年,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也情有可原。

  若是夜寒是馴獸師的話,當年迷獸作亂,顧風流帶着夜寒去收服迷獸,倒也是情有可原了。

  夜寒帶着顧卿九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罪人塔外。

  顧卿九從夜寒背上跳下來,看着那陰冷的七層浮屠,尴尬地笑笑,“沒人押我,我自己跑過來了是什麼鬼?我是不是應該上去找看門的自首啊?”

  “急什麼,先陪我休息一會兒。”夜寒倚靠着大樹,面上是懶洋洋略帶痞氣的笑容。

  反正都到了罪人塔跟前了,顧卿九就不信雲滿能臉皮厚到在雲傾淺門口搶人。

  “來,教我唱唱你昨晚唱的那個歌,那個什麼九妹的。”夜寒摘下一片樹葉,吹了兩下,一開始聲音還像打屁一樣難聽,後來卻變得悠揚婉轉起來。

  他沒能采到最新鮮的茨黎花,又攪亂了天清閣的生意,九妹要是生氣了,他就唱歌哄她!

  顧卿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唱給你夫人聽的吧?”

  “呸!”夜寒原版吹葉子吹得高興,被顧卿九這麼一說,卻是一點興緻都沒有了,“誰特麼娶了她,倒八輩子的黴!”

  “你。”顧卿九冷不丁地回答。

  夜寒像是瘋了似的,一個勁兒的撓着樹皮,“我不要娶黎九妹,我不要娶黎九妹……”

  “你就那麼讨厭九妹?”顧卿九笑着問道。

  “不,一點也不讨厭。但是,如果我娶了她,就不能跟其他的妹子愉快的玩耍了,所以,我死也不要娶她!”

  看着夜寒那對着樹幹抓狂的樣子,再想到那天在百花巷,夜寒被黎九妹打得不敢還手,那時候,顧卿九還以為夜寒也是個廢柴,可今日一看,分明是個百年不遇的天才。

  不過天才有點妻管嚴罷了。

  顧卿九就坐在一旁,靜靜看着夜寒抓狂。

  夜寒将樹皮都刮落了好幾塊,這才回過神來,“說好教我唱歌的呢?”

  顧卿九噗嗤一笑,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開唱。

  “你好像春天裡一幅畫!”

  “你好像春天裡一幅畫!”

  顧卿九唱一句,夜寒跟着學一句。

  罪人塔前的守衛們聽着,都是捂着嘴偷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形纖瘦的小女娃正在教一個中年男子唱歌。

  隻是笑了一下,一向充滿危機感的罪人塔守衛忽然想到,這該不會是敵人來襲的暗号吧?

  于是,罪人塔守衛立即加強,還有人跑到塔裡禀告傾淺公主。

  罪人塔周圍都安靜極了,顧卿九和夜寒的二重唱傳得老遠都能聽到。

  “九妹九妹,可愛的妹妹,九妹九妹,心中的九妹!”

  這歌聲傳到不遠處的黑金雲紋馬車中,夏侯絕忽然覺得耳朵有點癢,捋了捋耳畔的墨發。

  夏申在馬車外聽得一身惡寒,“呸,竟然還編歌唱自己可愛!”

  “嗯?”馬車中傳來夏侯絕微微上揚的一聲悶哼。

  “爺……有話您好好說,别嗯嗯啊啊的,奴才蠢,不懂!”夏申哭喪着臉,自從見識了夏侯絕瞬間捉奸細,他真是一點都不敢猜也猜不透夏侯絕的心思了。

  “本宮覺得,唱得不錯……”夏侯絕幽幽地說道。

  唱得不錯,隻是,那個跟她一起唱歌的男子,聽聲音便知,不簡單。

  那丫頭倒是有能耐,在何境地都有奇遇。

  另一方向,雲滿的侍衛們追着多鼻獸跑了許久,被帶着繞了不少彎路,都開始懷疑這豬是不是根本沒找到顧卿九,這又聽到了顧卿九的歌聲,大夥兒才松了口氣。

  看來這豬還真是靠得住的。

  “總算是趕上了,你們先去,本殿累了,要休息一會兒。”雲滿長長地歎了口氣,關上了馬車簾子。

  雖說他一直坐在馬車中,可坐車颠簸也是很累的啊!

  雲滿的馬車停了下來,侍衛們繼續跟着多鼻獸跑,擡頭一看,那山頂高聳的灰色寶塔,不就是罪人塔嗎?

  怎麼追到罪人塔來了?雲滿侍衛們皺着眉頭,細想了一下,本來就是要将顧卿九送到罪人塔來的,事情似乎沒什麼不對。

  顧卿九和夜寒一曲還未唱完,便迎來了三方人馬。

  一是雲傾淺塔頂翩翩落下,白衣似雪,墨發飄飛,顧卿九看得傻眼,天外飛仙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另一方來得便是夏侯絕,他十指纖纖,掀開了黑金雲紋的馬車簾子,款步下了馬車,舉手投足間貴氣天成,似乎比天仙還不容亵玩。

  與這貴氣和仙氣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那追着豬來的一群人,一個個滿頭大汗,大喘着氣,看到夏侯絕和雲傾淺,也不知該先向誰行禮,或者,是先把顧卿九抓起來?

  “看來這隻豬還是有點用處,快把顧卿九抓起來。”侍衛大喘着氣朝顧卿九跑了過去。

  顧卿九袖子一揮,一排鬼針飛了出去,繞着彎兒打在了侍衛膝蓋上。

  噗通,侍衛們齊齊跪地。

  “見到公主和九千歲都不行禮?我這是幫你們。”顧卿九輕輕一笑。

  自她看到雲滿的人和多鼻獸一起出現在雲傾淺面前時,她便知道夜寒要給她的驚喜是什麼了。

  雲傾淺翩翩落地,掃視了一眼四周,似是将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又似是誰也沒看。

  顧卿九想要捕捉她的目光,卻是捕捉不到。

  那一日在慎刑司一晃而過的白衣人,原來是她。

  雲傾淺的目光,最後是落在了那白花花的多鼻獸身上,“太醫院獸圈内的獸,為何會在此處?”

  侍衛們傻了眼,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似乎是說錯了話。

  此時雲滿總算是休息夠了,馬車幽幽地跑過來,打開車簾,一看自己的守衛全都跪在雲傾淺面前,頓時發覺大事不好,立即關上車簾,思考對策。

  “大皇兄,下來吧。”雲傾淺冷冷道。

  “是這獸逃逸了,本殿下派人來追的。”雲滿打開車門故作鎮定說道。

  “我可有問你關于這獸的問題?”雲傾淺原本清冷的眼神變得更淩冽了幾分,“你的手下,已經招認。”

  “傾淺,我也是為了抓住顧卿九這個狂徒,才會放出這多鼻獸的啊……”雲滿哭喪着臉。

  侍衛們紛紛轉頭哭喪着臉,殿下啊,其實咱們什麼都沒招啊!

  看着雲滿的樣子,顧卿九算是頭一次明白了,什麼叫智商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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