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成義提着幾塊黃金來到鎮上,直接去了楊天貴的密室。
“天貴,我們把黃金帶來了,其他的事你去解決。我婁成義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婁成義說。
“成義,我剛才去找了孫二娘。孫二娘可不答應,她說了,現在日本人在她那兒找的女人太多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們感覺新鮮。如果需要,至少得花上十天半月在鎮上去找,現在村子裡的姑娘們都為了逃命都藏了起來了。你看怎麼辦?”
“楊天貴,你真想找幾個漂亮的女人去**日本人嗎?”婁成義吃驚地問。
“這話可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呢?難道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去**日本人放了劉老财一家嗎?”楊天貴被婁成義的話蒙了。
“我隻是随便說說,可用這個黃金能夠救劉老财一家人的性命。”婁成義說,其實他内心裡擔心楊天貴收了他的黃金不幫辦事,如果楊天貴說那黃金被日本人收了,但是就是不放劉老财一家人,那也沒有辦法。
“我們知道狗日的日本人喜歡女人,得想辦法找幾個風塵女人去**他們,逗他們高興,再送點黃金,劉老财一家人放出來隻是時間問題了。”楊天貴興沖沖地說。
“好吧!我隻能做到這了。這事如果你楊天貴辦好了,我們可是永遠的兄弟。否則,我們成為仇人,行同陌路,分道揚镳,你走你的羊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书^阅^屋^wWw.SHuYueWu.com】”婁成義抛了一句話便走了。
婁成義走了後,見着桌子上的黃金,楊天貴陷入了沉思中。他得想辦法救劉老财一家人,像婁成義所說,那自己可能裡外不是人,在日本人面前,自己就是一條狗,甚至連狗也不如。要是得罪楊林和婁成義一幫人,自己真是落到難時誰也不會幫,日本人在中國呆不久,因為日本人不是人,簡直就是畜牲,遲早要被中國趕出國門,當那天日本人走了,自己還得在錢莊鎮活,現在不把關系搞好,那時可能受他們陷害。
楊天貴沒有辦法,把黃金藏好,再去找孫二娘商量。
楊天貴不敢一個人去,現在鎮政府隻有兒子能當他保镖了,楊林們走了,張老三們也走了,院子裡空蕩蕩的,感覺非常恐懼。
“秋風,你跟我去孫二娘那兒去一下。”楊天貴看着在火爐邊與田婉兒親熱的楊秋風說。
“爹,晚了。你還準備去哪兒?”楊秋風很不情願地說。
“你和我去孫二娘那兒!我有事與她商量。【^书^阅^屋^wWw.SHuYueWu.com】”
楊天貴和楊秋風來到孫二娘的夜來香客棧,樓上樓下依然人來人往,笑聲不斷。
兩個守門的彪形大漢,見着楊天貴便畢恭畢敬,異口同聲地說:“楊老爺請!”
“孫二娘在嗎?”楊天貴随口問了一句。
“在!”
楊天貴剛進大廳,孫二娘從樓上下來,剛才她才送走了兩位日本人。
“天貴叔來了!”孫二娘知道楊天貴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絕對是棘手的事。
“二娘,你還沒有休息啊!”楊天貴環視了周圍笑着說。
“我沒有時間休息,至半夜我才能稍微休息一會。你知道,現在日本人越來越多了,不知怎麼的,今天好像又多了幾個新面孔。”孫二娘正有事與楊天貴說。
“我知道了。今天從前線又派來了兩卡車。”楊天貴說。
“天貴叔,到底日本人要在我們鎮上呆多久啊?”孫二娘問。【^书^阅^屋^wWw.SHuYueWu.com】
“我也不知道!”
孫二娘帶上楊天貴和楊秋風進了一間密室,便小聲問:“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
“二娘,今天婁成義找到了我。他還是要求我們幫他救出劉老财一家人。特别是劉老财的女兒劉娟,現在是楊林的妻子,而且懷了孩子。婁成義說了,救不出劉老财一家,将視我為仇人。”
“這個砍腦殼的婁成義。他以為日本軍營就是菜園門了,想進就進。”
“我還是說的那話,能不能想辦法找兩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子與左騰做一個交換。”
“我真找不到一個合适的姑娘。就算随便找一個去,若是日本人不滿意,發怒了,不但得不到左騰的喜歡,說不定死在左騰手下。”
“那怎麼辦?劉娟可不能等下去了,監獄裡冷,她挨不過一個星期的。”楊天貴急着說。
“我隻能試一試了。現在我們來了一個姑娘,人長得不是特漂亮,但是有幾分姿色。腦子特别靈光,如果這事交給她去辦,可能解決得了。”孫二娘想了一會說。
“好!明天你把姑娘叫到我那兒,我請左騰在我家作客,便把姑娘介紹給他。”
第二天,楊天貴起來很早。他開始安排幾個用人準備筵席。左騰不是一般人物,請他吃飯,也得像樣兒,否則他會生氣,暗裡殺人取樂。
中午,楊天貴見着廚房裡的菜準備好了,便直接去了左騰的辦公室。
左騰見着楊天貴來,笑着說:“楊天貴,你來了?有什麼貴幹?”
“太君,我今天專門去山上打來了兩隻野山羊,請太君去喝酒。”楊天貴嬉皮笑臉地說。
“啊!你楊天貴竟然有這樣的槍法啊!――好吧,我賞光去吃。”
左騰來了,他暗裡高興,這就是成功的一半了。
左騰剛坐下,楊天貴便叫上孫二妨送來的姑娘汪小魚陪左騰坐。
汪小魚來時孫二娘說了,今天來楊天貴這兒的目的就是陪左騰喝酒,晚上陪他過夜,服侍好左騰讓他高興。
汪小魚那雙水淋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騰,嗲聲嗲氣地說:“太君,你今天好帥氣哦!能不能讓我給你倒杯酒喝。”
左騰瞬間眼睛亮了,對着楊天貴說:“天貴,你太了不起了。竟然找了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孩子陪我喝酒!”
“太君,你來喝酒,沒有人陪那怎麼行!”楊天貴笑着說,暗想,怎樣把劉老财一家聯系起來。
“哈哈!楊天貴我真舍不得殺你。你太了解我了。”左騰狂笑着說。
“太君,我……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楊天貴突然像死了爹娘似地說。
“其實這姑娘小魚就是劉老财的養女。一直在上海讀書,今天回來聽說父親一家人被關押了,心裡非常難受,便想以身相許求太君把劉老财一家放出來!”楊天貴說着,便悄悄地瞟了左騰一眼。
“哦!這事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她陪我舒服了,我明天就放劉老财一家。”左騰哈哈大笑着說。
汪小魚撅着櫻桃小嘴,湊到左騰耳邊,嬌滴滴地說:“求求你了嗎?我爹爹可是好人,隻是一時犯了糊塗。”
汪小魚說着,便用玉手撫摸着左騰的胡須,低聲與左騰說什麼。
楊天貴聽了左騰的話後,非常地興奮,便不停地給左騰倒酒,直到左騰醉得人事不省,吩咐汪小魚送他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果然劉老财一家人被放了。楊天貴安排人把劉老财一家人送回家,派了大夫幫着給劉老财治傷。
楊天貴剛派人去牛家村送婁成義的信,孫二娘來了。
孫二娘剛進屋,便把門關緊,急促地說:“天貴!你搞什麼東西?我昨天叫過來的那姑娘怎麼現在還不回去?剛才一個日本軍官說要見她。”
“你說那姑娘被左騰叫走了。”楊天貴以為沒有多大點事地說。
“不行了!這軍官叫坂田。他可比左騰官大一級呢。聽說是今天才從前線回來的,左手受了點傷,吼着要見我最漂亮的姑娘。不知那個日本人說小魚是我們夜來香最漂亮的姑娘,便鬧着要見小魚。可小魚現在還沒有回來,呆會我怎麼辦?”孫二娘焦急地說。
“二娘,我有一個主義,可以使小日本内讧。你就說,左騰把那姑娘帶走了,一直未回來。”楊天貴說。
“那不掉腦袋啊!”
“怕什麼!讓他去找左騰要小魚啊!要不然,你無法向坂田交待。”楊天貴狡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