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将少帥罵了個狗血淋頭
第90章将少帥罵了個狗皿淋頭
柳如煙阖上眼睛,許久,腦子都是一片空白,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前世記憶裡有過太多的情節,有從電視屏幕裡看到的,當然也有從各種書籍和曆史記錄中看到的,東洋人在這個時代的确用各種化學武器對華夏同胞進行精神和肉體的摧殘,可這一刻,到了她真的面對這一切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無能為力,無從下手。
忽的,柳香凝拽了拽柳如煙裙角,“小七,姑姑說的都是真的,姑姑什麼都說了,你可一定要答應救救你姑姑我和微微啊!不然,不然,我們母女也沒得活路了呀小七……”
柳如煙蓦地将柳香凝的手從自己裙角上踢開,後退幾步,喊了聲,“來人。”
“哐”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七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幾個端着槍的柳家軍士兵沖了進來問道。
柳如煙指了指地上的柳香凝,對士兵說,“将這個女人綁起來,請少帥和姑爺來一趟。”
當杜盛庭和柳天禹先後來到柳香凝的病房時,柳如煙已經名人将柳香凝捆綁了起來。
柳如煙也是為柳大帥的病情争取和時間和機會,雖然他真的不是她的父親,可相處那麼今天,柳如煙感覺到了那種從失去雙親後就沒有過的親情父愛,她必須盡她所能讓他活着,這也是為了給柳天禹在江州和柳家軍中大換皿而争取機會,一旦柳大帥病逝,柳天禹沒有杜盛庭和陸家的鼎力扶持,以他現在的能力和實力,很難守住江州,但是柳大帥在的話那就不同了。
柳如煙直截了當,也懶得跟柳香凝廢話了,她看向杜盛庭和柳天禹,指了指柳香凝,“這個瘋女人說了,他們給父親注射和食用的藥物是東洋人研制的一種藥物,但是,她沒不告訴我解藥的問題,你倆看怎麼辦?”
柳香凝猛地瞪大了眼睛,“小七,你怎麼可以胡說了,我是告訴了你給大帥服用、注射了什麼藥物,可我并不知道這要有解藥啊!怎麼就成我不告訴你解藥了?你,你簡直就是滿口胡言啊……”
柳如煙蓦地蹲在地上,捏住柳香凝的下巴,那眼底冒出來火焰一般的犀利眸光使得柳香凝打了個冷戰,就連邊上的柳天禹和杜盛庭都被這副眼神的柳如煙給驚得眼光直了那麼一下子。
柳如煙狠狠捏了下柳香凝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是嗎?我滿口胡言?那好,那你現在當着兩位少帥的面說,解藥在哪裡?”
柳香凝使勁搖頭,淚眼婆娑的求饒,她不知道那藥有沒有解藥,隻知道柳大帥會在注射了藥物的四十八小時後,就沒得救了。
“啪”的一個耳光糊在了柳香凝的臉上。
柳香凝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捂着半邊臉看着柳如煙,都忘記大哭和疼痛了,良久才指着柳如煙呵罵道,“你,你個小賤蹄子,你敢打我?”
柳如煙又是一腳踹在了柳香凝的腿上,“打你了又如何?你個老巫婆……”罵着,柳如煙不停地就對柳香凝又踢又踹了起來。
柳天禹也是被柳香凝的話給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那這麼說父親根本沒得救了?
而杜盛庭上前抱住柳如煙,“小七,你冷靜,不能再對她打罵了,你打死她,父帥就更加沒得救了。”
聽了杜盛庭的這句話,柳如煙再次擡起的腳緩緩收回,扭頭看向杜盛庭,“現在怎麼辦?那藥物我知道,注射進人體後,使人的肌肉和脈絡都處于腫脹僵硬狀态,使人的意識和思維都處于癱瘓狀态,四十八小時後藥力自動消除,可是人的五髒六腑都已經全部廢棄,皿液全部中毒而死,直到……腐爛。”
柳香凝瞠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你,你怎麼知道的那麼仔細?”
柳如煙踹了柳香凝一腳,“我又不是你個可惡歹毒的巫婆,我是大夫,又在東洋留過學,怎麼就不知道這藥物對人體有多大的傷害了。”語落,柳如煙看了眼杜盛庭和柳天禹,這倆人似乎對她的話沒有半點懷疑,便看着杜盛庭道,“現在最緊急的是趕緊找此藥的的解藥,否則真的來不及了。”
杜盛庭點了點頭,“好。”一個好字落下後,他看都沒看柳香凝,而是看向門口的幾個士兵,“約梁薇薇,就說本帥請她喝茶。”語落,他給了柳天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倒要看看梁小姐,那麼漂亮的女人吃了那種藥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很期待。”
柳香凝瞪大了眼睛,爬着過去抱杜盛庭的腿,“杜少帥,不要,不要啊……”
杜盛庭往後退了一步,柳香凝撲了個空,她還想繼續撲過去抱大腿。
柳如煙蹙眉,對着幾位士兵喊道,“都幹看着做什麼?還不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摁住。”
柳香凝被制止住了,可是無論怎麼審問,用梁薇薇來恐吓威逼利誘,柳香凝都是一句話,他們隻是受制于别人,藥物是江州日租界的一家武道館的館長給他們的,根本就沒有解藥一說啊!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讓柳大帥活過來,又怎麼會答應給他們解藥,再說了,梁晨和柳香凝的野心如何,在房間的人都明鏡兒似的,他們是要弄死柳大帥取而代之,當然不會去向那武道館的人要解藥。
柳如煙拽住杜盛庭的衣襟,“仲霆,現在趕緊想法子把那個武道館的日本人給抓起來,他肯定有解藥。”
杜盛庭被柳如煙的一聲仲霆叫的挺驚訝的,但眼下還不是他可以肆意妄為的撩美嬌妻的時候,所以,杜盛庭眼底的驚喜一閃而過,便握了握柳如煙的手,“小七,你要冷靜,這個時候根本不是動日租界的時候,你知道嗎?”
柳如煙已經被一心救人的想法沖昏了頭腦,再者,她本就沒有完全融入這場複雜的戰争裡去,所以也沒考慮那麼多的因素,便甩開杜盛庭的手,“為什麼不能動他們?這是華夏國的土地,是江州的地盤,怎麼就動不得他一個去去東洋人了?你就知道打自己人,就知道窩裡橫。”
杜盛庭一臉黑線,柳天禹聽得心驚肉跳,看向柳如煙,制止道,“姐姐,别說了,這不是誰一個人的錯或者行不行的問題,姐夫說的對,這個時候不能公然跟日租界發生沖突,更何況,除了柳香凝的滿口胡言,我們的有力證據呢?”
柳如煙急的在原地跺腳,“那你倆說,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這麼多人就眼睜睜看着父親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