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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龍又變了裝束:身上穿了一副白光閃閃的銀絲軟藤铠甲,頭上戴了一頂銀灰色的束鳳翅冠,腳上蹬了一雙青色的穿雲藕絲戰靴,整個人簡直就是天神下凡一般,雙眉間透着凜凜不可侵犯的英武之氣。
豬剛列喜不自勝,激動地叫了一聲,“靈龍大哥大喜啊!”
水靈龍也很高興,張開雙臂道:“兄弟,敖功哥哥的戰甲,怎麼樣?”
“怎麼樣?這身铠甲給靈龍大哥增色十分,兄弟都有點羨慕嫉妒恨了啊!”豬剛列給水靈龍開起了玩笑。
“兄弟,這幅戰甲我穿着的确很合身,也很喜歡。”水靈龍說着高興地伸展胳膊又就地轉了一圈。
“怎麼能不合身呢?龍兒你的身高、體型跟功兒都相仿,一會兒青兒拿來雙劍你會更喜歡!”敖閏看着水靈龍喜形于色的樣子,打心裡也為他高興。
“父王,拿來了。”敖青還沒有轉過彎就喊叫了起來。
不一會兒,敖青走在前面,身後四名胖魚精兩人各擡了一把長劍出來。走到水靈龍跟前輕輕地放到了地上,然後四個人各用手指抹了抹順頭流着的汗,彎腰立在一旁。
敖青擡了擡手,四個人轉身走了。
水靈龍看看敖閏,敖閏也正看着他,“龍兒,你拿着看順手不順手?”
“謝義父!”水靈龍對敖閏躬身一揖,彎腰拿起了降魔劍。
這是兩把長劍,另一把則稍微短小一些。長的劍把兒呈金黃色,短的呈銀白色。長劍把兒後面系着紅色的劍穗,短劍把後面系着青色的劍穗。兩把劍的分量也差不多少。
水靈龍舞動了一下,輕重正适合,于是把兩把劍放在身側,沖敖閏跪了下來,高興地向上叩頭道:“靈龍謝義父贈甲送劍之恩。”
“呵呵呵呵,龍兒,自家人就不要拘禮了,起來吧!”
“謝義父!”
豬剛列在下面暗自腹語:“以後誰再說西海龍王小家子氣我跟誰惱,這不挺大方的嗎?”
“嗯!龍兒,這兩把劍又喚“陰陽無極降魔劍”,在與對手打鬥之時,陽劍會出金光,陰劍白光,金銀光交彙專刺對方的雙眼。對方睜不開眼睛,你知道下面該幹什麼。這兩柄劍還能禦氣飛升,你過來,義父傳你口訣。”
水靈龍大踏步走上龍墀。敖閏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番話,隻見水靈龍不住地點頭,臉上布滿了驚喜。敖閏又從懷裡掏出一卷布帛遞給水靈龍,“龍兒,這是一卷降魔劍法,你回去好好研習吧?”
水靈龍再次匍匐在地,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義父,你對靈龍有天高地厚的恩情,靈龍無以為報……。”
“龍兒,快起來,什麼都别說了,隻要你記得以後常來看看義父和你義母,我們就知足了!”敖閏想起了兒子,又不由得老淚縱橫。
豬剛列這會兒也被這一連串的驚喜感動了。他擦了擦眼睛,沖上說道:“敖伯父你放心,等這場戰争下來,我們三人一起來看您。”
豬剛列通過跟敖閏接觸,徹底打消了對他的偏見,人也恭敬了幾分,說話也變得禮貌起來。
“豬賢侄,你說戰争,是怎樣的一場戰争?難道龍兒也要介入嗎?”敖閏至今也不知道他們要水靈龍幻化成人是什麼目的,故此疑惑地問道。
豬剛列本來也沒準備要瞞他,既然說秃噜了嘴,幹脆一股腦地全倒了出來。
敖閏聽罷,呆坐了半天,問敖墨:“敖墨侄兒,你難道也要一起去嗎?”
“是啊,叔叔,豬哥哥跟我有知遇之恩,我既然答應了他,就絕不反悔!”
“龍兒,那你呢?”
“義父,我也是剛剛知道豬兄弟此行救我的原因。孩兒本是戴罪之身,承蒙禹王不棄,赦免我三十多年的罪孽。孩兒願肝腦塗地,誓死追随,若孩兒不幸遇難,還望義父不要怪我?”水靈龍誠懇地說道。
“龍兒你福大命大,不要說那喪氣話。既然你心意已決,義父絕不阻攔你,好男兒志在四方,應該有一番作為。我聽聞禹王是仁義的君主,助有道而伐無道,天道使然。隻是你回去之後,要加緊研習劍法,方能熟能生巧。”
“多謝義父教誨!”
“龍兒,你随義父來後洞演武廳,我再傳你一套穿山術。”敖閏說着沖敖青道:“青兒,你給這兩位哥哥少待一會兒,父王去去就來。”
敖閏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恨不得把自己滿身的法術全部授給水靈龍。
豬剛列笑着對敖墨、敖青道:“二位兄弟,這西海龍王沒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堪啊?反倒還有點可愛!”
敖墨知道豬剛列說的什麼,微微一笑,沒有搭腔。
敖青則不然,他有些納悶,就問豬剛列,“豬哥哥,别人都說我父王什麼啊?”
豬剛列不想解釋太多,打哈哈道:“别人也說你父親可愛,我覺得更可愛,是不是墨弟。”
敖墨見豬剛列把球踢給了自己,也打哈哈道:“豬哥哥說的是。”
敖青自語道:“我怎麼沒現父王可愛,倒覺得他有些嚴厲,甚至還有些偏心。”
“表弟,你是不是有點嫉妒了?”敖青的自語被敖墨聽到了,就拿他開起了玩笑。
“小哥,你看看我父王對靈龍大哥的态度,那是一百個關心加疼愛。父王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東西都給靈龍大哥才安心。”
“敖青啊,父母對待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希望你不要介懷。靈龍大哥剛脫離牢獄之災,受點關愛是可以理解的。”豬剛列不适時宜地插進來一句。
“我知道,豬哥哥,我沒有一點嫉妒的意思,我隻是欣慰。”敖青見他倆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出言解釋。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在他們面前一閃,迅不見了。
“嗯?”敖墨一驚,問豬剛列,“豬哥哥,你可看到一道白光閃過?”
“看到了,隻是一閃不見了,也許是水中反射的光影吧。”豬剛列眼睛尖利,他其實早就看出了是水靈龍一閃沒入了石柱之中。既然靈龍大哥跟他們做遊戲,那他就陪他玩玩,所以并沒有點透。
敖青也緊張起來,喊叫着蝦兵蟹将快拿兵器。
幾個蝦兵蟹将工夫不大哼哼哧哧擡來了一杆方天畫戟、一根蟠龍金棍和一杆長槍。
敖墨接過方天畫戟,敖青拿了一杆長槍,豬剛列裝模作樣順手拎了那根盤龍金棍,三人嚴陣以待,旁邊的蝦兵蟹将也呐喊助威。
唰唰唰,光影再次出現,圍着敖墨轉了兩圈又滾到敖青身邊,敖青挺槍就紮,邊紮邊喊:“二位哥哥,他在這裡。”
敖墨掄方天畫戟就砸,光影滴溜溜一轉,再次隐沒在石柱裡。
敖墨失望道:“嗨,又走了。”他忽然瞥見豬剛列拄着盤龍金棍在那裡笑,生氣地說:“豬哥哥,你怎麼不動手呢?”
“墨弟,夠了,你不怕傷了靈龍大哥呀?”
“靈龍大哥?你是說剛才的光影是靈龍大哥?”
“哈哈哈哈,豬賢侄好眼力。”敖閏從旁邊轉了出來,對着石柱道:“龍兒,出來吧,人家現你了。”
唰,
又一道光影,水靈龍站在了衆人面前。
豬剛列上前恭喜道:“靈龍大哥,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能練到這樣,的确不易了。”
“還是被兄弟看出來了。”
敖墨、敖青在一旁撅着嘴道:“知道是靈龍大哥,還不制止我們,真讓我們丢人。”
豬剛列走過去,拍拍他倆的肩膀道:“二位兄弟别生氣,靈龍大哥隻是想試試穿山術是否好使,哥哥能揭穿嗎?”
豬剛列這麼一解釋,他倆的氣也消了。
敖閏高聲道:“今天老夫收了義子,值得慶賀,走,餐廳宴席已經擺好,咱們這就入席吧?”
衆人齊聲說好,手挽手向餐廳走去。衆人正在用餐,侍從進來禀報道:“禀大王,西海岸巡海夜叉在中庭等候,說有十萬火急的大事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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