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果然是她男人
第356章果然是她男人
渣男就該教訓!
今天她就讓這男人斷子絕孫!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娶妻生子,若是已經娶妻生子了就沒法了。
這殺豬般的聲音,尖利刺耳到足以把房屋頂給掀翻了去。
靈雪鸢趁機爬上了池子。
“怎麼回事?”一聲呵斥聲,聲音正是方長老的。
靈雪鸢擡頭看向來人。
方長老大步走來,應該是侍從将她給叫來的,她沉着臉色,陰郁看向池子裡一臉菜色的男人。
“主上,你這是何意?”
這兒是仆人所用的浴池,他身為東域之主,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可惜東方帥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方長老的呵斥,一手捂着關鍵,一手朝着遠處的侍從招手。
“快……快扶本君起來,快去叫大夫過來!”
他要痛哭了!
方長老看見他這副德性,稍稍有些意外的挑眉,轉頭看向靈雪鸢,眸中多了一分刮目相看。
“來人,把主上擡走。”
“輕點輕點,你們輕點,嗷嗷嗷……”
兩名下屬上前來将他擡走,但奈何随便一個動作就能牽動傷口,很疼。
靈雪鸢憋笑憋得很辛苦,不是不給他面子,而是這男人就是該受些教訓。
人被擡走了,方長老才正視她。
“你到底是何人?”她眼中的淩厲之色,相當駭人。
靈雪鸢立刻斂了笑意,連忙擡頭,裝無辜搖頭。
她必須要裝成一副她就是啞巴女奴的樣子,否則惹的這長老懷疑,恐怕會馬上把她丢出行宮或者殺了她。
“不說?那本長老動手,你連命都沒有了。”她忽然揮袖。
玄袍的衣袖竟然可以伸長縮短,随着這樣的動作,伸長的衣袖立刻就勒住了靈雪鸢的脖子。
靈雪鸢本是可以閃躲開,隻能忍着。
不能暴露……
方長老見她不說話也不反抗,扯着衣袖的力道更用力了幾分。
脖子上那綢緞似的衣袖,快要将她給勒到窒息!
“公子?”門口的侍從忽然出聲,聲音中帶着幾分喜色。
“滾。”清冷的男音,卻熟悉至極!
門口的腳步聲,沉穩至極,門外男人的聲音也熟悉的讓靈雪鸢猛地睜開了眼睛。
下一刻,靈雪鸢隻感覺脖子一松,那原本死死纏繞在脖子上的衣袖斷開,方長老被一掌給擊飛了去。而她身子軟軟的差點摔下去,一股吸力而來,她的身子就被吸飛了出去,摔在了男人的懷中。
清雅而熟悉的香氣,萦繞了過來。
“鸢兒?”他忽然喚了她一聲。
靈雪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狠狠咳嗽了兩聲,擡眸看向男人。
果然!
果然是她男人!
他的臉色有些微蒼白,就連黑發都是披散在身,淩亂,身上隻着了一件雪白的中衣。這神情,就像是剛剛醒來似的模樣。
“小爵爵,你想擔心死我啊!”
她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男人真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神情還有些怔忪。
軒轅爵感覺到懷中的她全身濕透,蹙眉,擡眸間,殺氣畢露!
被擊飛的方長老摔在了池子裡,爬起來咳了一口皿出來。
“公子……”
“這是哪兒?”軒轅爵掃了一眼四周,忽然問道。
靈雪鸢抽了抽嘴角,狐疑的問道:“這兒是哪,你不知道?”
軒轅爵垂眸看她,眸中多了一抹疑惑。
“不知。”兩個字,依舊霸氣側漏。
靈雪鸢轉頭看向那方長老。
“她……應該是她救了你,你這樣傷了人家不太好。”
“咳咳咳!”方長老艱難的爬起身來,大概也沒有料到軒轅爵的武功如此厲害,一掌擊到她内傷。
“她要殺你。”軒轅爵蹙眉。
他大概是昏睡太久了,看眼前的地方太陌生,他實在不明白期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他剛剛醒來,就聽見一名奴仆打扮的人對這老女人說,主上又對女奴動手了。這女奴是剛剛從外面買來的,他便尋了過來……
全憑直覺。
方長老爬上了池子,皺眉問:“公子,你剛剛醒來,對很多事情不懂……”
“等等。”靈雪鸢打斷了她的話,“長老,咱們有話好說。他是我男人,不知道你們口中說的公子到底是什麼人,這位呢,是軒轅爵,軒轅王朝當今攝政王。”
方長老一怔。
大概沒想到這是攝政王。
“這次多謝你們出手相救,救下我男人。看在你救我男人份上,我可以出手幫你療傷,你現在内傷嚴重,我調藥保管讓你三日内生龍活虎,如何?”
方長老沉默了好一會兒。
“怎樣?”靈雪鸢沒有聽見她回答,試探的又問了一句。
這事情說起來分明不麻煩,既然是誤會一場,很可能是認錯了人呢?
“咳咳,好,我有話要與公子說。”
“本王不是你口中的公子。”軒轅爵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
隻是短短的時間内,他便已經确定這是哪兒,眼前的人是誰了。
方長老一怔。
“你口中的公子是本王的皇兄,軒轅王朝的皇帝,軒轅鳴。”
這是東域,他已經确定了。
“……不,你們兄弟兩沒有差别的。”方長老輕歎,“換個地方說吧。”
軒轅爵垂眸看了一眼靈雪鸢,淡淡道:“好,帶鸢兒去換一身幹淨的衣裳。”
靈雪鸢身上的侍女裝還是白色的,濕透了後全數貼在身上,将小東西的身材映襯的玲珑妙曼。
他的眼神一深,轉頭看向一旁的侍從。
侍從被他淩厲的眼神威懾,吓的不敢說話。
“把外袍脫了,給鸢兒。”男人吩咐。
雖然是别的男人的衣裳,他很不爽,可他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中衣,而且不知穿在身上多少日了,他不爽極了。
聽見男人的吩咐,侍從立刻聽命,将身上的外袍褪下,雙手遞給了軒轅爵。
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太懾人,男人的一個眼神足以讓人臣服。
這樣的男人,注定是一方霸王。
靈雪鸢肩上一重,侍從的衣裳就搭在了身上。
“嗯,公子說的極是。是我剛剛唐突了夫人。”
都是那兩個老頭,求來的畫像畫的如此醜,和本人相差甚遠,以至于她都不能詳細查明這公子是何身份何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