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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他可是她親夫君

狂妃,本王要扶正 狂火 2727 2024-01-31 01:12

  第279章他可是她親夫君

  竟沒有想到,這樣溫馨的時刻,他會提到南風澈。

  靈雪鸢的表情微微一滞。

  他昏迷這麼多天,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正常,可提到南風澈,她的眼眸中有凜然的光劃過。

  “幹嘛,你還關心他呢?
還是你真對他有點意思?

  “……”男人抿唇。

  小東西氣人的本事,一點都沒變。

  靈雪鸢斂了斂臉上玩笑的神色,緩緩說道:“他在南域,我先給你檢查一下傷勢。

  她邊說邊雙腳蹬了鞋子,爬上了床榻,一把掀開了他身上的被褥。

  “你都不知道你暈了多少天,天天還得人家青龍玄武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顧你,英明神武的攝政王殿下,估計在青龍和玄武的心底都折損了不少。

  “……”

  男人嘴角輕抽了一下。

  一把屎一把尿?
形容的夠恰當。

  靈雪鸢扯開了他的衣裳,又解開了他身上繃帶,雖然不過兩日,她想看看她配制的藥藥效如何。

  伸手摸了摸肋骨斷裂的位置。

  “唔,手感不錯。
”她邊說邊點頭,“就是又草藥藥漬在上面紮手。

  軒轅爵抓住了她的手腕,無語凝噎。

  “哦哦,我搞錯了,你這個地方長骨頭了,摸上去應該是已經骨頭裂縫的地方已經阖上了,畢竟你都快昏睡了半個月了吧。

  “半個月?
”男人瞳孔一縮。

  靈雪鸢擡起頭來對上他的視線,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是呀,半個月。
”她都想問,他會不會有半個月睡不着了?

  軒轅爵的眉心鎖的很緊,雖然昏迷半個月,可昏迷之中其實是有意識的,想睜開,卻又像是被沉重的枷鎖給困縛住似的。

  靈雪鸢伸手将他眉心給撫平。

  “好了,别想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養身子。

  一百天?
男人想,他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去等待。

  他的視線忽然凝視在了她的臉頰上,鳳眸中的光很潋滟,燦若琉璃般。

  他這樣的視線,仿佛會灼傷她的肌膚。

  “看我做什麼?
”她警惕的問。

  “想喝水。
”他也不避諱。

  “哦,喝水呀,直說嘛!
幹嘛一臉渴望的看着我!

  靈雪鸢邊說邊從榻上起身去給他倒水。

  男人薄唇輕淺一勾,沒有再言語。

  靈雪鸢将水倒了過來,放在了一側,準備把他扶起,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鸢兒,不必。
你喂我就好。
”他平靜的說。

  他說話的語氣确實很平靜,似乎并沒有别的意圖。

  靈雪鸢狐疑的看他,他這樣躺着喝水,确定可以?

  男人的眸色幽邃,眸底深處極快的劃過了一抹流光,最終很快歸于平靜。

  靈雪鸢歪着頭想了想,還是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湊了過去印上他的唇。

  涼涼的,軟軟的。

  水盡數渡給了他,卻也被他反守為攻,嘴裡的空氣也一并被他掃走了。

  她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這厮的套路,她分明知道,可又不得不被他給套路。

  她唔唔了兩聲,剛要撐起身子起來,後腦勺上卻忽然多了一隻大掌,以至于讓她退無可退,隻能深陷在這樣迷亂心智的吻中!

  ……

  山間的夜色總是朦胧的,尤其是天氣微涼之時,晚上容易起霧。

  窗外一片白色迷茫。

  靈雪鸢坐在一側翻看着醫書,軒轅爵也無聊的随手拿起一本醫書翻看。

  這房間裡最多的就是醫書,其他的東西都沒有。

  門口響起了彭小槐的聲音。

  “阿鸢,還走不走呀?
”聲音中難掩興奮之色。

  靈雪鸢放下了書,“哎呀,我都忘了。

  男人聽她說話,側頭看她。

  “我要出去一會兒,乖,你自己在這兒玩。
”她邊說邊穿上了鞋子下榻。

  “……”男人眸色一沉。

  “等我回來,要是太無聊的話,你就玩青龍和玄武吧。
”靈雪鸢邊說邊低頭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

  “去哪?
”興許是喝了不少水的緣故,他的聲音已經不似白日的沙啞了。

  “辦正事,放心了。
”她說罷已經走了出去關門。

  軒轅爵:“……”

  男人的眼底聚集了濃濃的不悅。

  小東西放着他這麼一個大活物不管就跑了,而且他可是她親夫君!

  ……

  山谷外的夜色要清晰很多。

  小鎮裡,一到夜間街上便沒有人了。

  此刻一間客棧裡,傳來一個人不斷嘔皿的聲音。

  “虧你跟在鬼海身上學藥這麼長時間,竟然這點防備都沒有?
”範羽那一副不滿的語氣。

  “嘔……”

  秦雪兒本是想要回答他的話,但一擡頭看見範羽的臉就忍不住吐出了皿來。

  範羽瞪大眼睛,尤其是她看着他嘔吐的樣子,很傷自尊心。

  “你還好嗎?

  “嘔――沒,就是看着你想吐。

  秦雪兒的回答,讓範羽臉色一僵。

  屋頂上的二人聽見這對話,靈雪鸢差點要噴笑了。

  嘔吐的對象。

  “更何況,鬼海使毒能厲害到哪兒去?
他最大的能耐就是對付女人。
現在一把年紀了,對女人看淡了,呵,當年對我娘……”

  秦雪兒吐夠了,用絲帕慢條斯理的擦拭嘴角皿漬。

  她的唇,因為染了皿的緣故,紅的像是剛剛吸食過皿一樣。

  範羽抿了抿唇,說:“你這樣太沖動了。
蕭逸塵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你何必如此在意?
聽說,鬼谷子已經拿到了地圖,正準備去樓夢國遺址尋四方令。

  秦雪兒震了一下,猛地擡頭。

  “我們跟上他。

  “他到底為何要尋這些東西?
”秦雪兒皺眉。

  “你這身上的毒不好解。
”範羽直接轉了話題,似乎并不想讓她多問。

  畢竟他們都是為了這東西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相互利用。

  秦雪兒皺眉,問道:“怎麼不好解?

  範羽一臉凝重說:“需要與男人交合。

  秦雪兒瞪大眼睛,“你胡說,我身上毫無感覺。

  屋頂上靈雪鸢挑了挑眉梢,看來範羽的用毒能力确實很厲害,但這也隻限于這些。

  彭小槐拽了抓她的衣袖,示意她趕緊離開。

  以範羽身邊的下屬來說,應該很容易察覺她們在場,可是卻沒有馬上把他們給抓住。

  正想着,忽然有兩抹黑影躍上了屋頂,逼近了他們。

  彭小槐暗暗罵道:“哎呀呀,果然大晚上的不能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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