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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7大年初一,《血染長空》上映!

老兵不死 玗石頁 2550 2024-01-31 01:13

  0237大年初一,《皿染長空》上映!

  大年初一。

  由周天投資,王亮提供劇本并擔任主演,馬小剛執導,玗石頁做編劇的《皿染長空》正式上映了。

  京城某影院。

  導演、編劇、演員以及劇組的工作人員們都到了,參加首映,也算是給電影刷刷票房。

  電影播放前,王亮瞥見坐在自己身旁的周天有些緊張,笑道:“周胖子,你小子有心事啊?”

  “沒有,我能有啥心事啊。”周天故作淡定,恢複了以往大大咧咧的常态。

  “你小子啊,不說我也知道,擔心票房成績吧?”王亮一眼看穿。

  周天解釋道:“哈哈,是有點,主要怕咱們沒有錢拍越戰老兵的那部戲,我覺得那個本子非常好,我和小剛看了後都哭得稀裡嘩啦的。那些‘受傷’的老兵啊,是需要好好治療一下了。”

  黃紅林的事迹改編成了電影劇本,投拍又要花不少錢。

  周天為此又犯了愁。

  《皿染長空》雖然質量絕對上乘,但周天對這部電影真的沒有抱太大的期望,畢竟抗戰題材的電影票房一直都不愠不火。

  隻希望不要賠的太慘就好了,畢竟投進去了4000萬,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周天個人出資的。

  如果這部電影顆粒無收,那下部戲拍起來可就有些艱難了。

  這些戰争題材的電影一向被投資人不看好,因為常常鬧個顆粒無收,所以很難注入資金。

  再者說,這大過年的,誰會願意到電影院看抗戰片。

  畢竟近些年來抗戰片都被玩壞了。

  “你小子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不會撲街的,首日票房起碼得十個億嘛!”王亮笑道。

  周天哭笑不得,打死他都不相信會有這樣一個成績。

  看看院線大年初一的排片,《捉鬼記2》、《華人街探案2》、《西遊記女兒國》、《熊出沒》、《祖宗十八代》......

  大牌雲集,這才是票房的号召啊。

  首日票房能有個一億,周天就覺得自己能夠含笑九泉了,不,八千萬也可以。

  當然,不僅僅是周天抱有這樣的看法,很多圈内人士也是相同的觀點。

  畢竟這部電影啟用的演員都是新人,雖然有‘網紅’王亮做主演,但是根據皿淋淋的曆史經驗來看,希望是不大的。

  圈内大佬的票房預測接踵而至。

  “從排片來看,目測上映首日2500萬票房。”

  “《皿染長空》這部電影排在賀歲檔,無疑會敗得一塌糊塗,如果在年前上映或是三月份上映,成績一定會好些。姑且2000萬吧。”

  “抗日片,幹嘛不拍電視劇啊,錢燒的吧。抗日電影向來是沒有市場的,估計首日幾百萬的成績,然後就被撤下來了,總之我是不會花錢去看的。”

  “......”

  大佬們清高自傲,直言不諱,總而言之就是不看好。

  正說着呢,《皿染長空》開始了!

  開始的場景是1902年,日本東京。

  張子祥(張懷民的父親)在日本士官學校步兵科學習。

  日本學生一貫看不起中國學生,到處找麻煩。

  “嘿,支那豬!你,過來!”

  一天,坂垣征四郎,也就是那個後來任侵華“中國派遣軍總司令”的老鬼子,他向張子祥尋釁。

  闆垣征四郎從四歲起,他的祖父就親自教他學習漢學。

  盡管自幼學習中國文化,深谙中國民情風俗,而且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漢語。

  但他對中國人狐假虎威,經常欺侮中國學生。

  時年二十七歲的張子祥,北保市武備學堂武術教官,武藝高強,看不慣不可一世的坂垣征四郎很久了。

  張子祥來到坂垣征四郎的面前,日本學生們嬉笑着,又有好戲看了。

  兩人面對面的時候,場景有點搞笑,張子祥比坂垣征四郎整整高出一頭。

  “真爸爸聽話啊,我的中國兒子。”坂垣征四郎哈哈大笑着。

  土肥原賢二、岡村甯次、安藤利吉等在日本軍界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的老鬼子們都在一旁興緻勃勃地看着,笑着。

  張子祥可不客氣,架勢沒有拉開,一句廢話都沒有說,出手揪起坂垣征四郎的耳朵,在衆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把這個家夥給活活扔了出去。

  “啊——我的耳朵——啊——”

  因為用力太大,坂垣征四郎的耳朵被抓落一塊。

  坂垣征四郎痛苦地哀嚎着,自此,他的耳朵就落下了殘疾。

  ......

  時間跳轉到1931年,坂垣征四郎與石原莞爾共同策劃“九一八”事變。

  因為當時東北軍實行不抵抗政策,未放一槍一彈便撤離東北,所以一萬人鬼子打得二十萬東北軍屁滾尿流。

  九一八事變後,坂垣征四郎下了一道密令,派人四處打聽當年撕爛自己耳朵的張子祥的家住在哪裡,他懷恨在心,想要報複。

  故事由此正式開始。

  九一八事變後,張懷民(張子祥的兒子)和同學們心急如焚,寝食難安,他集合同學們乘車跑到南市去參加抗日大遊行。

  張懷民,他從小就跟着自己的父親學習武術。

  強健的體魄,軍人的氣質,報國的精神。

  這些東西都沒有落下,是父親的傳承。

  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的張懷民,把自己個人的命運和家國的命運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

  1931年,9月28日,南市、滬市兩地學生上萬人,冒着瓢潑大雨跑到國民黨中央黨部去請願。

  大佬們都摟着女人玩得不亦樂乎,紙醉金迷,忘乎所以,哪裡顧得上搭理那些窮學生。

  吃了閉門羹之後,學生們随即又跑到外交部去請願。

  “抗日!”

  “抗日!”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收回東三省,把小日本趕出中國去!”

  年輕的學生們嘶吼着,恨啊!

  那個年代的家國仇恨,描摹得淋漓盡緻。

  恨啊!

  “同學們,冷靜啊,你們一定要克制啊,不要着急~國聯正在出面調停,問題一定會解決的。同學們,你們當前的任務是學習,是學習~”

  敷衍的外交辭令傳到學生們的耳朵裡,是顯得多麼的無力和蒼白。

  憤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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