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來考慮。”吳靜噘了噘嘴說,“你不就是看不起我,說我不如男生嗎?我就不服氣。我就要做給你看。我絕對不會請假的。”
葉少趕緊解釋道:“小丫頭,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們這又不是什麼硬性的訓練,你更沒有被列入這次訓練的計劃中。是你自己自願參加的,沒必要這麼嚴格要求自己,更沒必要這麼苛刻對待自己。你如果硬撐,會對自己的身體有損害的。我也不想看到你為了訓練,身體受到傷害。”
“葉大哥,你如果隻是想跟我說這些,那就免談。我是堅決要堅持訓練到結束的,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退出或者請假。我不跟你說了。”吳靜說完,不再理葉少,轉身走回隊伍中自己的位置上,又盤腿正坐了下去。
葉少看着吳靜,心裡暗暗贊歎:這丫頭,真沒想到還是個硬材料。也許三個月後,她真可以成為自己的得力幫手了。
葉少也不再強求吳靜請假了,他隻是把韋陽叫到一邊,讓韋陽去聯系請一名護士過來跟隊,以便如果訓練中出現意外,能得到及時的救護。
一會兒,飯菜來了。
葉少跟大家一起吃過午飯後,見大家都躺到地闆上去休息了,自己便又開了車出來,朝市裡開去。
早上鳄魚幫的那些家夥在香雪公司被他給吓退後,他有些擔心這些人不會就此罷休,更擔心他們在他這裡沒讨到便宜,會再去找燒餅攤母女的麻煩。
他不想因為自己出手救人,結果卻更害了人。
因此,想再到燒餅攤那邊去看看情況。
葉少開着車很快來到了燒餅攤上午擺攤的地方,卻沒有發現那裡有人。想到燒餅攤被那些地痞流氓踩爛了,猜想可能燒餅攤母女也許還沒有重新做好燒餅攤,自己可能是瞎擔心了,看看時間,見離下班還早着,便想拐到附近的咖啡店去喝杯咖啡再說。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見顯示屏上跳躍着燒飯妹妹殷玲的字樣,便趕緊接起來,正想笑着跟殷玲開句玩笑,手機裡卻已經傳來了殷玲的恐懼而急迫的聲音:“葉叔叔,快來救我……”
“殷玲,出什麼事了,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葉少趕緊問道。
“嘟嘟嘟……”那邊卻傳來了芒音。
葉少愣了一下,将手機丢到一邊,便加速朝前面開去。
他記得上午因為他要買的燒餅比較多,燒餅攤上的燒餅不夠,殷玲母親讓殷玲馬上趕回家去再拿。
殷玲回去拿了燒餅回來,來回的時間大概就是十五分鐘,所以,他判斷殷玲家應該離這個燒餅攤的位置不是太遠。他的腦子大略對殷玲當時的速度估算了一下,很快估計出殷玲家跟燒餅攤擺放的位置不會超過一千,應該在四百至八百米之間。
而上午燒餅攤被毀,殷玲和她母親又差點被壞人所害,下午沒出來,呆在家裡了的概率很高。那麼,剛才殷玲向他求救,應該是在家裡遇到了危險的。
葉少迅速在腦子裡做出這些判斷後,立即将車從燒餅攤的位置往前開了五百米左右,停了下來,快速下車,便找路邊擺攤的人打聽殷玲家的所在位置。
果然不出葉少所料,殷玲家就在前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這裡的鄰居都認識她們。特别是因為殷玲長得漂亮乖順,所以大家對她的印象都很好。葉少一問起來,便很熱情地為他指路。
葉少重又上了車,朝前開出了一百米才又停下。
一到那裡,他便從車窗裡看到了一條小巷子裡圍着很多人,還有人大聲在議論着。不知道在那裡發生了什麼。
葉少第一個預感便是殷玲可能正處于危險之中,這些人圍觀在那裡,可能對殷玲被欺負感到不滿,卻又不敢上前幫她,隻能站在那裡議論。
葉少推開車站,跳了下去,連車門都沒顧不關,一個箭步便朝人群中沖了過去,用力分開人群朝裡面擠去。
裡面的地闆上有一條拖過的皿痕,卻不見殷玲母女的人。
葉少急忙問那些圍觀的人道:“殷玲呢,大家看到殷玲了嗎?”
“她們母女剛被幾個地痞流氓給拖上車拉走了,也不知道拉往什麼地方。她母親為了保護她女兒,還被打得牙齒都掉了,你看那地上到處都是皿,就是她母親流的。你是她們什麼人啊?趕緊想辦法救她吧。那些地痞流氓可是沒有一點人性的。遲去了,母女不知道會受什麼樣的欺負呢。”圍觀的人歎着息說。
葉少立即想到了鳄魚他們,便又問道:“有誰知道鳄魚的人在什麼地方嗎?快告訴我。”
那些圍觀的人一聽,不但沒人告訴葉少,卻一下都紛紛散開走了,不再理葉少。
葉少見他們聽到鳄魚幫,臉上都有一種恐懼感,知道這些人也許是被鳄魚幫的惡行給搞怕了,都不敢得罪他們,怕惹禍上身,也不去為難他們。
他馬上給秦芳打去電話問道:“秦芳,你是這個片區的警隊隊長,你們知道這裡的鳄魚幫行蹤嗎?”
秦芳立即說:“他們上午不是剛到你們公司去鬧事嗎?可惜我們的人趕到你們公司時,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已經散去。我們找到你們保安部長趙耿直想了解一些情況,他說沒事了。讓我們不用管這件事。怎麼,你還想找他們麻煩?”
葉少有些着急地說:“具體情況事後再跟你說。你馬上告訴我他們有沒有具體的落腳點?”
“有。上午抓了他們的人後,又聽說他們帶人去你們公司鬧事,我就派人去調查他們了,想暗中監視他們,看他們是否還會再做什麼違法的事。具體落腳點,我們剛從上午抓到的人那裡審出來,他們的落腳點就在天風路第八道長蔭胡同外一間麻将館地下室裡。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了?”秦芳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