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啊。你平時那麼英勇神武的,做事那麼果斷利索的,怎麼到了給你治病,就縮手縮腳的了?林老把醫術傳授給你,是不是傳錯了人了。趕緊來啊。”吳靜說着,便卟卟地将自己的衣服扣子全解開。
不過,到了要解内衣時,她還是猶豫了一下。
但很快,她輕咬了下嘴唇,便把手伸到後面去把背帶解開了。
吳靜再翻身過來時,内衣已經松了,愛掉不掉的,看了一眼葉少,便說道:“葉大哥,你要是想這樣看着不動手,那你就看着吧,看到什麼時候都行。”
說着,手一拉,将内衣全拉了下來。
一道白光刺向了葉少的眼裡。
葉少趕緊把眼睛閉了起來道:“那好吧,我幫你敷。”
葉少上次蒙着眼都能幫喝得醉醺醺的警花秦芳洗澡穿衣服,現在蒙着雙眼給吳靜上藥,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
隻是吳靜見葉少竟然閉上了眼睛,不由奇怪道:“葉大哥,你不會是想閉着眼睛給我上藥吧?你這樣行不行啊?”
葉少道:“你不要動就行了。”
葉少手憑着剛才看的方位印象,想去搭吳靜受傷的部位。
那部位正好在腋下心口處,雖然有一小部分在吳靜高聳的地方,但卻可以不用觸及。
可是,葉少沒想到,吳靜看到他閉了眼睛,便好奇地微微挺起身去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準确将草藥敷到受傷的位置。
這一來,她身體原來的位置便發生了變化。
葉少的手一搭過去,隻覺得搭到一團彈性十足的地方,吓得趕緊将手縮了回來道:“不是讓你别動嘛。”
“格格格……”吳靜的臉刷地羞得一片通紅,見葉少那緊張的樣子,卻是忍不住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葉少道:“你要這樣,我沒辦法幫你包紮。你自己包紮吧。”
吳靜見葉少一副認真的樣子,也不敢再逗她了,趕緊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受傷的地方說:“就在這個地方。”
葉少手一搭上,立即快速地将包着草藥的紗布貼了上去,麻利地給吳靜包紮好。
然後說:“你趕緊把衣服穿好。不然容易受涼的。”
便轉身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吳靜忙把衣服穿好扣了起來,見葉少要出門去,不舍地問道:“葉大哥,你不管我了?”
葉少沒有回頭說:“我去給你煮碗大排面上來給你吃。你靜靜地躺着,先别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應該就能完全恢複了。”
“葉大哥,你是說,我明天就能繼續參加訓練了嗎?”吳靜忙問道。
葉少道:“也許吧。”
便走出門外,将門又反手關了。
這個葉大哥,真是沒意思,摸都摸了人家,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在他的眼裡,自己竟然是一點也讨他喜歡嗎?
可是看他緊張的樣子,應該是有感覺的啊。
哎,可惜他現在跟韓雪結婚了,要不然,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隻是,自己也不想跟韓雪搶他,隻想能分享一下,對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影響,難道葉大哥都不能接受嗎?
這樣的男人現在真是稀缺啊,要是别的男人,别說有機會了,沒機會都會創造機會蹭蹭刮刮揩自己的油,那像葉大哥,剛才到了那個地步,竟然突然閉上了眼睛給自己上藥,碰一下,就跟碰到高壓線似的。
可惜啊,要是自己的男人是這樣的男人多好。
吳靜想着,在心裡不由的連連婉歎。
同時更加羨慕韓雪竟然能找到這種絕世好男人,又高大威武帥氣,又才華四溢,又能賺錢,感情還這麼專一。
真是太稀缺了,稀缺得簡直都成絕版的了。
葉少下了樓,見樂意站在樓下遠遠看着訓練場那邊的保安在訓練,便過去輕輕拍了她一下頭說:“小丫頭,你很會搞怪啊。以後别有事求哥,要不然,你就慘了。”
樂意看了一眼葉少,捂着嘴吃吃地笑着說:“哥,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哦,你是不是和吳靜姐……”
“你胡扯什麼啊?”葉少厲聲打斷了樂意的話。
樂意不也再往下說,轉而問道:“哥,吳靜姐沒事了吧?”
“沒什麼大事了。你什麼時候手勁變這麼大了?”葉少轉身朝廚房走去。
樂意跟在他後面說:“這段時間在警訓基地陪王偉他們訓練,他們的手勁大,可能也把我的手勁給練出來了。哥,你到廚房去幹什麼?”
“我給吳靜煮碗大排面補補身子。”葉少說。
樂意便激動地喊了出來說:“哥,我也要吃。”
“你還想吃嗎?看看你剛才搞什麼?讓你幫忙,你轉身就跑,什麼意思啊?故意讓哥出洋相是不是?”葉少哼了一聲,很不滿地說,“現在求我也沒用了。我不會給你煮的。”
“哥,你别這麼小氣嘛。人家真的不會包紮,怕你笑話,要不然我怎麼會不幫你呢?”樂意拉着葉少的手撒嬌道,“哥,你就多煮一碗給我吃嘛。我一聽到你要煮大排面,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流出來,我也不會煮給你吃了。”葉少甩開樂意的手,大步朝廚房走去。
樂意不高興地歪了下嘴,緊跟上去用威脅的口氣,對葉少說道:“哥,你給不給我煮?”
“不給。”葉少堅決地說。
樂意立即掏出電話接着威脅道:“好,你不給我煮,我現在就給嫂子打電話。告訴她,你幫吳靜姐按摩兇口,還借療傷之名把她衣服脫了,給她敷藥。還趁機……”
“夠了。你有完沒完?”葉少突然站住腳,轉身厲聲朝樂意喝斥道。
樂意沒想到葉少會發火,一緊張,手機叭地掉到了地闆上,愣在那裡,看着葉少。
葉少見把樂意吓着了,心一軟,過來幫她把手機撿起來,放到她的手裡說:“好吧,我幫你煮。不過,你得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許你提出今天我給吳靜療傷的事,更不許對其他任何人說,知道嗎?”
樂意嘴唇嗫嚅了一些,突然又咧嘴笑了出來,得意地說:“原來哥,你真的怕了啊。太好了,以後你可就有把柄在我手裡了。看你還敢不敢對我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