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鷹眼快越過邊界時,倆個同時撲上去,将鷹眼給撲倒在地,然後迅速将他給捆了起來。
葉少立即從鷹眼身上搜出了準備帶出去的絕密情報。
“幸好沒有讓他逃走。要不然真是要壞大事了。”葉少迅速将繳獲的儲存卡插入手機讀看了一遍長長地呼出了口氣說。
常格濤聽了也松了口氣。用槍指着鷹眼說:“老狐狸,這回你跑不了吧?”
鷹眼卻一點也無所謂地說:“我幹這一行的,早就想到有這一天了。落在狼王的手下,我不覺得冤。上兩次我逃脫了,卻沒能把情報帶出去,這次本來是做了拚死了也要把情報帶出去的打算的,沒想到這次還是沒能做到,而且人和情報都落入了你們的手裡。葉少,假如有來生,我一定還做你的死對頭。我一定要赢你一回的。”
葉少摸着鼻子,淡淡地說道:“你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你有來生的。回去後,我會親自處死你,連你的靈魂都不會讓它活着。你就别妄想了。”
“哈哈哈……我看你也别把話說得太早了。你想過沒有,我既然會選擇這條路逃走,難道就這麼簡單會被你全殲和活捉了嗎?”鷹眼聽了葉少的話後,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
“常格,小心。”葉少聽到鷹眼這樣一說,立即意識到不對,接着眼睛的餘光便發現遠處的草叢中有亮光閃了一下,趕緊大聲朝常格濤喊道,“有狙擊手,快隐藏!”
常格濤的第一反應,卻不是卧倒隐蔽,而是朝葉少撲了過去喊道:“隊長,他瞄準的是你。”
“砰――”
槍響了。
葉少被常格濤撲倒在地。
葉少被常格濤撲向地上的同時,立即意識到鷹眼會跑,便在倒地後,迅速将常格濤推開,舉槍要朝鷹眼射擊,可鷹眼已經不見了。
葉少迅速站起來,準備再沖過去搜尋。
“砰――”
槍聲再次響起,他趕緊又趴到地上,翻滾着躲到一塊岩石下。
“砰――”
又一顆子彈射在了他附近的岩石上,濺起了一束火花。
“常格、常格,你要隐蔽好,别擡頭,對方看來是個神槍手。”葉少感覺到槍手不一般,擔心常格濤不顧一切去追鷹眼,便對常格濤說,“鷹眼跑了就讓他跑吧,反正他身上的情報我們已經搜出來了。他跑了也是失敗了。别再冒險。”
“是,隊……長,你……你也别冒……冒險啊。”常格濤傳過來微弱的聲音。
葉少一聽不對勁了,趕緊問道:“常格、常格,你怎麼啦?”
對面卻沒有聲音了。
葉少顧不了那麼多,幾個翻身,滾到了常格濤身邊,抱起他的身體躲到了一塊岩石後,仔細一看,見常格濤的腦袋上被子彈打出了一個大洞,已經沒有了呼吸了。
葉少怒了,舉着槍不顧一切從岩石後跳了出來,就朝剛才閃動着瞄準鏡光芒的地方沖去,然而已經遲了。
葉少剛沖出十幾米,便看到一個背着狙擊槍的女人用一輛摩托車載着鷹眼正在邊界那邊迅速地離去,很快消失在拐彎處。
葉少緊緊把那個女人的背景刻在了心裡。
他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心裡發狠地說:鷹眼、還有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直升機将葉少和常格濤的遺體運回了營地。
因為他們的身份是絕密的,進入特戰隊都是以突然失蹤和外界任何人不再聯系,所以也沒有通知常格濤的家人。除了上層人員,其他人也不知道常格濤還有什麼家人。
葉少在常格的手心發現他臨終前寫下了幾個字:妹、樂立日。
一直以來,他都沒明白常格濤想在手心上寫下的是什麼意思,直到剛才在樂意的行李包中看到了自己的幾年前的照片,又想到樂意的名字,突然明白過來。
常格濤當時在手心上寫的意思,是想告訴他,他還有個妹妹叫樂意。隻是意字隻寫了上面的立日,下面的心還來不及寫上,常格濤便犧牲了。
葉少想到這裡,眼裡淚水已經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心裡想道:樂意,你這傻丫頭,既然你知道是多,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啊?太傻了。這些年你在都在什麼地方,怎麼過的啊?真是大傻丫頭,回去我不好好訓你看怎麼樣。
葉少快速地朝禦園别墅開着車,邊不停地用袖子擦着不斷地湧出來的淚水。
心中不由再次發狠地說:鷹眼,這個仇到了該報的時候了。還有那個殺了常格濤,到現在卻還不知道是哪個人的女人,我也一定要把你揪出來,為常格濤報仇雪恨。
葉少的車很慢才開到了禦園别墅。
他從來都沒有開過這麼慢的車。
因為他沒辦法開快,他一路不停地流着淚,隻能慢慢地開着。
進了禦園别墅的院子裡,葉少把車停好後,看着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樂意的行李,立即又想到了常格濤,淚水不由自主地再次湧了出來。
葉少在車上又足足坐了二十分鐘,心情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把眼淚好好擦幹,然後才提起行李走下車。
他迅速走到樓上,推開韓雪的房間門,見隻有樂意穿着韓雪的睡衣躺在床鋪上,韓雪不在房間裡,便一把抓住樂意的手說:“樂意,你跟我到我房間來。”
“啊,葉大哥,你想幹什麼。我褲子沒穿啊。”樂意立即叫了起來。
葉少愣了一下,幹脆一把将床單裹着樂意,将她抱起來扛在肩膀上,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樂意拚命踢着腳叫道:“葉大哥,你想非禮我嗎?我要叫嫂子了,你趕緊放下我啊。不要這樣。葉大哥,你這是怎麼啦。你是不是喝酒了,眼睛紅紅的好可怕啊。葉大哥,你趕緊把我放下吧,我不是你的菜啊。嫂子才是啊。你别搞錯了嘛……”
樂意邊掙紮邊叫着,卻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葉少不理她,将她扛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将門反鎖了,把樂意丢到床鋪上,眼睛紅紅地盯着她狠狠地看着,卻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