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伸出了一隻小手,随手一個動作揪住了小白小小的身子:“不許吃,我偷吃就吃一小塊,你偷吃這一桌子菜都難保了,再說,你哪次偷吃喊過你主人我啊?”
小白被她這麼提在手中,還不停的揮舞着四肢拼命的往桌子上的菜掙紮着,嗚嗚,壞主人,就許她自己偷吃,不許他小白偷吃。
初七把小白的一聲扔了出去,“等王爺吃過了有的你吃的。”嘴上這麼不準小白偷吃,自己卻還要朝那盆鵝肝下了手,又抓了一塊丢到了嘴裡。
吃完了之後一抹嘴巴,對小白說道:“小白,走,我們喊王爺吃飯去。”
小白淚流滿面的跟着她後面走着,他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嘛,隻許自己在那邊偷吃卻不許他碰一下那桌菜,嗚嗚……師傅,我不要跟這個主人了,我要回雪山。
剛出去和小白走到蕭宸軒的書房的時候,發現蕭宸軒和公主都已經不在書房了,就連公主的那幾大箱行李也不在了,應該是去辦公主安排住的地方去了吧。
既然這樣,那她就先回到餐廳等子好了,于是他帶着小白有往餐廳的方向折了回去。
餐廳離書房也有一段距離,當他們趕到餐廳的時候,讓初七意想不到的是,她前去書房尋找的那兩個人此刻已經坐在餐桌邊上愉快的吃飯呢。
初七頓時火冒三丈,隻有,她忙的屁颠屁颠的到處找人家,人家可連吃飯都沒有等一等她,她氣呼呼的坐到了餐桌邊上,抓起碗筷,準備吃飯。
可就在她凳子還沒坐穩的時候,蕭靈兒不滿的問道:“哎?我說你這個丫頭懂不懂規矩,你怎麼能和我們同桌吃飯呢?”
初七不明所以的看着蕭靈兒,淡淡的回答:“為什麼我就不能和你們同桌吃飯了,公主你沒來王府的時候我已經和王爺同桌吃飯了好幾年了,如果公主你不喜歡,大可以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我叫下人們幫你安排别的餐廳吃飯,我們軒餐廳可不止這一個,也有一個很豪華的專門招待客人用的餐廳,要不就請小公主一架到那邊用膳?”
初七把客人兩個字咬得極重,這仿佛是在對蕭靈兒宣誓,她才是這個王府裡的人,而他隻是一個客人而已。
“皇兄你看她……”蕭靈兒急了,挽住了蕭宸軒的胳膊,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還把自己當成這個王府的女主人了?居然還說她這個妹妹是客人?
蕭宸軒看着初七女主人架勢十足,心中有些暗喜,小氣七的這個樣子,是在把自己當成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嗎?其實誰都看的出來?他對她的用心。
全府上下所有的人也都早已經把她當成這個王府未來的女主人了,隻是他還沒有能明說,小七也還有一些遲鈍,說不定靈兒這次過來,正好可以推波助瀾一把。
“靈兒,她說的是實情,本王确實和她同桌吃飯多年了。”蕭宸軒扯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那雙手,淡淡的開口道。
“皇兄,她到底是什麼人啊?”蕭靈兒越看初七越覺得不對勁,皇兄一直護着她,還和她同桌吃飯多年,這麼說,這個女人已經在王府很多年了?為什麼她不知道?
“她叫初七,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一直居住在王府。”
蕭靈兒聽後,嘴角勾起一摸嘲諷的笑容,“噢哦,原來是皇兄的救命恩人啊?那豈不是軒王府的上賓了?失敬?”
蕭靈兒把上賓這兩個字也咬得極重,原來就是那個六年前就了皇兄的野丫頭啊?還說她是客,她和皇兄是親兄妹,他們是一家人,而她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王府座上賓。
初七嗤之以鼻,不屑與她争論。
當初七把小白拿到桌面上的時候。蕭靈兒被小白吓得花容失色,丢了筷子,縮到了蕭宸軒的懷中,尖叫一聲:“啊……老鼠?”她從小就嬌生慣養,最怕這些蛇蟲鼠蟻什麼的了。
初七心中暗爽,叫你得瑟,吓死你,哈哈,原來這個小公主怕老鼠?她掃了一眼摟在蕭靈兒肩膀上的那隻大手,心中有些不舒服?不對?為什麼她看見蕭宸軒抱着别的女人回心裡不舒服?雖然,明知道這個是他的妹妹,可她就是看不慣他摟着别的女人。
“小白,還不去給公主請安?”叫你害怕,就你要摟?那就讓你摟吧摟吧,摟個夠。
小白聰明,自然明白主人對他下達的是什麼任務?立刻沖到了蕭靈兒的身邊,對着蕭靈兒一陣龇牙咧嘴,張牙舞爪。
蕭靈兒吓得直往蕭宸軒的懷裡鑽,抓着蕭宸軒的衣袍拼命的喊道:“皇兄快打死這隻老鼠……皇兄會打死這隻老鼠……”
初七開心地瞅了瞅被吓得不輕的蕭靈兒,“小白,你是怎麼行禮的,注意好像嫌你不夠誠意?”有眼神不斷地向小白傳達信息,小白,再多吓吓她。
小白聆聽了主人的意思,唰的一下跳到了蕭靈兒的腿上,蕭靈兒終于尖叫一聲,在蕭宸軒的懷中昏了過去。
“夠了小七,把小白收起來,别再吓她了。”蕭宸軒終于出聲制止初七的惡趣味了,但他不知道,他已經出聲了晚了,因為蕭靈兒已經被吓得昏了過去了。
見懷中的人不動了,蕭宸軒才知道她已經被吓得昏了過去,皺了皺俊秀的眉頭,“來人,把公主擡回房中休息。”
初七看着被擡出去的蕭靈兒,靠之,這個小公主這麼不經吓啊,還沒怎麼樣呢?這就吓得不省人事了?
蕭宸軒鐵青的一張臉狠狠地瞪了眼初七,“罰你和小白今天晚上都不想吃飯。”太胡鬧了,對他胡鬧就算了,可靈兒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她得罪靈兒就等于得罪了父皇了,将來,他要向父皇請旨封毫無背景的她當王妃,可就要難上加難了。
“噢……”初七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反正她已經偷吃過了,可憐小白就不能吃了,她很抱歉的看着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