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那層牆戶紙在沒被捅破之前可能還沒什麼,可是一但這層牆戶紙被捅破之後,就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了。
現在的甄宓就是這樣,被蔡琰一句話給道破了心事,甄宓也就沒了什麼顧忌,當下就把宗族中對她的那些安排源源本本的向蔡琰說了一遍。也許是因為怕引起蔡琰的反感,甄宓還刻意的反複強調自己對陸仁沒那種意思,隻是迫于宗族中的壓力,想與陸仁達成宗族聯姻這樣的目的。
蔡琰可是這個時代的人,相比起陸仁和雪莉,蔡琰要更加了解這個時代的宗族聯姻的作用與價值,所以很快就清楚了甄宓想表達出來的意思。不過在這個時候蔡琰卻笑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但也把甄宓給笑得膽顫心驚。要知道以蔡琰在陸仁這頭的身份地位,蔡琰如果在中間插上一杠子的話,甄宓敢打包票她的這場事就會沒了戲。
好不容易的,蔡琰終于止住了笑,手卻又在甄宓的臉上輕/撫了起來。而且這回更過份,剛才隻是在甄宓的臉頰上輕輕的摸了幾下,這回卻是在甄宓的身上各處不停的遊走,那架勢簡直和一個女流氓都沒多大的分别……這尼瑪還是蔡琰?反觀甄宓卻被蔡琰給鬧得渾身上下騷癢難熬,卻又不敢亂動一下,生怕惹怒了蔡琰。
好一會兒之後蔡琰終于收回了手,但臉上的笑意依舊:“真想不到義浩這魂淡這回反到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甄宓剛才可是被蔡琰給“修理”了一番,這會兒身上都還在打着抖,臉上也是一片的潮/紅。忽然間聽到蔡琰說出這樣的話,很是不解的向蔡琰問道:“蔡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蔡琰仍舊是搖頭微笑:“看來你還真的是把義浩這個魂淡當成了什麼正人君子了,那家夥其實沒你想像得那麼好。不過也難怪,你與他的接觸其實并不是很多,會不怎麼了解也在情理當中。而當初你對他誘之以美色,卻又正趕上他心情最為低落的時候,根本就沒那個心思。這一來二去的。你會對他有所誤讀也再所難免。”
甄宓仍然有些茫茫然。
蔡琰見了甄宓那茫茫然的樣……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呆萌呆萌的樣,再加上這場事實在是讓蔡琰覺得好笑,因此戲谑之心又起,手也跟着又向甄宓伸了過去,吓得甄宓把身子連連的往後縮,亦不住的向蔡琰擺手道:“蔡姐姐,饒了我吧!”
蔡琰見甄宓讨饒。也隻好放過了甄宓,然後才向甄宓微笑道:“你是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絕色佳人,連我這同為女子的人都對你會有些把持不住,又何況是義浩那個魂淡?你好像是忘了,義浩那家夥當初在許都的時候,其風流好色之名可是出了名的。”
甄宓愈發的糊塗了:“蔡姐姐,我……”
蔡琰道:“我是想告訴你,你可别真把義浩那魂淡當成了什麼正人君子。或者說他在辦正經事的時候是還不錯,可是在美色方面卻會讓人不敢恭維。你真以為他對你這位絕色佳人沒有打過主意嗎?不是,是他不敢。”
“不、不敢?”
被蔡琰這麼一說。甄宓到是想起來陸仁有幾次是挺躲着她的,不過當時甄宓還以為陸仁是因為她甄宓表現得有點過火,對甄宓生出了幾分反感之意才會如此。現在聽蔡琰的說法,卻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帶着這樣的想法,甄宓問詢的目光自然是投向了蔡琰。
蔡琰又笑了笑,手再次的伸了過去,不過隻是拉起了甄宓的手而已:“所以在剛才我才會說義浩這家夥這回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不知道。他想打你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可是他怕對你有什麼過份之舉的話,會招來你們甄氏宗族對他的反感,進而使你們宗族不再支持于他。
“你要知道,我們夷州正在漸漸的發展起來,而你們宗族所持有的許多産業在夷州發展中不可或缺。要是真的招來了你們甄氏宗族的反感。甚至是因此而離開夷州的話,義浩他将會蒙受到很大的損失。再進一步來說,萬一你們離開了夷州,損失的那些事物義浩他固然是可以重新建立起來,但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不是太可能達成的。而義浩曾經對我說過,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這三、五年的時間。他損失不起。”
甄宓畢竟是聰明人,之前也隻不過是被蔡琰捅破了心事,一時之間亂了陣腳而已。現在在蔡琰的解說之下,心緒已經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馬上就想清楚了這裡面的一些關鍵之處,随之而來的便是甄宓的哭笑不得:“原來先生他和我們宗族的想法幾乎一樣,隻不過沒有能想到同一條道路上去。”
此外還一句話甄宓沒能說出來,隻能是在心裡面吼一吼:“這叫什麼事啊?我幹嘛臉皮就不能再厚上那麼一點點,找到個機會和陸義浩好好的談上一談?這前前後後的,都浪費了我幾年的青春了啊?”
隻是話雖如此,甄宓看了看蔡琰,仍不免很是猶豫的問道:“蔡姐姐,你好像對這件事……”
蔡琰擺擺手打斷了甄宓的話:“是不是想說我怎麼就沒有點嫉恨之意?甄家妹子,你我相識也這麼多年了,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犯嫉的女子嗎?”
甄宓馬上就沒了言語。在夷州,如果說雪莉是女神,陸蘭是精靈,那麼蔡琰就是當之無愧的聖母一枚,其良好的德育修養在夷州可是有口皆碑的。
蔡琰又接着道:“就算是我心中有些嫉恨,可是你我兩家聯姻之後同心齊力,一起好好的經營我們夷州,乃是利大于弊的好事,我又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而不顧大局?再說了……”
可能蔡琰真的是在某些事情上被陸仁給帶壞了,話說到最後喜歡用一些歪招來收尾。就比如在現在這個時候,蔡琰的手又伸到了甄宓的身上開始上下遊走,人還在輕聲壞笑道:“我如果再多出你這樣一個姐妹,有事沒事的時候可以任我欺淩,豈不快哉?”
“不、不敢?”
被蔡琰這麼一說,甄宓到是想起來陸仁有幾次是挺躲着她的,不過當時甄宓還以為陸仁是因為她甄宓表現得有點過火,對甄宓生出了幾分反感之意才會如此。現在聽蔡琰的說法,卻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帶着這樣的想法,甄宓問詢的目光自然是投向了蔡琰。
蔡琰又笑了笑,手再次的伸了過去,不過隻是拉起了甄宓的手而已:“所以在剛才我才會說義浩這家夥這回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不知道,他想打你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可是他怕對你有什麼過份之舉的話,會招來你們甄氏宗族對他的反感,進而使你們宗族不再支持于他。
“你要知道,我們夷州正在漸漸的發展起來,而你們宗族所持有的許多産業在夷州發展中不可或缺。要是真的招來了你們甄氏宗族的反感,甚至是因此而離開夷州的話,義浩他将會蒙受到很大的損失。再進一步來說,萬一你們離開了夷州,損失的那些事物義浩他固然是可以重新建立起來,但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不是太可能達成的。而義浩曾經對我說過,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這三、五年的時間,他損失不起。”
甄宓畢竟是聰明人,之前也隻不過是被蔡琰捅破了心事,一時之間亂了陣腳而已。現在在蔡琰的解說之下,心緒已經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馬上就想清楚了這裡面的一些關鍵之處,随之而來的便是甄宓的哭笑不得:“原來先生他和我們宗族的想法幾乎一樣,隻不過沒有能想到同一條道路上去。”
此外還一句話甄宓沒能說出來,隻能是在心裡面吼一吼:“這叫什麼事啊?我幹嘛臉皮就不能再厚上那麼一點點,找到個機會和陸義浩好好的談上一談?這前前後後的,都浪費了我幾年的青春了啊?”
隻是話雖如此,甄宓看了看蔡琰,仍不免很是猶豫的問道:“蔡姐姐,你好像對這件事……”
蔡琰擺擺手打斷了甄宓的話:“是不是想說我怎麼就沒有點嫉恨之意?甄家妹子,你我相識也這麼多年了,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犯嫉的女子嗎?”
甄宓馬上就沒了言語。在夷州,如果說雪莉是女神,陸蘭是精靈,那麼蔡琰就是當之無愧的聖母一枚,其良好的德育修養在夷州可是有口皆碑的。
蔡琰又接着道:“就算是我心中有些嫉恨,可是你我兩家聯姻之後同心齊力,一起好好的經營我們夷州,乃是利大于弊的好事,我又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而不顧大局?再說了……”
可能蔡琰真的是在某些事情上被陸仁給帶壞了,話說到最後喜歡用一些歪招來收尾。就比如在現在這個時候,蔡琰的手又伸到了甄宓的身上開始上下遊走,人還在輕聲壞笑道:“我如果再多出你這樣一個姐妹,有事沒事的時候可以任我欺淩,豈不快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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