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君千汐沒有反抗,她就那麼依偎在他懷中緩緩閉上了雙眼,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來處理。
端木冥也沒有絲毫的松懈,他非常小心的包裹住了她筋脈内的靈力,開始一寸一寸的把它們給壓實。
在這一望無垠的草原上,不時的有着點點繁花點綴,在這綠意盎然中一男一女緊緊的相互依偎着。
兩人那瀑布般柔順的發絲随着輕風的舞動不時的糾纏在一起,她閉着眼睛乖巧的窩在他的懷中,棱唇微微彎着弧度,淡粉色的臉頰上寫滿着甜蜜。
他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她潔白的皓腕上,由于長時間的靈力運轉,他的臉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水。
他微低着頭,視線沒有從懷裡的人身上移開半分,周圍不斷的有着斑斓的蝴蝶舞動。
這一幅透露着甜蜜的畫卷名字就叫做天長地久!
這時,遠處快速的有身影接近,不多時數十位身着黑衣的人在距離他們百米處停留,其中一人肩膀上扛着一個麻袋,看這麻袋的動靜裡面應該是裝着一個人。
小獸獸原本緊張到了極點,但等看到他們兇前的那個冥字時,就放松了下來。
它的視線移到了那麻袋上,鼻尖聳動了一下,眼底閃過道亮光。
随着白影閃過,眨眼間它就躍上了麻袋,尋了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開始蹦跶。
“啊!”
麻袋中傳來了一陣略帶嬌羞的喊聲,它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是跳的更歡了。
女人,女人,麻袋中裝着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前凸後翹的女人。
一直到太陽西斜,君千汐那虛浮的根基才被端木冥給重新的壓了回去。
也幸虧有端木冥那雄厚的靈力,若是讓君千汐自己來的話,恐怕非得花上好幾天的時間。
但是由于長時間的集中注意力,端木冥的消耗也是可想而知。
他臉色蒼白的盤膝坐在地上開始恢複着靈力。
而君千汐在根基恢複到原本的狀況後,為了不讓升上來的實力後退趕緊的取出火蓮蓮子開始煉化。
這一坐又不知道要幾天。
小獸獸疑惑的抓了抓腦袋,它怪異的看向了那扛着麻袋的人,站了這麼久,他貌似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甚至連屁都沒有放一個,這還是人麼?壓根就是雕塑!
更讓它感覺奇怪的是裝在麻袋中的人,居然也是沒有吭一聲氣,真是非常極端的忍耐力。
沒有了小兵的陪伴,它頓時有些百無聊賴的感覺,幹脆就回到蓮蓬上睡它的大頭覺。
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流逝,同一時間靈山上某座山的洞穴内,一場别樣的較量展開。
坐在最上邊手中拿着破布鞋的正是墨景澤無疑,他手摸着下巴視線在眼前這一群裸/男身上來回移動。
半炷香後,終于是有人忍不住的出聲:“老爹,我們現在是在角逐下山的資格吧?打一架就好了麼?你幹嘛還要我們脫光衣服?”
“就是,打一架!”
衆師弟衆志成城,既然他們要下山幫助師哥師嫂,那用實力來說話就行了,難道要用裸/體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