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微微亮,朝霞将天空映襯的格外的紅,霍羽站在城牆之上,遠眺城外大營,心中感概萬千。
論實力,幽州對益州乃是絕對的碾壓,但霍羽之所以沒有下令強攻,隻是不希望消耗有生力量。
世界之大,隻有他自己心中明白。盡管漢族人口基數較大,但放在世界範圍來将卻又少之又少。
濃濃的皿腥味一陣陣的飄來,部分士卒開始打掃着昨日戰場遺留的殘骸!
昨日一戰,幽州軍已經控制了成都,唯有劉備在霍羽的刻意安排下突圍而出。眼前黑壓壓的士卒,分陣而立,尤為壯觀,成都已經到手,益州戰事暫且停息。
從此自己的麾下又多了一州之地,距離天下一統又進了一步。霍羽身後矗立着一衆文臣武将,天下一統,大事可期!。
“主公,劉璋已寫好降書,如何安置請主公示下?”張松快步來到霍羽面前跪拜道。
“殺了劉璋,恐失民心,再怎麼說也算是也是宗親,在幽州找個地方安置,保他榮華富貴便是!”
“諾!”
幽州距離益州萬裡之遙,也不怕劉璋泛起什麼浪花,更何況幽州的發展早已超越當世的所有地區,相信劉璋定然樂不思蜀!
不久,幽州大軍正式進入成都,威武的軍容讓整個成都百姓心驚不已!
“罪人劉璋參見冠軍侯!”劉璋捧着益州大印向着霍羽拜道
“季玉兄快快請起!”霍羽即可翻身下下馬扶起劉璋。
“按理說吾等本是兄弟!此番取益州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冠軍侯取益州乃益州百姓之福,章無德無能正好解脫!”
“如此,季玉兄攜帶家眷往幽州安居,定保榮華富貴!”
得到霍羽的保證,劉璋才徹底放下心來,而後嬉皮笑臉的開始拉扯家常。這對于霍羽來說無傷大雅,進而彰顯其寬容。
成都已下,其餘還沒攻取地域自然望風而降。益州其他郡很快便全部歸附。唯有犍為等地乃多個民族混居,政權相對來說不太穩定。
想到這裡,霍羽自然響起了後世三國演義中被諸葛亮七擒的孟獲。頓時心生煩惱。
就目前情況而來,益州之地隻需派遣一員大将鎮守便可。但想到蠻族的勢力,又不得不将其消滅在萌芽中。
“主公,可是因南蠻之事苦惱?”張松見霍羽面色陰沉,出言問道。
“先生有何高見?”見到張松猜到自己的心事于是出言問道。
“唉!益州之地素來無法徹底根除南蠻之亂,不過已主公之力想必定然能夠手到擒來!”
“先生的意思是武力解決?”
“正是!”
不待霍羽再次發問,張松開口言道:“益州南蠻素來不穩,平日還好,若是遇到天災南蠻各族紛紛反叛,搶奪糧食,百姓深受其害!”
張松的話在明白不過了,希望霍羽接着大勝之際,一舉解決南蠻問題。面對張松如此說法,霍羽轉頭看向法正。
“孝直可有話說?”
“主公,南蠻部落扔處于原始之态,再加上其地理位置很難徹底根除,不若招降一部分在打壓一部分,定然解除蠻患。”
“以蠻治蠻?”霍羽出聲道。
“辦法是好,可是南蠻若不真心歸附,此計不通。”
“主公莫不是想武力解決?”法正詫異的問道。
“對南蠻,隻有打的其服軟方可徹底根除!”
既然霍羽已經有了定論,法正、張松二人便不再多說什麼,畢竟幽州軍的實力不知道比益州軍高出了多少。
于是乎,在霍羽一聲令下之後,整個幽州大軍再次運轉起來,不為其他隻為徹底根除南蠻之患。
休整數日的大軍再次啟動,浩浩蕩蕩的向着益州南部而去,在哪裡南蠻人正在肆無忌憚的搶掠着,殊不知此次已經陷入了生存危機之中。
此番南征,霍羽親自前往,全軍上下如臨大敵。南蠻之地瘴氣凝重,無論是誰心中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山路之上,霧氣籠罩,一支步卒快速行進着,此前的數次交手,均讓南蠻人吃盡了苦頭。
雖然益州士卒與南蠻終日作戰,但也沒有如此一支軍隊能夠打的南蠻毫無還手之力。
“将軍,主公派人詢問戰況!”就在張任、嚴顔商量行軍路線之時,一名斥候出現在二人眼前。
“回禀主公,一切正常,南蠻人吃了幾次虧已經全部縮回山林之中。”
山路崎岖,自從進入鍵為郡騎兵的優勢便不負存在。為了霍羽安全考慮,衆将極力的勸阻霍羽親自領兵前行。
無奈之下,霍羽隻得命張任、嚴顔為先鋒深入南蠻之地,以求速戰速決。
朱提,作為鍵為屬國的治所早已被南蠻王控制許久,如今幽州軍原道而來,早就被各個部落瘋傳。
雖然朱提名義上是漢人統治,但實際早就被南蠻人視為自己的大後方。
自己的領土,被漢人無端闖入,定然激起了激烈的對抗,于是乎,各個部落摒棄争執開始一緻對外。
泸水,作為一道天然屏障,自然被南蠻視為可戰之地,數個個部落不知道被誰挑動,結成聯軍抵抗。
隻不過這些烏合之衆,根本就不是久經戰陣的幽州軍對手。幾輪箭雨過後,聯軍便化作煙雲。自此幽州軍的強橫名聲便傳開來。
一路上的小打小鬧被視為幽州軍的開胃菜,不久之後,大軍便出現在了朱提城下。看着眼前的城池,張任有些傻眼,雖然知曉南蠻之地苦寒,卻沒想到會是如此模樣。
整個城池均已竹子建成,磚瓦更是少的可憐。即便是如此,幽州軍在首次進攻中卻吃了大虧,陷入了早就準備妥當的陷阱之中。
好在張任、嚴顔二人反應不慢,沒有造成過大的損失。
“火攻!”在得到随軍軍師的建議後,二人便開始調整部署。
随後朱提陷入了火海,幽州軍的兇名再次在南疆傳開。朱提陷落,但此地已經不能夠再次建成,凡是反抗之人,幽州軍再其實行了殘酷的鎮壓。
京觀,又顯京觀!作為幽州軍的拿手傑作,自然是如火純青。強大的威懾力使得那蠻各部落再次開始南遷。
打不過,那就隻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