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整頓完畢,由于兵力相當,霍羽還在等待一個切入戰場的時機,誰都可以跑掉,丘力居、蹋頓二人絕對不能放過!
“雲長兄,跟着俺的重騎沖鋒吧!”張飛笑着對身邊的關羽說道。這些日子以來,二人經常切磋,關系已經很親密,隻是關羽之一沒有認霍羽為主,讓張飛有些失望。不過他相信,如今的遼東軍已經展示出了足夠強大的軍力,關羽根本就跑不出霍羽的手心。
望着張飛一臉的笑意,關羽淡淡的說了一句:“重騎不善長途奔襲,丘力居的首級是我的!”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周邊的衆人卻聽得清楚。再關羽的心中,自從離開劉大耳朵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霍羽的招攬之心早已漏出,隻是關羽認為,無功不受祿,何況目前想在遼東軍立足就必須展示出自己的能力,雖然霍羽經常給自己機會,但那些東西根本入不得關羽的法眼。
丘力居的首級,誰都想要,但是霍羽得知關羽此言後還是偷偷的給了衆将一個眼神!明眼人都懂,隻有張飛這家夥還在跟關羽争論不休,關系好歸關系好,搶戰功那可就行了!
“翼德兄,柳城之戰你搶了我的功勞!”趙雲突然插了一句替關羽解了圍。
“額,嘿嘿嘿!子龍啊,那不是…”
“不是什麼…阿羅槃将軍作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戰場之上各憑本事,汝的重騎不适合長時間沖殺。”趙雲一番義正言辭說的張飛無言以對。
“那個奉孝,呸,軍師,你倒是說句話啊!”張飛居然又打起了郭嘉的注意。
而郭嘉并未接話,指了指霍羽,而後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報!主公,烏桓開始全力攻擊白狼山營寨!”一名天羽衛飛馬來報。
正在和王俊研究地圖的霍羽并未答話,而是對着王俊說道:“就這樣吧!一定不能跑了丘力居和蹋頓二人!”
“諾!屬下以項上人頭保證!”
語畢之後,王俊集合了手下的馬賊向着預定的地點而去。
“李季,雕兒可回來?”
“主公,應該快了!”
話音剛落,一聲雕鳴随之傳來!霍羽笑了笑,大手一揮道:“全軍上馬,目标白狼山!”
白狼山下,丘力居率領着烏桓騎兵瘋狂的向着漢軍營寨攻去,車弩的威力剛剛已經親眼所見,想來仍有些後怕。不過事已至此,如果在下令後撤,自己的威望将大打折扣。好消息是,漢軍的車弩似乎用完了鐵制弩矢,不少部族騎兵已經攻入營内。若不是地形限制,此刻怕是已經攻下漢軍大營了。
“嗚嗚嗚嗚~~”一陣低沉的号角聲傳來,丘力居頓時一驚。這種号角聲隻有在預警之事才會吹響。
“報!大王…大王…漢軍…漢軍騎兵從身後殺來!”一名僥幸逃脫的渾身是皿的斥候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一名親衛翻身下馬,檢查一番後搖了搖頭。
“父汗?”蹋頓望着正在發呆的丘力居及時提醒道。
“柳城完了!中計了!漢人狡詐!”少時丘力居搖了搖頭歎氣道。
“嗚嗚嗚嗚~~”又一陣預警的号角聲傳來,不過在這之間還夾雜了另外一種聲音。這種聲音對于丘力居和蹋頓來說在熟悉不過了,遼東軍的這種特殊号角聲讓丘力居記憶猶新。
“嗒嗒嗒嗒”大地有序的顫抖着,這種顫抖隻有大規模的騎兵沖鋒才會産生。此刻烏桓騎兵已經在丘力居的将令下調轉了馬頭,然而留給烏桓騎兵的時間卻并不充足。一片片白色的羽毛率先出現在了烏桓騎兵的視線之中,高速飛奔的飛羽騎兵們早已弓箭上旋,隻待進入射程。
“烏桓勇士們,為了烏桓的的榮譽随我沖!”丘力居舉起彎刀大喝一聲,帶着親衛率先沖出。
丘力居的馬速并不快,很快邊被親衛們一擁而上将其保護了起來,身邊一群群的烏桓騎兵怪叫着呼嘯而出,生死之間最能爆發出人類的潛力。
“抛射!”
随着趙雲的一聲令下,沖在最前的飛羽騎将手中的箭矢抛射而出。這種遼東特有的破甲箭威力極大,箭雨瞬間而下,不少烏桓騎兵中箭落馬,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撤!”兩輪箭雨過後,飛羽騎左右分散劃過一個弧形調轉馬頭向後撤去。還未來得及反擊的烏桓騎兵被徹底激怒了,加速沖了上去。
“射!”後撤中的趙雲一邊轉身射箭,一邊下達了将令,這種出現初後世蒙古騎兵的戰法如今已被飛羽騎熟練的運用起來。
又是兩輪箭雨,烏桓騎兵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丘力居此刻怒火攻心,向來都是烏桓人射殺漢軍騎兵,可今日卻反了過來。
“蹋頓,沖上去纏住漢軍騎兵!”丘力居大聲叫喊着,命令蹋頓加速沖鋒!
得到命令的蹋頓率領着本部人馬加速追趕,如果這個時候從高空下下看,飛羽騎的正面有一隻人數不多的騎兵緩緩地前進着。這隻騎兵人馬俱甲,乃是張飛率領的五百重騎兵,相信烏桓人看到這支騎兵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臉色一定非常的精彩!
“散!”瘋狂的跑了一陣,趙雲再次下令。而後隻見飛羽騎再次左右分散,就在蹋頓正要下達命令之時,突然發現正面出現一支奇怪的騎兵,組成整齊的沖鋒陣型,逐漸的開始加速。
“嗚嗚!”遼東軍騎兵的号角再次響起,張飛率領的五百重甲騎兵整齊的放下了露着各種詭異表情面罩,頓時使得眼前的烏桓騎兵出現了一陣慌亂!
“舉槊!”張飛大喊一聲,所有重甲騎兵整齊劃一的端起了特質的馬槊。
“殺!”
“殺!殺!殺!”
轉瞬之間兩隻騎兵互相撞入對方的陣型,不過落馬的幾乎都是烏桓人,僥幸能夠砍到漢軍騎兵的烏桓人都呆住了,除過“噹”的一聲而外,漢軍騎兵隻是身體晃了一晃便交錯而過。蹋頓此時更加的痛苦,剛剛被領頭的漢軍将令一擊之下震的氣皿翻滾,若不是自己順勢轉入了馬腹之下,自己恐怕早已被踩成了一個肉泥。
剛剛起身的蹋頓,猛然感覺一陣寒意迎面而來,之後便看見一具熟悉的身軀端坐在馬上,勃頸之處早已沒有了頭顱,獻皿噴灑而出。幾秒種後,蹋頓的視線便于地面平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