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 前将軍到
嬴無雙幾乎是扶蘇看在眼中長大的孩子,要說這個孩子将來會對自己的兄弟們下狠手,隻怕是不可能的。
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扶蘇完全就是把嬴無雙當做一個完美的帝王人選來培養的,在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自己這個父皇、還有京城的母後已以及兩個親妹妹以外,沒有什麼人他不能殺的……
人總是充滿了各種矛盾,但至少扶蘇現在還有很多的時間,這些問題也是可以被完美解決的。
等到扶蘇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這才察覺到自己案桌上的茶水已經完全涼透,外邊宮女沒有皇帝的诏令,自然不敢走進來。
扶蘇沉吟了片刻的時間,重新拿起晉國曆年的稅收案卷查看了起來。眼下最重要的問題,依舊不是秦國内部,隻要強大的楚國還在存在,那麼所有的問題都不會是問題。
酒樓中,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韓信正在和白起兩人喝的很痛快。
白起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不聽話,叫韓信的名字,都會叫成了“憨腥”,韓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叫白起的名字,也會叫成白漆……
店家自然知道這兩人的身份,可都是大秦地位顯赫的侯爺,自然是不敢有絲毫得罪的地方。
下酒菜是撤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店家親自送上酒菜的時候,臉上都是對滿了笑意。
“得了,今天喝的很多了,我們就到此結束,等到回到鹹陽城的時候,在好好的喝一頓!”白起站了起來,扶着牆走到了一邊上,幾個在外邊等了很長時間的親兵急忙走了過來,将白起扶住,向着外邊走去。
韓信這邊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站起來提了提衣裳,絲毫不在意的走了出去,蒯通正在外邊等着韓信,看到韓信終于走出來了以後,急忙迎上前去,笑道:“主公,您這可是将白侯爺都放到了?”
“多話不說,外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韓信雖然臉色紅的像是嬌羞的小姑娘,但是眼睛卻很亮,身體上有了醉意,但是神志卻無比情形。
“王氏一族膽子很小,劉禅和朱标兩位将軍剛剛領着兵馬過去,他們就已經主動将自家的兵器、铠甲上繳,劉禅現在領着人正在收繳兵器,已經查人向着必修陛下去禀告了。”
“嗯,這倒是很識趣,不算是膽子小。”韓信沉吟片刻:“當年我統帥大軍第一次成功的戰鬥,就是擊潰呂布,現在想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主公,是時候向着陛下禀告那件事情了。”
韓信點頭道:“先生可以做為某挑選好了封地?”
“依照屬下來看,彀城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樣的話,陛下也不用重新主公改侯爵封号,依舊可以叫做三川侯。”
“洛陽确實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如果不是晉國人無勇戰之心,我朝隻怕會折損很多人兵馬在這裡。”
“終究是古時候周代的立國之本,定然不是尋常地方可以比得了的。”蒯通聞言,也忍不住感歎了起來。
呂布笑了笑,便和蒯通下了樓,親兵們已經等候韓信很長時間。
第二天中午時分,薛仁貴到了,一同到來的還有鄭王張角、以及鄭國的一幹大臣,諸如馬谡等人。
洪秀全以宗教亡國,張角本來想要重新用宗教立國的,結果發現行不通,這事情越往後邊走,問題就越大,所以并沒有遵從洪秀全留下來的那一條治國方略。
“皇帝就在宮中,前将軍且跟随下官前去拜見皇帝,至于張角等鄭國一幹大臣,暫且看押起來,膽敢有不從者,斬立決!”
周市領着人到了西門城外邊三十裡開外的地方,迎接到了薛仁貴,似笑非笑的說道。
薛仁貴揮了一下手,左右兩列的武夫便急匆匆的奔走上前,将張角等人圍了起來。
張角苦笑一聲,低着頭沒有說話。
“前将軍辛苦了,且跟随下官前去拜見皇帝吧。”
薛仁貴微微一笑,大聲喝道:“大軍就在東城外邊駐紮,本帥先去拜見皇帝陛下,爾等不可擾民!切記了!”
“喏!”
軍中衆多部将大聲喝道。
薛仁貴便和周市兩人領着一幹随從,前往洛陽行宮中去拜見皇帝。
皇宮中,扶蘇手中正在看着一封奏報,這文書是洛陽王氏一族親自寫上來的,上邊記載了王氏一族所有的田地房産,并且王氏一族言說,可以将九成上繳給國家,隻希望皇帝留下一成,給自己族人活命之用。
對于這個數字,扶蘇自然不會完全相信,沉吟片刻,扶蘇把鄭和叫了過來,将這一封文書交給鄭和,并且說道:“認真核實,如果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來,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鄭和面無表情道:“陛下放心,微臣定然可以把事情做好。”
“啟奏陛下,前将軍到了!”
“快宣!”扶蘇急忙道。
鄭和拱手道:“陛下,微臣就先告退了。”
“且去。”
鄭和退出宮殿,正好遇上了從外邊走進來的薛仁貴和周市二人,三人相互交談了幾句,鄭和便匆匆告辭。
“海王深得陛下器重,将軍倒是可以多多與之交好才是。”周市随意說道。
薛仁貴笑了笑,沒有說完,這時候已經到了大殿上。
“微臣前将軍薛仁貴,拜見皇帝陛下萬歲!”
扶蘇走下作為,雙手将薛仁貴扶了起來,大喜道:“仁貴兵鋒堪稱無敵,鄭國舉國歸降,朕心甚慰。”
薛仁貴動容道:“豈敢,實乃是仰仗了陛下擊潰呂布大軍,這才有了微臣兵不皿刃下鄭國的功績,臣豈敢貪天之功?”
扶蘇聞言心情大悅,示意薛仁貴與自己對案而坐。
這對于臣子來說,簡直就是非常高的榮耀了。
入座以後,扶蘇才說道:“愛卿從鄭國一路過來,依照你看這張角、馬谡等人,究竟是殺還是不殺?”
薛仁貴本來就是極為聰明的人,皇帝獨獨召見自己一人,就已經大緻上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