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焰冷皇的獨寵妃 無色茶
張純兒故作驚訝道:“哎呀,皇上,不會那麼小氣吧,奴婢可以不要工錢,也願意用心伺候皇上,隻是求您答應一個請求而已。”
皇帝揉了揉太陽穴,不耐道:“好,朕就成全你,但願你别出什麼事。”
兩人的對論終于接近尾聲,張純兒更是雀喜,隻要接近皇帝,就不怕不知道玉得下落。如今她已被他封為禦用服侍他的大宮女,自然沐浴更衣也在她份内,她堅信那塊玉一定戴在他身上。
黑糊的臉上隻剩一雙黑白眼轉動着,給人的感覺無不滑稽,傻巴巴的盯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皇上,笑臉上好像寫上幾個字“皇上,快脫衣吧”。
這時,宮殿外突然閃現一個人,一瞧,正是太監總官全公公,他進殿就湊近皇帝耳邊低聲了句,便恭謹低頭站在旁邊。皇帝聽完消息後,眼神顯得陰晴莫測,最終那寒眸定在張純兒身上,便冷聲拂袖道:“擺駕養心殿。”
張純兒被這突然形式搞得還沒回過神,便着急對着離去的皇帝張喊道:“喂,皇上,别走呀,您還沒沐浴呢?”
宮殿内的人也陸續的走完了,隻剩下之前差點推倒張純兒在地得太監一臉冷笑對着她。
張純兒見落了個空,非常的惱火跺了跺腳,爆幾句粗口,顯得很煩躁要離開,誰知那死太監趁她走一步就攔一步。張純兒一臉奇怪道:“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好狗還不擋道,你攔本姑娘作甚?”
那太監噴了一口水惡劣道:“别以為皇上被你那信口糊掰給糊弄過去了,就沒事。剛進殿時,咱家就覺得你這臉陌生,若不是當時情勢急,咱家早把你扣下來治罪了。明明是白淨的臉,卻整成黑臉。若是我聲揚出去,你就是一個欺君之罪。”
張純兒臉色雯時凝重,優雅的擦掉臉上的口水,周身彌漫着一股蕭殺之氣,那太監還沉膩在狂妄中,也沒預感到危險,繼續得瑟道:“要想本公公不聲揚出去也行,本公公也不是不好說話,隻要你以後乖乖聽本公公吩咐,本公公自會給你好果子吃。”
張純兒似乎醞釀了許久的怒火,此時已到了爆發,猛然擡頭,淩厲的眼光如同X光将那公公全身橫掃了一遍,接着,便擡起骨頭作響的拳頭,毫不矜持的往那太監臉上揍去,這之間根本沒有停頓,以至于張純兒走了優勢,将剛揍到臉沒回神的公公又踢了一下褲裆,一邊爆打一邊爆口“我讓你得瑟,我讓你當閹人卻不學好,我讓你給好果子吃。”得到發洩的張純兒整個人變的神清氣爽起來,仿佛穿越過來的所有屈辱此時已經煙消雲散,她好似整瑕的挺了挺精神,這才滿意的走出泉浴殿,而隻留下被打得眉青臉腫的公公爬倒在地上喘着快要噎的氣。足以可看出傷得有多重。禦書房内
皇帝龍炫正穿着一身刺眼黃袍筆挺的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他手執筆有力的帶過每一本奏折。整個過程批得行雲流水,如同一個君王該有決斷和智慧。在淩軒國,他年僅弱冠,登基才三年,就把淩軒國治理得有色有聲,原本隻是一個小商國,如今已向蘭州大陸四面擴展。基本在淩軒國各大城裡你很難見到一個衣服破爛的乞丐,百姓風調雨順,無不被人稱贊他是新一代袅雄。在朝廷那群官臣眼裡,他足智多謀,文韬武略,殺伐果決,如此年為,不得不讓人歎服。
而在後宮嫔妃眼裡,他深沉冷暴,孤傲清冷,擁有一副足以震顫人心魂、鬼斧神工的俊臉。
此時案桌上已堆放了一尺多高被批完的奏折,皇帝龍奕這才疲憊往龍椅一靠,閉目思沉着。然後張口喊道:“全德,備茶。”
書房外恭謹守侯的全公公立馬應聲進了房,恭順的回了句“奴才馬上去辦”。就退着步出了書房,來到此時正在禦膳房給皇帝制造午膳的張純兒身旁。
張純兒為了讨皇帝喜,不得不挽起袖,拉下身,此時正在精心為他制作一道道别緻的膳食。
周邊經過她的婢女和禦廚無不對着她那張黑不溜秋的臉偷笑,一大堆人像是觀摩盛世一樣擁擠躲在遠處對着她又是笑又是指指點點。
張純兒隻覺得他們像蚊子,很礙事也很吵,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人,黑臉怎麼呢?黑臉同樣吃喝拉睡,一群欠揍的。她一邊做着膳食還不嫌累的一邊趕,不過無論她怎麼趕,都沒效果,所有人還是像看怪物一樣盯着她。
這時由于全公公的出現那群人才像鳥獸一樣散去。
全公公尖桑子提醒道:“皇上,要喝茶,你趕緊把茶給皇上送去,别再這磨蹭了,要是惹得皇上不開心,保不準你得受罰。”
張純兒抗議道:“全公公,你沒看見奴婢正忙着皇上的午膳嗎?奴婢沒空倒茶,平常是誰倒得誰倒去。”全公公嚴厲道:“若是本公公沒記錯,你是皇上最近欽點的貼身服侍宮女。得負責皇上一切飲食,你要是少做一樣,都會被記分。”張純兒一聽記分,馬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身一臉谄笑的對全公公道:“奴婢多謝公公的提醒,奴婢馬上給禦書房的皇上去備茶。”
張純兒告别完全公公,還不忘叮囑,叫任何人都不許碰她的膳食。原本沒人對她制造的膳食敢興趣,在這宮中,有誰做的菜能超過禦廚?就因這提醒,讓全公公來了好奇,他趁所有人忙去,他悄悄的打開一個寶花蓋往禦碟一看,頓時一臉不可置信,半天都沒回過神,他才趕緊把菜蓋住,好像看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張純兒端着茶壺茶杯,一路上把皇帝罵了個千萬遍,直到罵到禦書房,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似得,臉上微笑,蓮步輕盈,優雅的走進禦書房,膝身禀跪,低頭順眉道:“皇上,奴婢給您上茶來了。”聲音盡量甜美,讓坐在龍椅假寐的皇帝,好看的眉輕緊了緊,用一道細縫的光瞅了下案桌下恭謹有姿有禮的女子,卻并不作回應,隻是嘴角傾斜,隐約藏着一絲戲虐笑意。直讓恭着身的張純兒有點搖晃,顯然吃不消這樣長時間端正淑女的站姿,奈何上面的人仍然不回應,她隻好硬挺着身。
張純兒敢确定那死皇帝是故意刁難她,身子快要僵硬的她,假意激将道:“皇上,奴婢這茶若是過了時辰,恐怕就不好喝了,如果不好喝,肯定就對不住皇上你那麼尊貴的身子,所以奴婢為了您的健康着想,而不得不沒您經允禮而起禮了。”
龍椅上的皇帝,這才徹底睜開那雙赤焰的眼眸,寒聲道:“若是冷了,你可以再去煮便是。”接着便道:“起來吧。”快要僵硬的張純兒如蒙大赦,立馬起了身回了禮。拿着茶壺往茶杯一倒,笑嘻嘻的垂首送到皇帝面前道:“皇上,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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