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哪兒知道自己的母妃将心愛的女人恨到了極?在他看來丁紫荷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母妃自然也就不會怪責他心愛的女人了。
明春殿中,二人一道用了晚膳。天剛剛黑燕王便催着徐言夢沐浴安置,惹得碧羅、甘草等紅着臉暗自偷笑。就是徐姑姑、蘇嬷嬷也覺得有些尴尬。
還是銀屏、半夏那樣憨傻憨傻的好,臉不紅氣不喘,那叫一個淡定!
這一夜,兩人真個幹柴烈火一點就着,進了卧室燕王就忍不住抱着徐言夢滾到了床榻上擁吻纏綿起來。
火熱的氣息瞬間點染欲念,滿滿漲漲的身體叫嚣着要更多、更多!
當煙花在腦海中綻放,愉悅到了極緻之後的身體松弛下來,兩人依然緊緊的擁抱着,熱烈纏綿的擁吻。
“王爺!”徐言夢仰着頭承接着他的吻,不由得歎息般脫口輕輕說道:“我,喜歡你!”
燕王身子一緊頓時停止了親吻,眸光亮的驚人,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迫使她正對着自己,又驚又喜道:“夢夢,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徐言夢面紅如潮,豔若桃花,那話本就是情難自禁時不經大腦沖口而出,這會兒被他這樣明晃晃的正面逼問着,哪裡還說得出來?
她擡手手背擋在雙眼上,閉着眼含糊道:“我、我什麼也沒說!”
“不是,你說你喜歡爺!快,再說一遍!”
徐言夢大窘,恨得擡起粉足輕踹了他一下,惱羞嗔道:“你都聽見了,還叫人說做什麼!”
燕王被踹得渾身骨頭都輕得隻剩四兩,舒坦得不行,俯身連連親吻她纖細瑩白的小手,喜得眉開眼笑道:“爺就是想聽!夢夢的聲音好聽極了!特别是說這話的時候!好夢夢,爺的心肝,快,再給爺說一遍!”
徐言夢被他喚得肉麻不已,嬌吟一聲雙頰嫣紅,越發羞不可抑,動了動唇,哪裡還說得出來。
手背、手指被他親吻得酥酥麻麻的,咯咯笑着收回手扭着身子躲閃不已。
“你可别想糊弄過去!”燕王固執起來是無藥可救的,笑着強按壓住她,道:“好夢夢,快說,快說啊!”
“王爺!”徐言夢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燕王“嗯”了一聲,眼睛放光滿臉的期待笑着催促道:“快說喜歡爺!”
看着他期待的眼眸和愉悅興奮的神情,徐言夢心中蓦地觸動柔軟起來。
不過一句話罷了,他竟歡喜期待成這樣!
“我喜歡你,王爺!”徐言夢眸光潋滟,溫情脈脈,終是凝視着他,輕輕說道。
燕王愣愣的直着雙眼,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傻了似的就這麼直愣愣的瞅着她。
徐言夢有點吓着了,忙擡手撫摸他的臉喚道:“王爺!王爺!”
“夢夢!”燕王半響回過神來,喜到了極緻的喚了她一聲,緊緊的抱着她,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
“我很喜歡,夢夢!我很喜歡聽到你這麼說!”他吻着她,熱烈而深情,興奮激動得難以自持。
次日醒來,一睜開眼睛,徐言夢便聽到一個聲音溫柔的道:“醒了?”
這聲音太溫柔了,溫柔得暧昧,暧昧得讓人臉上發熱。
想起昨夜自己的不管不顧,徐言夢讪讪的,低低“嗯”了一聲都不敢擡頭看他。
燕王低笑,卻是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夢夢,再說一遍你喜歡爺來聽聽!”
“……”這厮還有完沒完了?當她是複讀機啊!
“不說!不說了!”徐言夢氣急敗壞道:“一遍遍說着同一句話,傻死了!”
“誰說的?好聽死了!夢夢,說嘛,再說一遍,好不好?”
徐言夢又氣又笑,索性掀開被子起床。
燕王呵呵一笑,亦擁被靠坐在床頭,笑道:“夢夢這是害羞了嗎?”
徐言夢背對着他穿衣,隻做沒聽見。
燕王見她不搭理自己有些無趣,悻悻道:“你不說爺也知道,你喜歡爺!”
徐言夢扣衣裳的手一頓,臉上一熱,扭頭嗔了他一眼,結結巴巴道:“王、王爺!您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不能!”燕王一笑,扯了件袍子披裹在身上動作迅捷的翻身下床,一把将人攬入懷中雙手環抱着,低頭笑歎着道:“夢夢,爺一想着你那句話就忍不住想笑、忍不住還想聽,你說怎麼辦呢?”
徐言夢哭笑不得,又羞又想笑,索性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擡頭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唔!”
燕王哪兒忍得住聽到這麼多的她喜歡他而無動于衷?低頭便狠狠吻住了她!
等到兩人從卧室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兩刻鐘之後了。
徐姑姑、碧羅等看到兩位主子起了忙上前施禮伺候着。
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日這兩位主子看起來似乎跟以往都不太一樣。
至于哪裡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燕王很快梳好了頭、洗好了臉,也不離開,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徐言夢梳妝,不時勾唇輕笑,眉宇間全是溫柔情意。
徐言夢從鏡中看到他那樣,也有些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氣氛更顯暧昧。
一時徐言夢收拾妥當,燕王便上前笑道:“爺陪你一道去給太妃請安!”
他公務繁忙,經常起得早、出門早,通常都是下午才會去元太妃那請安的。
原本今日他也不必去元太妃那這麼早,可他一刻也不想同徐言夢分開,便如此說道。
徐言夢笑道:“王爺您還是快用了早餐好去祠堂那邊吧!等會兒臣妾們陪太妃也要過去了!太妃那裡,臣妾自己去就好了!”
今日除夕,得祭祖。
燕王想了想,隻得點頭笑道:“也罷,那你自己過去!多穿點,手爐裡把炭火加足了,别凍着。”
“知道啦!”徐言夢嗔他一眼笑着答道。
燕王一笑,又道:“爺正好回福甯殿,與你一起走一段吧!“
徐言夢“嗯”了一聲,二人出門。
岔道口,燕王直看着徐言夢身影在長廊拐角處消失不見了,這才笑着往福甯殿回去。
徐言夢到元太妃處的時候,元側妃已經在了。
見了她,神色平靜的淡淡施禮問了好。
好像什麼設法将丁紫荷弄回來目的就是對付自己這種事兒從來沒有做過似的。
徐言夢心裡頭膩味,面子上自然也過得去的同她招呼了。
心裡暗歎苦笑:這古代内宅女人明面一套背地一套、哪怕被人揭穿了依舊可以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的本事,她還真是小看了!
至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學不來的。
不過,看元側妃這樣子,倒是低調内斂了許多,再不見往昔的高傲嚣張。甚至今日穿的衣裳與她平日穿戴比起來也素淡了太多,面上淡施脂粉,看着倒是比平日順眼多了。
沒多大會兒,薛夫人、秦夫人、昭美人也都來了。元太妃以往對衆人态度都差不多,唯獨會多跟元側妃說幾句話。
如今元側妃狠狠的栽了個跟頭,連帶着她也沒面子,自然也不會與她多說話。待衆人便都淡淡的。
衆人伺候元太妃用過早餐,就在這兒将就着也都用了一些。因為等會兒便要去祠堂祭祖,便都不回自己院子裡了。
一時用好,便簇擁着元太妃往祠堂方向走去。
有資格進入祠堂的,除了燕王,也隻有元太妃和徐言夢,餘者不過在院子裡站站罷了。
燕王正望眼欲穿,見衆人來到忙迎了上前。
他笑着上前給元太妃見禮,眼睛下意識的朝徐言夢望了過去。
那眼神格外的亮也格外的溫柔,看得徐言夢心跳狠狠漏了兩拍,面上微熱慌忙挪開了目光。
燕王暗笑,收回了目光,恭恭敬敬笑請元太妃入内。
徐言夢亦跟在元太妃身後垂手恭敬入内。
元側妃眸底劃過一抹冷厲,冷冷的盯着徐言夢的背影手心收緊。
王爺這心,還真是偏到了天邊了!
她算計了丁紫荷又如何?那不過是個寄居王府不相幹的女人罷了!她可是他嫡親的表妹!
為了一個丁紫荷,他竟如此厭她!
她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可那徐言夢呢?不知廉恥!他偏自欺欺人,還要當寶貝似的疼寵着,還不準人在外頭說半個字!
眉目傳情,當旁人都是瞎子嗎!
祭祖之後,衆人送了元太妃回到福安殿,正欲各自散去,元太妃忽然道:“徐氏,哀家有些累了,你替哀家去看看青幂怎麼樣了!”
青幂小姐是元太妃的救命恩人,如今在這燕王府可是大紅人。
徐言夢一愣,垂眸屈膝應道:“是,太妃!”
便去了青幂小姐暫住的福安殿東配殿。
青幂小姐那裡自有奴婢們用心仔細伺候着,徐言夢過去的時候,她正穿着杏子紅绫的夾襖,松松挽着發髻躺靠在炕上靜養着。
見了徐言夢來,笑着叫了聲“王妃姐姐!”就要起身見禮。
徐言夢忙幾步上前笑着按住制止了,“快别,如今你還在養着身子呢!”
“我哪兒有那麼嬌弱呢,其實早就沒事了,太妃娘娘有些小題大做了!”青幂小姐笑着說道。說起太妃娘娘的時候,眼神溫和,那語氣神情要多親昵有多親昵。
“太妃娘娘這也是關心你的身子!”徐言夢笑道,又問她有沒有什麼不适?想吃些什麼?
青幂小姐其實倒是想讓徐言夢給自己下廚做菜呢,隻不過一想到燕王肯定會不樂意,便又忍住了沒說,笑說很好,又謝了徐言夢關心。
徐言夢本來與青幂小姐就沒什麼話可說的,聞言又叮囑了幾句,便告辭了。
去回複了元太妃,便離了福安殿。
徐姑姑忍不住道:“太妃娘娘讓王妃您去看望青幂小姐,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福安殿那麼多的丫鬟婆子,不過是一句問話,誰去不成非得王妃您去?”
徐言夢也沒多想,淡淡笑道:“青幂小姐救了太妃的命,我向她表示表示關心,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姑姑不必替我不平!”
“這――倒也說得過去!”徐姑姑笑了笑,心裡暗歎,但願真是如此而已!
“夢夢!”長廊對面,燕王正走過來,看着她,眉眼都是笑意。
徐言夢面上微熱,定定神,上前施禮:“王爺!”
燕王伸手扶住了她,笑道:“爺正要找你,走,随爺去福甯殿!”又命徐姑姑等不必跟着了,
徐姑姑等自然從命,躬身退下,看着兩位主子離去。
進了福甯殿,燕王便忍不住一把将徐言夢抱了起來,緊緊的抱在兇前。
徐言夢讓他抱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不由掙紮着笑道:“王爺、王爺,你快放開臣妾!好歹讓臣妾把這外頭衣裳脫了呀!”
燕王這才松手,在她微涼滑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擡手為她解大氅,笑道:“爺是太想夢夢了,夢夢想不想爺?”
徐言夢:“……”這才多久沒見啊!早上他不才從明春殿離開的嘛!
徐言夢心裡又好笑又感動得有些甜絲絲的,見他一雙狹長的黑眸中殷殷切切的凝着自己似有緊張,更覺哭笑不得,隻好點點頭“嗯”了一聲。
她不是個喜歡感情外露、整天挂在嘴邊的人,燕王卻偏不放過她,将大氅随手往旁邊扔在榻上,笑道:“嗯是想還是不想呢?夢夢,你就不能給爺一句明白話嘛!”
“這還不夠明白?”
“當然!”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握着她的手催道:“快說、快說!”
徐言夢“噗嗤”掩口笑了出來,臉上熱熱點點頭小聲道:“想……可以了吧!”
“想什麼?夢夢又不說明白話了!”燕王低笑。
徐言夢越發羞窘不好意思起來,用力奪回自己的手扭身嗔道:“王爺逗人家很好玩嗎?您找臣妾來,有什麼事?”
燕王一笑,知道再逗下去她隻怕要惱羞成怒了,遂拉住她的手往東暖閣中去,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橫豎今日又無旁事紛擾,索性叫你過來陪陪爺!”
徐言夢倒沒想到是這樣。
燕王又笑道:“這一日時間也不短,總不好幹坐一天,總得有點事做才好!夢夢想如何消遣?”
“您可算問着臣妾了!”徐言夢笑道:“臣妾也不知道!要不,臣妾彈琴給王爺聽?”
燕王握着她的手低頭看了看那纖細白皙如春筍尖似的手指,笑道:“這樣天氣彈琴做什麼?弄傷了手怎麼好?爺會心疼的!要不,”
他笑着湊近她耳畔笑道:“夢夢再說一聲喜歡爺吧,比彈琴還好聽!”
“王爺你――”徐言夢臉上忍不住又紅了起來,簡直有點氣急敗壞道:“您要是再提一個字,臣妾真要惱了!”
“怎麼不提?夢夢也不許惱!”燕王好笑,道:“夢夢真是容易害臊,你是除了母妃與爺最親近的人,你說這話,爺心裡不知多歡喜!夢夢你好殘忍,居然還不許爺再提!莫非,夢夢後悔說那話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燕王的心情竟然有點沉重黯然起來。
“沒有!”徐言夢下意識脫口否認。
燕王眼睛一亮,揚眉笑得愉悅滿意。
徐言夢臉一紅,垂眸輕輕道:“那,那王爺也不能、說個沒完沒了啊!臣妾,臣妾――“
“好好,爺知道你臉皮薄,不說了、不說便是!橫豎爺心裡明白就好!”燕王笑道。
徐言夢亦笑了笑,沒答這話。
她心裡是有些茫然的,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若說不是真心,倒也不是,若說是真心,似乎也不能那麼說。
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态,徐言夢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或許,她可以試着敞開心扉,與他相處吧?
畢竟,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日子要過,戴着面具過活,也着實辛苦些!
除夕晚宴在王府正殿紫宸殿擺設。
今夜的除夕晚宴,小王叔和大公子都不在,卻多了一個青幂小姐,乖乖巧巧的坐在元太妃身邊。
因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加上林氏、丁紫荷又剛死,雖然這兩人都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可死人畢竟是一件晦氣的事,因此這天晚上的家宴并不怎麼熱鬧。
用過晚飯後,衆人便陪着元太妃一塊回福安殿守歲。
坐了沒多大會,元太妃便笑着向燕王道:“王爺去看看幕僚們吧,哀家這裡有王妃她們就夠了!王爺在這,也沒人敢随意說笑,倒都拘束了!”
燕王聽畢便笑道:“既然如此,兒子就先出去了,省得母妃不自在!等子時兒子再來給母妃拜年!”
“好,去吧!”元太妃滿意一笑。
元太妃身邊,自有青幂小姐和高文韻、高文心兩個孫女湊趣說笑,薛氏、秦氏也笑着不時奉承幾句,元側妃雖低調了許多,但元太妃是她如今唯一的大靠山,自然也不能怠慢。一時間倒是其樂融融。
待到了子時,燕王過來笑着回來了,身上略有酒氣,想必是在前院與幕僚們喝了幾杯。
元太妃見了忙叫人沏了熱茶讓燕王飲,燕王謝了笑着接過喝了兩口,便領着徐言夢等給元太妃磕頭拜年。
元太妃樂呵呵的笑得十分開心,給所有人都發了賞。
隻是想起自己的乖孫遠在那惡劣偏僻之地受苦心裡又有些難受,暗暗琢磨着過一陣子該跟王爺提一提讓大公子回來的事了。
畢竟,那件事都已經過去整整一年了,徐氏就算心裡有再多的怨恨,也該消散了吧?
蘭嬷嬷進來陪笑禀報,說是進獻的煙花都擡過來了,問主子們要在哪兒放?
元太妃便看向燕王。
高文心、高文韻眼睛一亮正想說話,瞥見父親不太好看的臉色就不敢吱聲了。
燕王一聽放煙花就不由得想起去年的事,心下頗為不悅,又生怕徐言夢會難過,黑暗中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用力捏了捏,淡淡道:“擡進來就在這兒放吧!天也不早了,放了煙花也該都回去歇着了!”
元太妃便道:“聽王爺的,去擡進來!”
眼角餘光不着痕迹的掃過徐言夢,他為那徐氏,還真是體貼得很!
放了煙花爆竹之後,高大總管領着人進來磕頭拜了年,放了賞之後衆人便都散去。
燕王自然陪着徐言夢回明春殿。
他攬她入懷,欲言又止到底忍住了沒說。
丁紫荷有句話說的燕王覺得還是很在理的,那就是不能總在夢夢面前提身孕、孩子這種話,不然她會因為緊張而增大壓力的!
所以他還是不要提了,用實際行動表示就可以了。他就不信,隻要他努力耕耘播種,還愁媳婦肚子大不起來?
這天晚上受了刺激,燕王耕耘得格外努力深入,發洩之後埋在徐言夢身體裡許久才輕輕出來,恨不得堵上出口不讓那東西流出來才好!
次日大年初一,燕王與徐言夢都格外忙碌,各自接待了一撥又一撥上門拜年的臣屬世家貴戚等。
足足鬧了三天,才算消停。
王府中訂了初五設宴,招呼燕城的貴夫人、小姐們赴宴,順便聽戲。
徐言夢也收獲了一大堆的請帖,都是各家邀請前去赴宴吃春酒的。
她當然不可能每一家都去,挑選着三五家去一去便可。
讓徐姑姑和蘇嬷嬷幫着篩選了一回,本來她打算再問問老成的管事娘子看看所選是否妥當。
誰知燕王正好過來看見了那些請帖,順口問了,徐言夢跟他一說,燕王便拿起來看了看,笑道:“夢夢挑的很妥當,去這五家足夠了!你若覺得累,再少去一二家也沒什麼的!”
這五家分别是趙素卿的娘家趙将軍府、趙素卿婆家也是先王妃娘家霍家、元太妃娘家元家、燕城四大世家之一的謝家以及吏部主事章大人府上。
徐言夢笑道:“我哪裡會挑呢,都是徐姑姑幫着看的!既然王爺也覺得這樣妥當,那就這麼安排了!”
她得派人跟這幾家答複了,人家這幾家才好安排日子,省得重了。
燕王點頭道:“就這麼安排!”
又道:“後日府上的宴會,你也多盯着點,薛氏和秦氏沒辦過什麼大事,又是蠢笨的,萬一弄出什麼纰漏不好看!”
說來說去,他還是想讓她管家。
他越來越覺得,這燕王府隻有交到她的手裡才叫他安心!
下章,你們要挺住,相信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