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陣法
“不用了,老子自己來。”
“金将軍不用客氣。”
客氣你妹!
金瑤内心抓狂,眼看着那人已經脫掉了她的鞋襪,一咬牙,另一隻腳便踹向了那人的兇口。
甯朝歌另一隻手一抓,便将她的腳踝握在了手中,将兩隻腳快速的脫掉了鞋襪便放入了水中。
金瑤一愣,頓時有些别扭,卻隻聽那人說道。
“别動。”
略顯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腳面。
“真是不乖。”
“滾開,别碰老子。”
金瑤别扭的掙紮了一下,卻是如何月茹掙紮不開。
“今天本将輸了。”
“噢?那真是讓老子高興。”
“你可知道齊王妃。”
“月茹?你要做什麼?”
“原來她叫月茹。”
金瑤眉頭一皺,“難不成是她來了?”
嘀咕了一聲,“這該死的!她大着個肚子,跑這鬼地方來做什麼!”
“還是個孕婦?”
甯朝歌啧啧了兩聲“倒是個聰明的女人。”
抓過一旁放着的毛巾,提起金瑤的一隻腳裹在了毛巾裡擦了擦,便又準備去拿第二隻腳,金瑤雙眸一眯,猛的一擡腳。
“咚~”的一聲,那盆水便灑了甯朝歌一聲,那人非但不惱,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隻是抓過她的另一隻腳,放在了毛巾裡擦了擦。
“可否跟本将說說那個齊王妃?”
“休想!”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讓她出賣月茹那就等于出賣大齊,她像是那種沒腦子的人麼?
“洗完了,快滾!”
踹了甯朝歌一腳,金瑤一個翻身便将雙腳提着躺在了椅子上。
無論那甯朝歌再說些什麼,她就一副裝死模樣,動也不動。
……
林元将軍的府不大,甚至有些破爛,一個三進的院子,兩個破瓦房,後面一個練武場,沒了!
如此簡單,甚至來一個仆人都沒有。
做飯燒水做家務的還是将軍夫人和他們的小閨女,還有一個才三歲大的兒子,那閨女都已經十七八了,出落的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就是見着人容易害羞。
“王妃你今天是如何看出那陣仗的?”
蘇月茹抓了一個熱乎乎的窩窩頭,塞了些鹹菜進去,美美的咬上了一口,被人用見鬼了的表情看着,要知道,現代人都是亞健康的,大魚大肉的吃膩了,五谷雜糧反而吃的少了,這種東西,擱在現代可是很少吃的到的。
西風知道她偏愛吃這個,抓了一個熱乎乎的窩窩頭,又塞了點鹹菜遞到了她的手中。
白芸鼓着包子一般的臉,她可以接受他對蘇月茹好,但是她不能接受他忽略她。
“不是我看出來的,是我師兄。”
蘇月茹塞了一口窩窩頭,口齒不輕的說道。
那林元被自己媳婦瞪了一眼。
“飯桌上,就别談你那些事了,快吃飯吧,沒看着幾位都餓了麼?”
林元哈哈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便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咳…”
衛長青臉色有些蒼白,将軍府裡甚至連個炭盆也沒有,如今戰事吃緊,将軍府裡又都是習武之人,自然是不怕冷的。
“你臉上怎這麼多冷汗,臉色還如此蒼白,林将軍,可否請個大夫來看看。”
“哦,行…隻是我們這隻有赤腳大夫,很多都跑了…”
“不必了,隻是感染了些風寒,别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衛長青攏了攏袖子,将顫抖的手指塞入袖子中。
“能否麻煩添一個火盆來。”
“不麻煩了…”
衛長青連忙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是奴家疏忽了,帽兒,你快去準備個炭盆來。”
“唉,知道了娘。”
那小丫頭應了一聲,連忙放下筷子跑了出去,那火盆很快便被端來了。
雖不是上好的炭,但也夠暖身子了。
飯後,蘇月茹捧着杯茶圍坐在林元家的書房裡,面前是一個炭盆,上面放着一個水調子,衛長青伸着手烤着火,西風不怕冷,站的便遠了些,一旁坐着的還有胡鐵和林元,胭脂和白芸被蘇月茹支開了,與那林帽兒去逗弄了林家的小公子。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外面的風雪呼呼的卷着,一時間寒意便吹了進來。
全德快速關上門,抖了抖肩頭的風霜,快步上前,對着幾人抱拳一禮。
“如何?”
“話已經帶到了,那個甯朝歌确實是個有魄力的。”
“地形麼?”
“大緻看了一下,我畫出來給大家看。”
全德說着便走到了桌前拿過宣紙畫了一張圖,墨迹未幹便就遞到了蘇月茹的手中。
蘇月茹雙眸微皺,看了看便展開放在了小幾之上。
“這擺的…有些奇怪。”
林将軍說道,抓了抓腦袋,露出一抹狐疑。
“果然…”
衛長青伸出修長的手指,将那張宣紙換了個方位,西風雙眸一閃,果然是一個八卦。
那林将軍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這是什麼?”
卻沒人理會他的疑問。
“從你方才所說的陣法,我便猜出甯朝歌興許也懂一些奇門遁甲,直到看到這個,全德的記性不錯,所以我很相信他這幅畫的位置,若我沒猜錯,這根本就是按着八卦的位置排列。”
蘇月茹略微點頭。
“我也有此猜測,怪不得以阿瑤的本事,到現在都沒走的出來,隻是我對此道隻略知一二并不精通,先生你可有破解之法?”
“等等等等,諸位你們在說些什麼,我怎聽不明白,何為八卦?”
蘇月茹和衛長青對視了一眼,忽而有些想笑,并不是嘲笑林元什麼都不懂,畢竟奇門遁甲本就是一門難懂的玄學,再加上早就已經失傳已久,不懂也不算丢人,隻是他一臉的木讷之相,出現在一個兇悍的将軍臉上,實在是讓人想不笑都難。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又以陰爻和陽爻組合代表其性質。”
衛長青緩緩說道。
“哎呀,先生你還是直接說破解之法吧。”
林元根本聽不懂那什麼兩儀四儀的,擺了擺手直接問道。
衛長青淺笑,接過全德遞過來的毛筆,在宣紙上又畫了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