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覺得吧,自己的生活少了一個禽獸攪合進去,真是什麼事都特别順,她幹什麼都高興,誰能想象到小美女同時被幾個男生追的那種幸福?展小憐現在就是了。
女人愛美這是天性,展小憐就是愛美女人裡的一個,人人都化妝,人人都美容,憑什麼她不行啊?别說展小憐長了一張可塑性極強的小臉,就是她五官都是扭曲的,那也能化正了。展小憐這還是循序漸進的,就算是素顔,有那好皮膚就一白遮三醜了,偶爾化一天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驚豔,小笨看了以後大受刺激,整天跟另外一個女生大呼展小憐這是地瓜變身美少女。
大學校園裡男生追女生就是那些招數,可是對女生來說特别受用,展小憐這妞還是個來者不拒的主,她騙吃騙喝絕對是好手,哪怕這男生長的跟癞蛤蟆似的,她也能跟人家出去蹭飯,還能騙回一堆零食,小笨跟宿舍另外兩人經常沾光。
展小憐坐宿舍把自己的小臉化的美美的,還沾了兩層假睫毛,上下一眨,就跟洋娃娃的似的,展小憐擡頭喊了小笨一聲:“小笨,看我眼睛,夠不夠漂亮?”
小笨直接倒在床上,伸出胳膊喊了一句:“我都被傾倒了!”
展小憐大言不慚的掐腰得瑟:“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小笨見了都愛,嘎嘎嘎。”
小笨剛站起來,又直接倒了下去:“我誇就行了,你别誇啊!”
展小憐在嘴巴上抹了口紅,抿了抿嘴巴,然後低頭整理了下衣服,換上高跟鞋,對着小笨比劃了一個“V”手勢,“小笨,我晚上去約會了,給你帶好吃的喲。”
小笨舉起胳膊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嘴裡還說了句:“展小憐加油,展小憐V5!”
展小憐伸手撩了撩頭發,對小笨抛了個媚眼,飛吻一下,直接走了。
女生宿舍樓下,那個約展小憐的男生穿的幹幹淨淨的,手裡還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算不算特别帥,不過也還過得去,看到展小憐趕緊把手裡的花往展小憐懷裡送,展小憐笑眯眯的睨了他一眼,伸手接了過來,那男生立刻漲紅了臉,就連站的姿勢都拘謹起來,伸手對展小憐示意了一下:“地方我都訂好了,我們走吧。”
展小憐抱着那花,跟着那男生一起往外面走,一邊走,兩人還一邊說話。
這男生就是展小憐在路上一邊走一邊低頭發短信,一頭撞上去的,當時男生手裡正拍着籃球,一邊跟身邊的同學說話一邊走路,還滿身的臭汗,結果就跟展小憐撞一塊,展小憐一臉的嫌棄,指着自己衣服肩膀上的汗漬說髒了,要賠,愣是訛了男生一根冰糕,然後吃着冰糕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天展小憐就化的跟小公主似的,穿的衣服也特别好看,男生就默不作聲的一路跟着她到宿舍,知道是哪個系的什麼宿舍後,就在同宿舍的其他同學的幫助下,絞盡腦汁的寫了份三千字的情書。展小憐自己不會寫情書,所以,她跟男生出去約會的順序,都是挑情書字數最多的那個最先,然後依次往下排,要是有當面跟她表白什麼的,肯定是排在最末尾的。
今天的這個,就是展小憐挑中的第一個約會對象。
兩人出去,其實就是那幾套,吃飯,逛街,在外面吃小吃,然後一起結伴回來,展小憐順便帶點零食回來,一晚上的約會就結束了。回去以後小笨就問展小憐怎麼樣,展小憐拍拍提回來的零食袋,得瑟:“有好吃的。”
現在宿舍四個人,相處起來還是挺不錯的,因為最近穆曦也沒來,所以展小憐的那些零食分給宿舍同學吃的情況就多了,這一分享肯定人家對她也就好了,宿舍裡的氣氛好的不得了。
等展小憐的零食吃完了,她就會接受下一個約會對象,這丫頭身邊的男生老換,展爸又碰到過一次,跟之前的那些又不一樣,展爸這給愁的,怕告訴龍湛那孩子又魯莽的跑過來,隻能自己把展小憐提溜過去教育,展小憐這個耳朵聽,那個耳朵就跑出去了,她找男朋友不處處怎麼知道行不行啊?而且,展小憐這妞就是個禍害,她跟人家出去,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大刺刺的跟人家說當朋友,這朋友跟男女朋友是不一樣的,誰找她都出去,人家也沒法說什麼,最郁悶的就數那幾個一心想追美人的家夥,誰都知道對方存在,而且都知道對方對展小憐是另有所圖,誰都不服氣誰,明裡暗裡的競争可激烈了。
展小憐在這些漩渦裡是最安全的那個,最高興的事就是跟人家出去蹭吃的,而且這樣也認識了不少的外系學生朋友,有人讨厭那肯定就有人喜歡,還真交到好幾個朋友,有時候還打電話給穆曦顯擺,穆曦嫉妒的鼻子都歪了,每次說起來就嚷嚷着她才是最好的朋友。
第一次約會的那個男生,叫程旭,體育系大二的學生,跟展小憐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有點緊張,連手都沒敢牽一下,為了拉近跟展小憐距離,從那幫虎視眈眈的狼崽子手裡搶到佳人,宿舍的其他男生都幫他出謀劃策,最後發現宿舍裡一個男生女朋友過兩天過生日,那女生的宿舍就跟展小憐隔了一個牆,于是一幫人就想着,借着這個由頭到外面開個生日聚會,這種聚會最容易拉進人關系,灌酒擋酒什麼的,多有愛?
于是,決定以後,女生在她男朋友的示意下,就給展小憐發了邀請,當然程旭也是在其邀請之列的。
展小憐什麼腦子啊,這些家夥的把戲她看到一清二楚,蹭飯原則之一也是最重要的準則就是臉皮要厚,你要是臉皮薄了,那鐵定啥都不好意思,别說蹭飯,連瓶礦泉水都蹭不到,展小憐就這樣繼續蹭。
大學生要說對什麼都好奇,最普通最常見肯定不成,這些大家都可以去,什麼東西很少人去,肯定是酒吧,酒吧在成年人來說那就是一夜情吊馬子的最佳場所,也是傻缺男人挨宰的最佳場地,學生,特别女生平時根本沒人敢去,去了那地方不定喝了人家遞過來的酒水就暈了,不過,一旦有大批男生保護着,那肯定就去的心安理得了。
展小憐就沒去過,去年暑假去湘江,本來龍湛說好帶她去的,結果展爸知道了,不同意,不讓去,就沒去成,這會突然說把那女生的生日宴定在酒吧,展小憐還挺興奮,好歹她也看到了這種正常一點的酒吧場所了,燕回那變态的那些地方不算,那是普通人能消費得起的嗎?去的那些人純粹是人傻錢多外加想豔遇的。
“絕地”一般沒人去的起,酒吧地點就定在“絕地”旁邊的一個中等檔次的酒吧,這家酒吧本事沒什麼特色,有特色的是吧台上那個嘴裡叼着煙,手裡舉着瓶子搖的輕松自如的帥哥調酒師,三十多歲這樣,這一行裡正是侍候,調出的酒味道跟其他調酒師就是不一樣,而且花樣還多,很會哄女客人高興,在這一片很有名氣,當然,有點名氣的人也有點傲氣。
那女孩跟展小憐聊天的時候跟展小憐打賭,賭注是一百塊錢,讓展小憐去跟帥哥調酒師搭讪,讓人家送她一杯酒,展小憐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跑過去趴在吧台上盯着那調酒師看。本來調酒師還是很鎮定的,平時調酒的時候在旁邊看的人多着呢,也不在意她一個,結果其他人都走了,她還在看,而且,眼神還是直勾勾的,盯着了就沒打算移開。
調酒師承受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跟展小憐聊天呢,“美女生面孔呀,第一次過來?”
展小憐一聽他說話,就慢吞吞的錯開眼,然後盯着他手裡的東西看,嘴裡應了一句:“可不是,帥哥有什麼好玩的?”
調酒師一看她不是精神有問題,總算放松了,“來酒吧都是喝酒的,應該說你想喝點什麼?”
展小憐搖頭,手托腮看着帥哥說:“那可不成,我就是來打醬油和蹭水果吃的,喝酒什麼的,那可不是良家婦女幹的事。我長的多民女?帥哥你可不能把我帶壞了。”
調酒師笑的跟什麼似的,就一小姑娘還良家婦女呢,轉身拿了東西倒進瓶子裡,調完了倒了一杯剛要往旁邊酒保的托盤裡放,展小憐在旁邊繼續說:“帥哥送我一杯有點酒味的白水吧,我打賭呢。”
調酒師伸手把正打算給酒保的貝子往展小憐面前一放:“跟小姑娘聊天心情好,請你喝的,放心,不烈。”
展小憐對着調酒師咧嘴笑,樂滋滋的端起來看了看,捧着酒回去了,“看到沒,我過去跟那帥哥聊了兩句,人家送我一杯酒。”
那女生傻眼了,不甘不願的掏了一百塊錢出來,展小憐往兜兜裡一塞,說:“願賭服輸,美女真講信譽。”
程旭趕緊站起來讓她坐下,“小憐,厲害啊,我們班上上次有個女生過生日,大家夥湊錢給她過生日,也來的這裡,當時也打賭了,但是人家沒送。唐莉估計也沒想到你能要到。”
來酒吧的什麼人都有,各自相安無事倒是也沒什麼事,過生日的女孩就想着法子做遊戲,真心話大冒險什麼的,其實就是想撮合展小憐跟程旭關系更進一步,展小憐正宗的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誰來都不怕,怎麼着都輪不到她數,結果展小憐沒醉,倒是程旭跟其他人都有點暈乎了,唐莉都快死了,一個個的不是說好聯合起來的嗎?怎麼一個個的這麼不中用呢?展小憐笑眯眯的,還點了不少吃的,反正不是她花錢,撐死不虧。
玩到一半,展小憐站起來說了句:“衛生間在哪?我去下衛生間。”
程旭趕緊站起來:“要不要我帶你去?”
其他人頓時起哄,程旭的臉當時就紅了,他真是好心,沒别的意思,展小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擺擺手:“你們先玩,我自己去,放心丢不了的。”展小憐走了,其他人繼續在原地說說笑笑的。
不過,等展小憐從衛生間回來,就發現酒吧裡似乎有點不對勁了,酒吧裡人多增加不少,但是聲音卻小很多了。
展小憐一邊搓着手,一邊往座位上走,就快到座位的時候她站住腳,臉上原本放松的表情瞬間繃緊,她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慢慢的走過去。
燕回正以一個帝王登基的姿态坐在沙發的主座上,長條長腿高高的翹在桌子上,他後面站着一身紅衣的妖娆紅蓮和面無表情的冷豔雪姬,而燕回的懷裡則恭順的趴着一個女孩,因為是背對衆人,所以那女孩安安靜靜不吵不鬧的,燕回的一隻手正順着那女孩的腰際來回摸着。
展小憐扭頭,發現原本主座坐着的壽星唐莉半邊臉腫的老高,滿臉淚痕的縮在她男朋友的後邊,一動都不敢動。展小憐這批人一共有八個,連展小憐一共是三個女生五個男生,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打扮過的,女生也都是化了妝的,而男生雖然不能算是打扮過,最起碼個個都是幹幹淨淨的,而這會,這些男生臉上全是鼻青臉腫,程旭的臉上更是冷汗連連,他半側着身子,一隻胳膊垂在桌子下,另一隻胳膊撐在桌子上,身體微側,似乎在隐隐發抖。
展小憐在桌子邊站定,沒走也沒動,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燕回慢吞吞的擡頭,看到展小憐挑了挑眉:“喲,這妞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啊,爺想起來了,跟爺炮了一陣子,怎麼着?這是替自己找到下家了?這打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隻雞。”燕回擡擡下巴點了下程旭:“就這眼光?爺還以為你能找個不得了的男人,就找了這樣的?這不是打爺的臉嗎?怎麼着也得找個青年才俊不是?啧啧啧,這是饑不擇食還是怎麼着?”
周圍的人都正襟危坐,一動都不敢動,展小憐還是站在原地,胳膊上的袖子還是撸在胳膊肘的,她伸手慢吞吞的放下袖子,低着頭還是沒說話。
燕回伸手拍拍身側的空位置:“妞,要不要過來坐坐?怎麼着也炮過,總不會這會看到了就不說話了?爺大度,不跟你計較,過來說說話爺還是樂意的。這些是妞朋友?喲,不好意思,爺剛剛看中了這個位置,悄悄這緣分,爺要是知道這是妞的位置,怎麼着也不會弄成這樣不是?……”
燕回就跟個神經病似的在那自說自話,展小憐站着就沒打算動,她垂眸看着地面,依舊沒說話,半響,展小憐走到程旭身邊,拿起自己放在程旭腳邊的包,眼睛瞟了一眼程旭的胳膊,這才發現程旭一隻胳膊是斷了的,另一隻手在死命撐着身體。展小憐沒說話,也買看程旭,拿着自己的包,轉身就朝外走,走到門口,展小被人攔住,“展小姐,我們爺還在。勞煩您跟我們爺打個招呼。”
展小憐嗤笑,伸手給了這人一耳光,這人被她的打懵住,後退一步還是堵在門邊:“展小姐,我們爺還在,勞煩您跟我們爺打個招呼。”
展小憐擡手,再次給了打了他一巴掌,這人偷看燕回,燕回什麼表示都沒有,這人還是堵着門,可他不敢說話了。
燕回在那邊拍手:“打的好,爺也不喜歡沒眼色的狗。”伸手捏了捏小拉的屁股,“妞,你說是不是?”
小拉從燕回懷裡扭頭,看了展小憐一眼,眼中帶着一個同是女人的審視和敵意,然後擡頭看着燕回,笑嘻嘻的說:“爺,您老人家說的話,我敢說不是嘛?不過,她好大膽喲,連您老人家的人都敢打呢。”
燕回伸手一捏小拉的下巴,看着她的下巴邪笑着說:“她不但敢打爺的人,連爺都敢打,你說,這樣的妞,爺是不是該拔光她的刺才解恨?”
小拉嘟嘴,眨了眨眼睛,說:“可是,她沒有刺啊。”
燕回大笑,捏着小拉的臉蛋搖了搖,說:“她的刺,隻有爺才看得到摸得到,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賤人也配知道?”
小拉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咬着下唇不敢在說話,燕回松手,身後的紅蓮立刻給他遞過一跳雪白的毛巾,燕回慢條斯理的擦手,把兩隻手都擦了一邊,一丢,輕飄飄的跟小拉說了句:“滾開。”
小拉趕緊從燕回身上爬起來,乖乖的坐到一邊,燕回站起來,隔着吧台走到調酒師面前:“給爺兩杯酒,這味道要是爺不滿意,爺就砍了你的手。”
調酒師什麼話都沒敢說,立刻動手調了兩杯酒,放到了燕回面前,燕回一手一杯端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展小憐面前,直接把一杯酒送到展小憐面前,“急着走什麼?你這小情人不是還在?怎麼着,小情人也不要了?來來來,跟爺喝一杯,爺剛剛都說了,爺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
展小憐壓根沒伸手接,隻是低頭看着腳底下,燕回遞出去的酒沒人接,他伸手把自己手裡的那本喝完了,舉起空杯子看了看,舔了下舌頭,手一松,那杯子直接摔成了碎片,燕回把另一杯酒送到展小憐嘴邊,說:“喝!”
展小憐還是站着沒動,她就面前沒他這個人。
燕回伸出的胳膊都舉累了,展小憐都沒有要喝酒的意思,燕回的手動了動,縮回來,突然邪笑着說:“啊,爺知道了,妞這是要爺喂你喝?爺剛知道妞還有這嗜好。”
展小憐轉身就推那個堵住門的人,結果燕回直接揪着她的頭發把她抓了回來,展小憐抿着嘴,護着頭發,燕回直接把她按在玻璃門上,一口喝下手裡的酒杯裡的酒含在嘴裡,捏着展小憐的下巴就用嘴堵過去,強行把自己嘴裡的那口氣吐進展小憐的嘴裡,擡着她的下巴迫着她把那口氣咽下去,展小憐被嗆的拼命咳嗽,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滿嘴的酒味,都快被嗆死了。
燕回等她輪咳嗽完,再次低頭堵過去,啃着她的嘴就沒打算擡頭,展小憐這可是拳打腳踢都用上了,結果燕大爺巍然不動,就跟沒那回事似的,半響,他一隻手摸在展小憐腰上,一邊喘氣一邊擡頭低聲問:“你是要在這裡,還是要換個地方?”
展小憐啥話沒說,掄起手裡的包對着他就打,那皮包砸在玻璃門上發出響聲,屋裡的一群人聽着那聲音不敢擡頭,紅蓮和雪姬早已讓人豎了道人牆擋在那裡,隐約看到一隻小皮包飛上飛下的,就是沒聽到展小憐發出一點聲音,倒是燕回冷不丁吼了一句:“你這女人别得寸進尺……”然後又沒聲音了。
最後,紅蓮和雪姬眼睜睜的看着燕回把展小憐整個人扛起來放在肩膀上,直接走了出去。
展小憐懸在半空,踢騰着兩條腿,一隻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對着他拳打腳踢,扯頭發咬耳朵抓臉,反正能抓的她全用上了,結果還是被燕回直接扔到了車裡,她還沒來得及頭暈腦脹裡掙紮起來,燕回已經跟着坐了進來,伸手抓住她的雙腕把她壓在後車座上:“在車上還是酒店?你要是再不開口爺就這樣上!”
展小憐又要動,燕回直接說了一句:“人都死哪去了?給爺開車!”
一個保镖快速的沖到車上,啟動車輛直接往酒店開,這個不說都知道爺是要去哪的,他老人家專程來酒店是為了什麼呀?不就是為了這事嘛?車子開的飛快,司機前面開的精神高度集中,後面的兩人還沒消停,一直在扭啊扭的。燕回一隻手别扣着展小憐的胳膊不讓她動,一隻手扯自己的領口,被氣的,這女人就跟瘋子似的,一得了自由就亂抓人,燕大爺英俊潇灑的發型成了雞窩,完美無缺的臉蛋也多了幾條抓痕,燕大爺覺得這肥妞是不想混了,這要是破相了燕大爺非剪了這小肥妞的……指甲!
車到酒店門口剛停穩,燕回已經把展小憐拉出來,不等她得自由,再次把她扛起來,直接進了酒店。
門一開,燕回沒直接進卧室,而是進了衛生間,伸手鎖門,把她往下水龍頭下一放,擰開花灑就對着她沖水,水剛開還是涼的,展小憐一聲尖叫,站起來就要邊上躲,燕回上前,掐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花灑下頭,對着她的下巴就咬過去,“說話!”
展小憐就是不說話,那手一得了自由就對着燕回打,燕回扒了她身上濕衣服,順手摸了肥皂就對着展小憐的臉上一通抹,“畫的跟個妖精似的,一股臭味,信不信爺能扒下你這張面皮?給爺洗了!”
展小憐的小臉被他揉的通紅,她拼命的推,眼睛裡都是肥皂泡,疼都疼死了,燕回自己覺得洗的差不多了,開了花灑就沖,展小憐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手腳都沒了力氣。
燕回擡起展小憐的臉,仔細看了看,對她臉上沒了那些那些化妝品表示很滿意,然後,他一手拖着展小憐的後腦勺,一手按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貼,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咬的兩人滿嘴的皿腥味,“聽到沒?說話!再不說話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展小憐就是不說話,怎麼着都不開口,燕回單手托着她的腰,展小憐瞬間整個人懸空,展小憐本來還張牙舞爪的,結果這一懸空,她兩隻手下意識的抱着了燕回的脖子,眼裡總算露出絲恐懼,被卿犬給整的,她現在什麼不怕,就怕腳離地的那種感覺。
把展小憐扔到床上,展小憐拼命往一邊爬,結果燕回跟着就壓了過去,兩人就這樣濕漉漉的滾到了一起,燕回咬着展小憐的下巴,一邊啃着一邊逼着展小憐睜眼,在她耳邊說:“爺就喜歡這尺寸的,大小松緊剛剛好……怎麼着,怎麼就妞對了爺的胃口了呢?是不是跟爺一樣老想着?……爺就喜歡妞這樣的……”
展小憐就想着怎麼沒人給她一把刀呢?要是有的話,她就直接戳死他,燕回為了逼展小憐開口,盡用身體去折磨,那折騰真是死去活來,頭發本來是濕的,折騰完之後頭發都幹了,展小憐也差不多能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了。
這就是個不眠夜,特别是跟燕回這種變态在一塊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他自己吃了興奮劑似的不睡覺,還不讓展小憐睡,展小憐一閉眼他就想着法子把人折磨醒,最後,展小憐隻能睜着眼睛躺着,燕回就強行把她摟在懷裡,展小憐要是翻個身,他就把她搬過來,還動不動就耍個小性子,這樣那樣的,展小憐當自己是瞎子,反正就是死活不開口。
兩人面對面躺在床上,燕回的腿就往展小憐腿上翹,展小憐一臉的不耐煩和嫌棄,燕回就偏要翹過去,就因為這個,兩人就跟兩小孩打架似的,你不讓我我也不讓着你,一個非要翹一個就是不讓翹,最後展小憐一生氣,抱着一條毯子就往外面走,燕回跟着就追過去,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強行把展小憐拉起來,突然說了句:“來來來,和平談判!”
展小憐擡眸看了他一眼,燕回說:“爺是良民,打打殺殺什麼的,不對爺的胃口,文明人得用文明人的做法。”
扭頭看向一邊,展小憐就覺得這世界玄幻了,一個黑社會老流氓,一個整天打人殺人的,竟然跟自己說他是良民,還是文明人,要是她沒記錯,她以前說過類似的話吧,自己說那話誰聽了都會點頭,他說這話,估計豬都笑了。
燕回在展小憐對面做好,說:“你跟爺喝了酒,爺大度,不跟你計較。怎麼樣?”說完,還一臉等着展小憐感恩戴德的表情,盯展小憐的臉,等着她表态。
展小憐垂眸看着自己放在面前的手,還是不說話,燕回等了好一會,沒等到展小憐回應,推了她一下,提醒的理所當然:“爺都說不計較了。”
展小憐被他推的身體往後仰了下,然後又慢吞吞的坐好,反正,不管燕回說什麼她都不會開口,燕回的等了一會,展小憐還是不說話,燕回的表情有點不耐煩,伸手擡起展小憐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說:“說話!啞巴了?”
展小憐堅決不說話,燕回的臉慢慢的冷了下來,很顯然,這麼長時間後,燕大爺的耐性已經用完,他擡腳,一股腦把床上的東西都給踹床下去,往前一撲,按照展小憐就壓過去,“爺讓你說話!”
展小憐咬着下唇,咬的死死的,就是不開口,不管他怎麼逼怎麼弄怎麼蹂躏怎麼折騰,她就是不出聲。
睜眼到天亮的,展小憐覺得最苦逼的事莫過于明明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偏偏沒機會睡覺了,她就知道,隻要碰上燕回,絕對沒有好事。
天一亮,展小憐就爬了起來,她走到衛生間,看着被揉成一團濕漉漉躺在地上的衣服,光溜溜的站了半天都沒動,這衣服要怎麼穿?
燕回從她伸手摟住她的腰,幸災樂禍的說:“喲,這是怎麼回事?這衣服還怎麼穿?妞,要不要爺幫忙?爺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人給你送兩件衣服救救急。”
展小憐還是站着,燕回伸手摸着她的身體,沿着她的後頸往兩邊親,展小憐閉了下眼,伸手把他推開,什麼話沒說,走進去撿起地上的衣服,使勁擰了擰上面的水,然後理開看了看,心裡挺心疼衣服的,這衣服可貴了,爺不知道這樣被水泡過會不會變形,然後直接往身上套,穿着濕的總比光着好吧。
燕回臉色一變,直接把展小憐正套了一半的衣服給扔了,他伸手拉過展小憐,強迫她跟自己面對面,邪氣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說:“妞,跟爺說話,爺讓人給你送衣服,要不然,你就給爺光着身子出去!”
展小憐沒理他,繞過他就要去撿衣服,結果,燕回直接打開窗戶,把那件濕衣服直接扔了出去。
展小憐繃着臉,冷冷的盯着他,燕回厚顔無恥的攤手,邪笑着說:“爺不小心。”
展小憐什麼話都沒說,擡腳就往門邊走,燕回慢悠悠的跟在後面:“喲,這是真打算裸奔呢?”
展小憐頭都沒回的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燕回的臉當時就變了,快速的沖了出去,直接抓住展小憐的頭發把她給拖了回來,展小憐抱着頭發蹲在地上,燕回直接扯着她的頭發把她拉的站了起來,身體一壓抵在門上,“哈”了一聲,眼中的凝了冷氣,咬着牙開口:“賤人,就你這身材你也好意思出去丢人現眼?你敢出去人家還不敢看,誰看誰不怕眼瞎?”頓了頓,突然伸腳踹了一下門,那門下面的那一塊被踹的當時就裂了道縫,他猛的伸手掐住展小憐的脖子:“你跟爺說句話會死?爺告訴你爺的耐性是有限的……”說了一半又頓住,冷不丁又踹了下門,大吼一聲:“剛剛誰在外面,把他的眼珠子給爺挖了!”說完,燕回直接把展小憐推開,拉開門走了出去,展小憐站在屋裡,聽到門咔咔兩聲被人鎖上了。
展小憐上前伸手擰了擰門,沒擰開,還真鎖上了。
展小憐沒辦法,去沖了個澡,然後爬到被窩裡呆着,那隻小皮包在扔在衛生間門外面,展小憐身上裹了個毯子,盤腿坐在沙發上,電視還是開着的,她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看,貌似能給自己送衣服的隻有小笨了,原本跟小笨一起學校的那女生交了個同樣愛學習的男朋友,小笨立馬被那女生抛棄了,小笨也不好意思當人家電燈泡,所以現在大多是獨來獨往,平時吃飯什麼的倒是跟展小憐在一塊的時間更多一點。
展小憐給小笨發了個短信,也沒說什麼事,就是問小笨在幹嗎?小笨那邊說正在上課,展小憐就沒多問,那就隻能等她放學了,把手機放在旁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幾百個頻道,展小憐挨個點,一下子看到一個時裝走秀的台,她點開的時候就看到有個人被前面的模特擋着,若隐若現的,她總覺得那個人影眼熟,等到轉彎的時候看着有點像穆曦,不過因為鏡頭的緣故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等了好一會等到走台結束,模特集體亮相,展小憐才看清站在後排的那個還真是穆曦,笑眯眯的,漂亮的跟小妖精似的,展小憐真心覺得那麼多模特裡面,就穆曦是最漂亮的,估計是新人的緣故,位置自然沒有别人的好。
對展小憐來說,能在電視上看到穆曦,那絕對是件幸福的事,當然,如果她能到現場看穆曦走秀,那她就更幸福了。展小憐對着電視看了一早上,時尚台看完看肥皂劇,肥皂劇看完看老電影,反正她也沒别的事,哪都走不了,就隻能看電視消磨時間,看着看着展小憐就歪着腦袋靠在沙發上睡着了,一夜沒合眼的人傷不起啊。
中午的時候門被人打開,燕回搖搖晃晃走進來,一眼看到電視正在放在一個推銷廣告,沙發後面露出一個歪在一邊的小腦袋,一動不動,聽到動靜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燕回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展小憐腦袋歪在沙發的扶手上,身上的毯子本來是裹着的,因為睡着的緣故,已經滑到了腰間,露出健康而雪白的身體,兇脯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勾的燕回眼睛盯着就沒移開,相比之下,還是安安靜靜的小妞招人喜歡,醒了以後就跟吃火藥似的,看什麼都不順眼。
燕回身後還跟着小拉,小拉的手裡提着大大小小好幾個袋子,小心的把袋子放到門邊,站在沒動,燕回扭頭,小拉一驚,趕緊收回看向展小憐後腦勺的視線,快速的退了出去。
展小憐以後有小狗在舔自己的,一直在她兇前磨蹭,真是被騷擾醒的,結果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停着一隻毛茸茸的腦袋,展小憐伸手一推,嘴裡跟着罵了一句:“你丫變态啊!”
燕回跟着就撲過去,重新按着展小憐埋頭過去,伸手就去脫自己衣服:“爺還就好這口了……”
展小憐真是恨的要死,種馬,絕對的種馬,他怎麼就沒精盡人亡呢?
這一輪結束,展小憐真的是隻剩半條命了,燕回一手拖着她的後腦勺,側着身體躺着,看着展小憐邪笑着問:“怎麼着?終于肯跟爺說話了?爺都沒跟你生氣,你還跟爺生氣?”
展小憐“哈”了一聲,覺得完全不能溝通,外星人,變化人種,完全木有溝通的必要。
燕大爺估計有點得意忘形了,又開始說:“你還跟爺橫?爺的女人哪個不比你招爺喜歡?爺這是勉為其難,換個女人爺都懶的看……”
展小憐翻白眼,就是不說話。
燕回自己一個人說了半天,看看展小憐還是沒搭理她,又開始換着說:“又不吭?跟爺說話!喂,爺的耐性是有限的……”
展小憐當沒聽到,就是不說話,你能怎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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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表示美妞們月票150明天萬更,不然變渣爺,渣爺木萬更,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