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張寒越頓時來了興趣,繼續問道。
“這男的長得還行,但是誰知道這男人的這個思想,簡直就比那些老古董還老古董,不單隻不能逃課,這作業還特别嚴格,聽說這考試還非常難通過,要不然就拿不到學分,哎,弄的我人不人鬼不鬼,為了這個學分,硬是把姓氏文化的那本書翻了個底朝天,愣是背了下來,這考試才及格。”
采萱又繼續說道:“李姓圖騰由虎、木、子三部分組成。虎代表臯陶的祖先少昊,木代表臯陶玄鳥族的圖騰,子是鳥卵,象征後代子孫。李姓圖騰象征白虎少昊的後代。史載臯陶為大理;又傳臯陶裔理征因谏商纣王被追殺、食李果充饑得救,因得“李”姓。”
“恩。”張寒越點了點頭,對吳采萱的話表示贊同。
“對了!還有這個!”說罷,隻見張寒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顔色鮮豔,看上去非常精緻的小東西。
“哎!寒越,這是什麼啊?好漂亮的樣子。”這時,張寒越恰好轉過身來,看見了采萱的眼睛,不禁心忖道:“果然女人一見到發光的東西就就會兩眼放光,真是收都收不住。”
“恩,我為什麼會忽然說這個家族徽章,就是因為我剛才在房間裡面發現了一本古書,書上似乎記載的就是這倭國的摩薩藩的興衰,其中就提到了摩薩藩的統治家族的徽章标志:“五葉草”徽章,似乎擁有這枚徽章,就相當于擁有了摩薩藩的統治權,甚至是整個倭島的統治權,這簡直就是神來之筆,我們有了這個,就是事半功倍了。”張寒越奧無保留地将自己的信息和自己的兩個老婆分享着,盡管他們可能并不理解。
“真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就是倭國的女王了嗎?”采萱忽然興高采烈地說道,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還沒喲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張寒越笑吟吟地看着她們說道:“是啊,到時候,我這麼多老婆,這稱号可怎麼分啊。”張寒越忽然又苦惱了起來。
說着說着,張寒越看了一眼一向都是溫婉如玉的秀雅,隻見秀雅非常害羞地低下了頭,兩隻白嫩的小手不安的拽着衣角。這不由得讓張寒越食指大動,想來,又是一番巫山雲雨,當然,這是後話了。
“對了!到時候我就一三五采萱,二四六秀雅,周末就……”張寒越說着說着,瞬間就不正經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什麼一三五,二四六的,哎呀,你這個家夥,我們這倭國都還沒有去,你就想着學皇帝翻牌子是不是?真的是……”采萱也像張寒越一眼,一言不合就發火。
“還有剛才秀雅所說的,能夠在禁海的情況下還能與倭國有貿易往來,不簡單,真的不簡單,所以,這裡是不是有一些關系我們能夠用得到的?這樣吧,采萱你是這吳家的家主,隻是在算是這吳家的主人,你就去問問這吳家的下人管家什麼的,看看有沒有關系網啊,秘密的運貨渠道啊,或者是什麼秘密間諜什麼的,看看能不能用得到,我和秀雅就去找找看看這吳家的這個家族徽章在什麼地方,這裡離吳家這麼近,而且又是吳家的一個重要的落腳點,一定在某個地方會藏着吳家的特殊徽章。”張寒越難得正經地說道。
“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道理。那就這樣吧。”采萱一眨眼說道。
“恩,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張寒越說道,說罷,張寒越一個轉身,順手拉起秀雅的小手,就朝着屋子裡走去,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
“哎哎哎,夫君你走慢一點,我都快趕不上你了。”秀雅在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張寒越往這邊一拉,瞬間失去平衡,差點就倒在了一邊。
張寒越和秀雅兩人轉身又走進了那間書房,那種讓人作嘔的氣味,混雜在書籍的味道裡面,顯得是那麼刺鼻,但是因為張寒越在這之前已經進來過這裡了,所以說雖然氣味有些難聞,但是還能接受。
而秀雅就沒這麼好運氣了,在這之前秀雅一直在盡力維持自己身體的平衡,一下被張寒越給拉進了這件許久都無人打掃的屋子,就在進房門的一瞬間,一陣刺鼻的氣味直接将秀雅給沖的頭暈眼花。直到他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
秀雅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去,看着張寒越,帶着責怪的語氣說道:“哎呀,怎麼走的這麼快,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你人就已經把我拉到這裡來了。”秀雅嘟着嘴巴,煞是可愛。
“這裡你不是來過了嗎?為什麼還要再來一次?”秀雅有些疑惑。
“一個家族的徽章,那必定是既然能享受這個家族的資源,那必定是非常重要的,一定是放在一個常人都想不到也拿不到的地方,想來想去,隻有這裡是絕對安全的。所以,秀秀,快找找,說不定就在那個地方就能找得到。”張寒越說道。
“恩。”秀雅用筆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答道。
這一次,張寒越沒有使用手機,而是把手機給了秀雅使用,而自己則是悄悄地開啟了自己的玉佩,然後試圖讓玉佩裡面的真氣轉化為燈光,誰知道竟然成功了,霎時間張寒越的面前就多了一盞刺眼的白熾燈。
張寒越面前的書架是占撲類的書籍,張寒越仔細地查看着書架的每一個角落,是不是有哪一本書異常地幹淨?又或者是拿一本書放反了?諸如此類的。
“《周易》……《靈棋經》……《鬼谷子》……《葬書》……《撼龍經》…….《淵海子平》……《正财詩訣》……《印绶詩訣》……《食神詩訣》……《傷官詩訣》……《三命通會》……這都是些什麼書啊……聽都沒聽過,真的是,關于風水迷信的書竟然有這麼多,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研究研究怎麼樣才能提高當時的軍備水平和人民的生活水平,中華文明也不至于兩度中斷。”張寒越撇了撇嘴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