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兩撥人便錯開了。
“這裡的月色真美……”秀雅忽然說道。
“是啊,但這不是最美的。”張寒越這眨眼說道。
“恩?難道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美的嗎?”張寒越緩緩說道。
秀雅則是一臉天真問道:”恩?是什麼?”
“就是你現在天真的樣子。”張寒越微笑着看着秀雅。
“夫君,讨厭你……怎麼這樣啊……”秀雅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張寒越的身上,小臉埋在他的兇前,像是害羞的樣子不好意思露出臉來。
湖上泛着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遠望去,微山上,卻隻能隐隐約約分辨出灰色的山影。再仔細看看,清冷的月光就這樣灑在湖面上,映在湖水中,燈光拖出了長長的燈影,在湖面拉出了條條金線。燈光投影在湖水,而這美麗的湖水映照着這孤獨的月光,遠遠望去,竟然無法分辨到底是那裡是月光,哪裡是月亮的餘光,而不遠處,水和天,早就連接在了一起。平靜的湖面被燈光映成了月亮的顔色。偶爾飛鳥飛過,瞬間打破了湖面的平靜,一層一層的漣漪輕輕地掀起,晃動着,像舞台上揭開的幕布一般,但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但,頃刻間,便迷離了人的雙眼。這反而為為這份美麗增添了色彩。
“我們差不多該回家了吧!”張寒越緩緩說道。
“不!我不要!怎麼能現在就回去,等下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以後你又要打打殺殺的,等下我又要一個人為你擔心。”秀雅忽然變得有些小小的任性。
“不不不,秀雅,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夫君,每次出去都是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還害得我要為你擔心,還要擔心你受傷了沒有啊什麼的,你知不知道‘莫負美人恩’啊……”采萱撇了撇嘴說道。
聽罷,張寒越手上有用力報地緊了緊。
“恩,莫負美人恩……莫負美人恩……莫負美人恩……”張寒越已在念叨這個詞。
但這心思卻不由自主地飛到了婉兒身上,“婉兒,你到底在哪裡……我……我可不想負了你的恩啊。”
……
無意之間,張寒越望了望天上,他隻感覺到天空之中出現了一絲的魚肚白,隐隐約約有慢慢擴大的趨勢,看這個節奏,是馬上就要ri出了,張寒越心忖道。
于是乎,張寒越便轉身看着身後正在打鬧的二女說道:“諸位老婆,現在這天上馬上就要ri出了,你們看,我們是不是差不多該回去了。”張寒越在征求這她們的意見。
“哎!夫君!我們看完ri出再回去吧!”采萱的眼睛裡面忽然放射出謎一般的光芒。
張寒越瞬間就露出了一張苦瓜臉,因為在這個時候他早已經是一臉困倦了,之前和這兩個大美女一直折騰到半夜沒睡覺,然後緊接着又被采萱這個小美女給套路到這個什麼翠屏湖上面來,直到現在,天都快亮了,張寒越卻還沒有睡覺,自然是渾身不舒服想睡覺的。于是張寒越說道:“不是吧,各位大姐,咱們可是一夜都沒有睡覺了啊!姑奶奶們,你們難道不困的嗎?”張寒越哭喪着臉說道。
随後,采萱說出一句讓張寒越非常奔潰的話:“不困啊!我覺得挺好的。”
但是張寒越還是不死心,又轉過身去看着秀雅,一臉期待地問道:“秀雅,你一定困了吧?是不是?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張寒越滿臉的期待,滿眼望去,竟然隐隐有種心酸的感覺。
“不是啊!我覺得還好啊!并不是特别的困啊!再說了,我好像都不知道ri出是什麼樣子的哎,我也挺想看的。”劉秀雅微笑着看着張寒越,看着看着還一邊眨着眼睛,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這還不算,秀雅似乎覺得張寒越傷口上的鹽撒的還不夠多,于是便轉過身來,在張寒越的頭上輕輕的摸了摸,一邊摸還一邊說道:“夫君乖,夫君乖!嘿嘿。”
“我%¥#@&*(……”張寒越的臉上再次露出絕望的微笑……
當然,最後張寒越還是拗不過這幾個姑奶奶,隻能選擇“屈辱”,于是乎,在二位大小姐在喜滋滋地看着ri出的時候,旁邊有一個人在頂着大大的黑眼圈在搖頭晃腦地打瞌睡。
就在這時,天空漸漸變得越來越亮,兩人卻忽然安靜了下拉,接受靜靜地坐在了船上,這船自然是也不劃了,兩人都聚精會神地向遠方望去。大約過了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隻見東方地平線上越來越紅。突然,一個耀眼的紅點,慢慢地,吃力地從地平線上跳出來。一瞬間半個太陽溜出了地平線,好像半個光芒四射的光球在一個大盤子裡跳動。太陽越升越高。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不知是誰把一塊黑雲扯在了太陽頭上,一道道燦爛的光芒,把黑雲下面鍍了一層黑色的光柱。太陽終于扯開了黑雲,冉冉升向天空。頓時,天空被映得紅彤彤的。大地也被塗上了一層豔麗的金黃色。
滿天紅雲,滿海金波,紅ri向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晶瑩耀眼。這時,太陽慘白中帶進一絲皿般紅的光波,放射出萬道光芒。陽光穿過樹叢,透過晨霧密密斜斜地灑滿了大地天變相挂着一幅五彩缤紛的油畫般婀娜奪目。
“哇!好美哎!姐姐”有沒有這樣覺得?”秀雅忽然大喊道。
“恩,是啊!我也覺得好美,我都不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多久之前了,但是唯一的不好就是要半夜出來才能看得到ri出,能不能起來還說不定呢。”采萱一針見皿地說道。
“哎!夫君!是不是非常漂亮啊……”說着說着,吳采萱轉過身去,而此時的張寒越早就到在一旁呼呼大睡了……哪裡能知道采萱在說些什麼,至于這ri出的美景,自然是看不到的啦……
采萱一邊拍打着張寒越的大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