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他啊,他是我的夫君。”說着說着,吳采萱便非常自然的挽住張寒越的臂彎,說道。
“那,那這個呢?”彩蝶柳眉一挑,又問道。
“恩?他也是我夫君的妻子,秀雅。”采萱非常自然地說道。
“你好,我叫劉秀雅,叫我秀秀或者是秀雅就好了。”秀雅非常大方地說道。
“啊?”彩蝶長大了嘴巴看着采萱,看上去非常吃驚,隻是一瞬間,這眼睛裡的眼神又轉換為淡淡的同情,在她看來,采萱一定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不得不嫁給京城或者是外地的某個大家族的公子了。
“采萱哪裡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東西?不過采萱也懶得去解釋,樂得被人誤會自己,其實也是收到了張寒越的影響,也開始有些喜歡扮豬吃虎了。
“都别站着了,都進去先吧,我們邊走邊說!”張寒越忽然開口說道。
馬車緩緩上路,踏上了征程……
這做了還沒一會兒,張寒越就感覺到自己的pigu此時正在一搖一晃地,因為這裡是北方,并不像南方那樣一馬平川非常平穩,所以這馬車做起來是一搖一晃,一瘸一拐的。
“我去……這馬車要颠簸到什麼時候啊,我感覺我都快被颠散架了。”張寒越抱怨道。
張寒越抱怨了半天,這才終于明白這一點效果都沒有,因為自己出了坐馬車去之外還能飛過去?所以張寒越終于停止了抱怨,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管家随着馬車經過的滿是石頭的大路,然後随着整量馬車的颠簸上下晃動,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張寒越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儀表,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都快坐不住了。
管家終于忍不住了,轉過頭來看着張寒越問道:“為何發笑?”
張寒越用盡全力擺正自己的身體,問道:“管家先生,咱們家的這個馬車一直是這樣的嗎?”
“哦?您說的是這個馬車?這已經是全府最好的馬車了,咱們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不能被其他大家族的人笑話咱們小氣,所以每次買馬車,族長都吩咐我一定要買最好的馬車。”管家如數家珍地說道。
馬車慢慢駛過這有些濕潤的泥土地,車速漸漸開始快了起來,車上的颠簸也就漸漸大了起來,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個響啼,噴出一口白氣,發出老長的嘶鳴,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
漸漸的,漸漸的,馬車緩緩駛過一條寬廣的國道,慢慢駛過,搖晃不止的颠簸忽然沒有那麼颠簸了,而秀雅的臉色也漸漸開始正常了起來,車輪下發出“吱呀”的微聲。
秀雅和采萱此時非常自覺地一左一右地坐在張寒越的旁邊,一人霸占張寒越的一隻手,在旁人看來,那簡直賽過神仙。漸漸的,秀雅的頭開始無力地垂下來,倒在張寒越大腿上,離張寒越的某個部位也即是隻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
“夫君,這車颠的我好難受,好……難受啊……秀秀要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好累好累……”秀雅一邊含糊不清地呓語道,一邊靜靜地躺在張寒越的懷中,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好像馬上就要吐了一樣,就像一個熟睡的小精靈一樣,沒有人忍心去打擾她。
“秀秀怎麼了?”采萱轉過頭來問道。
“她好像被這馬車的這個颠簸颠得有點不舒服,等下怕是要吐了。”張寒越對着采萱解釋道。
“是啊,這馬車怎麼比後世的這個公交車的颠簸還要慢啊,我以前看那些清宮劇還以為這些個富貴人做的這些馬車會非常舒服呢,沒想到這麼難受,我都快受不了了。”說着說着,采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PP,皺着眉頭說道。
忽然,張寒越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擡起頭來說道:“對了!是橡膠!因為清朝的閉關鎖國,以至于原産自東南亞的橡膠根本沒有辦法傳到這邊來,即使是傳過來了,以清政府的這種‘中華地大物博,不必與外國互通有無的這種思想’,也是絕對看不上像橡膠這種在後世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源的;所以即使是作為宗主國的清國,像暹羅法屬印度支那這些地方的橡膠也沒有拿過來用,所以現在的馬車所使用的應該還是木頭輪子,如果是平坦的地面還好說,這要是經過了像北方的這種凹凸不平的路面,一旦遇到一個什麼小石子一類的東西,整輛車就會被擡起來,坐在車裡面的人能舒服才怪了。”張寒越說道。
兩匹油光水滑的棗骝馬邁着優雅的小方步,穩穩地拉着馬車,駛過車水馬龍的大街,馬車“格拉”“格拉”響着,慢慢的,但外面卻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人生,仿佛又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健壯的馬腿敲擊着地面,不時地發出“哒……哒……哒……哒……哒……”的聲音,卻也并不是那麼地招人煩。
緩慢行駛的馬車像是聖誕之夜疾馳而過的聖誕老人,時而快,又時而慢,聲音寂寥而單調,在回過頭看過去,拉車的馬隻有兩匹而已,但無一不是形體俊美而健壯,馬蹄嘚嘚敲擊着地面,濺起陣陣沙霧,畢竟吳家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自然是不能被别人笑話。
雖說是國道,但這裡畢竟是郊區,出了偶爾有幾輛疾馳而過的馬車之外,似乎早就沒有其他人了,偶爾有幾個砍柴路過的山野樵夫,也就這樣而已,唯有馬車駛過車輪辘辘的聲音在昭示着富人優越的生活;源源不斷,不知道向哪裡駛去,馬車向着東方,一路飛奔而過,濺起一陣陣塵土。
漸漸地,張寒越也适應了這馬車的颠簸,一層不變的馬車很快讓張寒越開始感覺有些昏昏欲睡起來,而秀雅和采萱也靠着張寒越睡着了,而張寒越此時就變成了一個人肉枕頭,動彈不得。
忽然,張寒越感覺感覺到自己的面前飄來一陣香風,不安分地鑽入他的鼻子裡,他習慣性地擡起頭,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張大号的美女臉在自己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