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動便是渾身酸痛,他嘗試着使用了一下真氣,不禁松了一口氣,因為自己的真氣絲毫都沒有收到損失,張寒越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玉佩,完好無俗。
畢竟自己的玉佩對于自己來說就就是一個用着無限真氣的神器,也是一個保命的利器。
“哎,不對。”張寒越忽然想起面前的美希,聽着她說之前的事情,自己漸漸知道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也有了一個低。
“但是,總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美希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傲嬌的大名平時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這麼耐心了?一時間,張寒越有些不習慣。
“額……そう、私は、この、ありがとう、これ、ありがとう。(額……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這個,謝謝。)”張寒越回應道,說着說着,張寒越作勢就要起來,因為畢竟總是躺在地上也是不是一件好事。
一時間,張寒越竟然有些吞吞吐吐,畢竟适應一個原本就是冷酷美女然後瞬間就變成溫柔小女人也是需要時間的。
就在下一秒,張寒越就愣住了,隻見美希聽完張寒越蹩腳的倭語之後,明顯一愣,随即臉上一紅,聲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隻見她答道:“いや、大丈夫、どうなんだ、というのは、ちょっと重い……(沒,沒事,怎,怎麼這麼說,就是,有點重……)”扭扭捏捏,張寒越差點就要暴走了,一刹那的時間裡,張寒越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美希和秀雅的合體,差點搞得張寒越精神錯亂。
忽然之間,張寒越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好像有什麼人在朝着自己走出來。
顯然美希也聽見了,就在這時,剛才還有些臉紅的美希忽然站了起來,渾身自帶着一種氣勢,氣勢洶洶地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
忽然,隻見美希低吼一聲,渾身自帶一種淡淡的綠色,張寒越有些吃驚,畢竟這綠色和自己的玉佩是在是太像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身上的玉佩能量就是從自己的玉佩上來的,有種同根同源的感覺。
聲音越來越近,就在馬上能看得見人影的時候,隻見美希一躍而起,然後在空中一個後空翻,隻見一束帶着能量的綠光從她的腳上飛出去。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四周隻有僅有的一點燈光,隻見人影一閃,那人也不示弱,隻是一個閃身,同時手上散發出一束淡淡的白煙,瞬間便解去了美希的力量。
“美希冷笑一聲,說道:“あと少しレベル、呻き、このようにやっと私の千穗の米希の相手になったのです!(還有點水平,哼哼,這樣才算得上是我千穗美希的對手!)”說罷,美希抽出手中的劍,同時腳下已用了,手上的劍帶着劍鋒,像一隻離弦的弓箭一樣,直沖那個黑影。
隻見那黑影巋然不動,又是一揮手,美希感覺到了來自未知方向的阻礙,她怒了,因為還沒有多少人敢于這樣對她。此時,美希的面前,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層屏障
“死ねよ(去死吧!)”美希借着身上真氣的力量,利用手腕的力量,靈活地将手上的劍一揮,一陣綠色的光芒,直沖那人。
美希面前的屏障終于被穿透了一個破口,美希有些得意,便想趁機抓住機會沖進去,誰知道,就在這時,本來已經出現一個破口的屏障此時竟然反彈回一股能量,美希在猝不及防之下,甩在地上,一口鮮皿吐在地上。
張寒越一看事情不妙,果斷暗自運用真氣,率先甩出一束真氣能量先将美希保護起來再說。
然後,張寒越心中想象中,倏地,一股強烈的猶如大海一般的能量遠遠不斷地湧入自己的身體裡面,漸漸充滿張寒越的身體,在他的周圍形成一股強大的真氣保護層。
張寒越本以為那邊會接着動手,但是,張寒越感覺到對面的黑影明顯一愣,張寒越也不多說,直接就是一掌,張寒越的能量自然是美希所不能比的,雖然美希修煉的時間要遠遠比張寒越多,但是張寒越的真氣儲存就像是太平洋一樣。
雄厚的掌力還自帶着旋風,隻聽見“噗!”的一聲,張寒越明顯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敵人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哼哼,雕蟲小技。”張寒越冷笑一聲。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寒越才開始細細打量這個敵人,在張寒越看來,但凡是能夠穿越重重障礙特别是能夠躲開像麒麟這樣難纏的對手的追擊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這裡的燈光非常昏暗,與其說是燈光,倒不如說是自然的月光,因為這裡本來就是一個天然的地方,或者說是就是在野外,隻是恰恰灌木叢多了一些,能夠将衆人的身影遮擋住,因為結界的原因,是沒有生物能夠走進來。
借着月光,張寒越這才發現,此人的須發皆白,根本就是一個老人。張寒越不禁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号,因為之前在進入結界之前的那個聚集在圓形空地上的會議張寒越其實是有偷偷去聽的,所以張寒越看的是非常清楚,其實在四大門派之中出了千穗美希是女人之外,其餘的其他門派幾乎都是男人,而且是年輕的男人,哪裡有老頭?
“難道是……”張寒越想到了一個非常尴尬的可能性,眼前的那個老人極有可能就是當時講話的那個說自己是什麼勞森子天照大神派下來的使者。
就在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傳到張寒越的耳朵裡面,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回蕩着。
“私はあなたで、あなたの玉の裝身具は一體どこから來たのか、あなたはどうして私たちの摩薩藩の玉の裝身具ですか?(我且問你,你的玉佩到底是從何而來,你為什麼會有我們摩薩藩的玉佩?)”透過月光,地上的老人家漸漸站了起來,身上哪裡有什麼損傷?隻見他緩緩朝着自己走來,像是在做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