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個,應該,怎麼辦?”竟然連還在興緻勃勃地參觀房間美希也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看着張寒越。
張寒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你們這是怎麼了?”張寒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往窗外望了望,又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
“你們到底要說什麼?”張寒越問道。
“就是這些事情啊!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你看我們這麼多姐妹,到時候到了那裡要怎麼說我們的關系啊?”秀雅問道。
“是啊,寒越,雖然你們對我們是一視同仁的,這個我們都知道,但是吳家的人可不會這麼想,他們的思想沒有這麼開放,到時候一定能會吵起來的,怎麼辦啊!”彩蝶說道。
“是啊,夫君,這種思想在我們倭島比你們更加誇張,所以,等會那個,彩蝶的父親見到我們,要是問起彩蝶是不是正妻,這到底該怎麼回答?”千穗美希闆着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恩,這道真的是個問題我到底該怎麼和彩蝶的父親說。”張寒越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對了,還有啊,你要怎麼解釋,本來姐姐就是你的妻子了,我隻是順路和你們一起去而已,為什麼走一圈回來我就也變成了你的妻子了。到時候恐怕父親要把我打開花了。”彩蝶擔憂地說道。
張寒越思索片刻,說道:“恩,這些問題就交給我吧!不用擔心,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一定會說服吳家家主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緩緩過去,張寒越的衆位妻子在之後的時光裡卻是對回吳家的這段經曆是隻字不提,每當提到這一件事情的時候,衆人總會非常有默契地會心一笑。
……
不久之後,衆人便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在這之前,張寒越已經交代好了自己潇湘樓内部的事情,現在吳家的事情也處理好了,張寒越帶上大部分的雷獄突擊隊的隊員,馬不停蹄地趕往江南,因為根據潇湘樓裡的妹子搜集到的情報,整個在中華大地上的三派九流可以說是都會參加。
可能時代的運行規則就是這樣,不論時代如何變化,除了官場的規則不會變化之外,還有的就是社會的運行規則,來自江南的武道大會就是在花教的地盤上舉行的,除了四大門派之外,說是商量三教九流的事物,那些個小門小派基本隻有聽的份,也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花教已經成為了除了自己的那一派之外的其他門派的針對對象,此時正陷入絕對的危機之中。
也許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張寒越等人并沒有一路大張旗鼓,而隻是帶了一輛馬車,讓自己身邊的妹子坐在上面,畢竟這麼長的路,基本可以說是要圍着中華的外海繞半個中華了,這麼遠的距離張寒越他們可是絕對吃不消的。
“哎!我真是不理解,張寒越那家夥到底和你父親說了啥,怎麼一出來的時候你父親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秀雅看着彩蝶,捧着自己的臉,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是啊!果然夫君就是不一樣,父親我是最了解的了,對于那些什麼名分什麼的,簡直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哎,也不知道寒越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他同意了。”彩蝶眨着眼睛說道。
“前面馬上就要進入杭州城了!”張寒越大喊道。
“哎!咱們馬上就要進入杭州了,我聽說杭州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我都沒來過哎。等下一定要好好玩玩,是吧!萱萱姐姐。”秀雅俏臉一紅,水汪汪的眼睛之中透着一種奇異的光芒。
“可是我們是專門來救援花教的呀,玩什麼的應該晚點去吧,畢竟這邊的事情要緊。”采萱說道。
衆人能感覺得,馬車緩緩經過熱鬧的人群,喧嚣的叫賣聲,還有讨價還價的窮人與小販隻見的鬥争。
“哎!大爺,你看你的這個橘子的這個地方都已經爛掉了,就不能便宜一點嗎?我看啊,就10文錢了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哎呀!算了算了,就一個橘子你還要和我讨價還價,10文賣給你了。”
馬車裡的衆人都非常識趣沒有出來,而張寒越帶着的突擊隊也大多都喬裝打扮成百姓,貧民和流民,還有富商的守衛,總之就是各行各業的人,這也是張寒越的《士兵守則》裡面的必備的項目,雖然張寒越作為一個業餘的僞軍迷對這些不是軍事訓練的了解僅限于那些特種兵電視劇還有各種各樣的文章,但好在這個時候的人們有一種刻苦的鑽研精神,再加上張寒越當初招兵的時候選取的人就是那種無家可歸的孤兒,對于他們來說,張寒越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可能唯一的報答方式就是沒事就鑽研書上的内容,在斷斷續續的戰鬥之中,越來越完善。
漸漸的,四周的聲音完全消失了,剛才還清晰可聽的叫賣聲,現在卻隻剩下風聲,還有竹葉“沙沙”的聲音,隐隐約約還能聽見水流撞擊石頭的聲音,但唯獨聽不見人的聲音。采萱靜靜地坐在馬車裡,側耳耳聽,漸漸的,所有聲音都盡入他的耳朵裡。
“怎麼都聽不見人說話的聲音了?我們這是在哪啊!”秀雅一邊乖巧地坐在馬車裡,一邊小聲說道。
這時,采萱開了口,說道:“恩,根據我的推斷,既然我們已經進了杭州,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是,恩,是九溪十八澗!”采萱一鳴驚人地說道。
“采萱階級,你又沒有出去,怎麼知道這裡就是那個什麼九溪十八澗呢?”秀雅抖了抖嬌俏白嫩的小臉說道。
“恩,蘇杭一帶我是來過的,雖然現在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但是這裡的每一個地方我都記得事情清清楚楚的,這裡沒有人聲,說明這裡遠離集市,但蘇杭這邊作為整個中華最繁華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