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面的那一幕,兩人一起出去然後兩人都一個不小心被鎖在屋子裡知道第二天才出去……一幕幕的故事就在張寒越和婉妃的面前,仿佛觸手可及。
想起過去的種種,婉妃将不自的将頭靠在張寒越的身上,兩人人都沒有說話,感覺就像是把兩人放置在兩個世界之外,張寒越能感受到婉妃的發香,像夏天的栀子花,淡淡的,甜甜的。
“婉兒!”張寒越柔聲說道。
“恩?怎麼了?”婉妃擡起頭,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嗎?也許,你手裡的這塊隕石,在某一個瞬間,也許就是你不注意的瞬間,或許是在某個月圓的夜晚我會拉着你的手,咻……的一下就帶着我們回到了我的家鄉。很多人都不會相信我,可是,你相信我嗎?”張寒越拉着婉妃的手,溫柔的看着她,柔聲問道。
“恩!雖然聽上去有些驚世駭俗,但是……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婉妃微笑着答道,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柔,沁人心脾,一下子就掃清了所有的疲憊。
“哎呀!我想起來了!”聽說最近有個非常重要的囚犯被劫走了,所以這個李德公公現在啊,全權負責這件事情啊,還說什麼誰要是不在誰就是兇手什麼的,所以你趕快去,我會給你做證明的哈,你快去!别讓我擔心!”婉妃一邊将張寒越往外面推一邊說道。
“好啦,你放心,我張寒越是什麼人?會給區區一個太監難倒?”張寒越說道。
“原來在城外埋伏我的人就是這厮,嘿嘿,這厮自己抓不到兇手就想将這個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哼哼!我看他怎麼也想不到我還能夠活着回來,雖然這人就是我劫走的,想抓到我,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此時,紫禁城内的某一塊空地上。之隻見到這裡浩浩蕩蕩的站着好幾千太監。
“都到齊了嗎?”李德眯着眼睛,不經意的向着旁邊的一個恭恭敬敬的小太監。
“回李公公的話,大多都到齊了,隻是……張公公沒到。”小太監戰戰兢兢的答道。
李德眯着的眼睛瞬間睜開。猙獰的掃視着面前的幾千名太監,眼神所到之處,眼神不由得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就像是一雙鷹眼,讓人生畏。
“各位。這張公公在這麼重要的時刻竟然沒有出現,哼哼,我看啊,這兇手就是他了!我現在告訴你們!以後要是見到了這張寒越都給我馬上報告,抓到了有賞,但誰要是敢給我知情不報,嘿嘿,那他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李德什麼也沒有做,甚至于他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但是所有人都有一種感受。這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催命符一樣,沒有人質疑他的真實性。
“呦呵,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李公公啊,剛才是誰說我私放逃犯來着的?哎呦喂,這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直是陪在婉妃娘娘的身邊,隻不過服侍的太過認真忘記了時間而已,就有人污蔑雜家是私放逃犯的人?看來這個鍋我是背定了是吧?”
“哼哼!”李德冷笑一聲,答道:“來的正好!你還敢回來。來人啊,給我将這個私放逃犯的人給我拿下!”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刷刷刷的幾個長得瞟肥體壯的親兵營士兵就二話不說抓住了張寒越。
李德緩緩走了過來,說道:“嘿嘿。這皇上最終還是更加信任我一些,嘿嘿,現在我負責這件事情,我要殺你是易如反掌,嘿嘿你就束手就擒吧,誰叫你爬的這麼快影響了雜家的利益。”說罷。李德又眯起了眼睛,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下令道:“給我就地正法!以儆效尤!”說着說着,李德還笑眯眯的走過來,用手使勁的在張寒越的臉上“啪啪啪”的拍了幾掌,李德的心裡别提有多爽了。
現在張寒越的心裡冷笑一聲,他心裡的怒火熊熊燃起,他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待遇?
“我先讓你得意得意,到時候,我讓你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張寒越擡起頭,一雙冰冷的如鷹眼一般的眼睛放射出冷冷的寒光,李德瞬間給吓了一跳,随機這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随機走上前去,一腳踹在張寒越的小腹上。
“噢……”張寒越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
“啊……”隻見到張寒越全身泛着淡淡的紅光,他猛地一抖,抓住他的士兵瞬間就被震出3米多遠,他們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許久都起不來。
張寒越的眼睛裡面冒着火光,眼睛裡閃爍着詭異的光芒,似無所畏懼的樣子緩緩走進李德。
“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可是黃……皇後的心腹。”李德被張寒越逼得步步後退,他感受到了來自張寒越的巨大力量,李德心顫,感受到一種從未感受到的威脅。
“九,九,九九日,你快給我過來!”李德忽然想到了自己身邊的九日。
忽然,張寒越怪叫一聲,自稱一股真氣,聚于掌中,但是這個真氣無色無味,一般人竟然感受不到,隻見他猛地擡起手,朝着李德看似不經意的一揮手,此風淩厲無比,帶着淡淡的怒氣,蘊含着強大的力量。九日暗叫不好,
他渾身一抖,就隻看見一束白光,其型如寶劍般薄,其邊緣鋒利無比,就像個飛毛腿導彈一樣,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死死地撞在一起,一股巨大的能量波迸發出來。
九日和張寒越兩人都被震退幾步。
“噗!”口吐鮮皿,張寒越心裡猛地一驚,渾身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在看看李德早就下的癱在地上,空氣中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騷味。九日警惕的看着張寒越,見張寒越沒動,九日渾身緊繃,生怕張寒越再來個突然襲擊,于是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張寒越輕笑一聲,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李德恒快變反應過來,誰知他的臉色竟然沒有絲毫的不對勁的地方,隻是拍了拍身上的土,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卻也沒有在敢抓張寒越。張寒越暗暗心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