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心感謝楊峰的評價~~~~~
雲峰整個一副沒事人模樣,很是随意的把手伸進褲裆裡掖了掖,這才勉強壓了下去。
整個過程慢條斯理,雲峰并沒有刻意回避,帳内四女準準瞅了個正着,均是微紅着粉臉交換了個不齒而又無奈的眼神,要說古往今來最不拘小節的大王,這人既便排不上第一,也能穩坐第二。
庾文君雖是暗暗啐罵着,不過,有了張靈芸言之鑿鑿的證辭,那丁點的委屈已被自信所替代,目中又多出了些許的挑釁意味直直瞪向了雲峰,小嘴一撇,得意道:“将軍,大師姊的話您總不能不信吧?不就是想騙文君脫衣服給您看嗎?這種小把戲也好意思拿出來使,您也太小看文君了!哼!想的美!”,
三女不由得面面相觎,心想給你證明了不就得了?幹嘛非得挑釁那人呢?
果然不出所料,雲峰一本正經道:“就算靈芸說的不錯,不過,你身上有小痘痘卻是假不了。”
+張靈芸跟着就反駁道:“文君身上沒有痘痘,前一陣子洗澡的時候妾還仔細看了下呢。”說着,又象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目中現出了狐疑之sè,在雲峰與庾文君之間連連掃視了好幾遍,這才不确定道:“難道是新長出來的?雲郎你怎能這麼肯定?你們倆該不會是那個那個過了吧?”
這話一出,庾文君頓時羞惱交加,不依道:“大師姊,您瞎猜什麼呢?都是将軍在唬人!”
雲峰卻接着搖了搖頭:“庾小娘子,你身上就是有小痘痘,孤雖沒親眼見過,卻可以很負責的向所有人大聲宣布。”
被雲峰一口咬死,庾文君又氣憤又委屈,跺跺腳道:“哪有?将軍您真無恥。總之。随您怎麼說,文君不會上您當的。”
這下子,連劉月茹都看不下去了,責怪起了雲峰:“雲郎,你真要對文君存了心思,下回去建康時向灌娘姊姊和中書監提親便是,又何必輕薄文君呢?怎麼說文君也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女郎。你就不能尊重下人家?”
雲峰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不礙事,随即嘴角就浮起了一絲輕蔑,向着庾文君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咱們來打個賭。就賭你身上有沒有小痘痘,敢不敢賭?”
庾文君一瞬間怒氣沖頂,差點就要脫口應下。好在理智告訴自已這人必有jiān計,于是仔細的回想了下自已身體上的各個角落,又把征詢的目光投向了張靈芸,張靈芸顯然也很不樂意雲峰的無事生非,俏面現出了同仇敵忾之sè。略一沉吟,向庾文君點了點頭。
庾文君立時信心大增。猛一揮小拳頭,不齒的冷冷一笑:“文君還怕了您不成?您說。要賭什麼?要怎麼賭?總之,休想文君脫衣服給您看!”
雲峰煞有介事的打量起了庾文君。庾文君雖渾身不自在,卻強行擡頭挺兇,這架式,仿如一個模特兒在接受着造型師的審視。
過了一小會兒,雲峰緩緩收回目光,淡淡笑道:“庾小娘子,不必緊張,就依你,不用脫衣服,不過,孤也敢肯定你有小痘痘,如果你真有,呆會兒用過晚膳你把全身脫光了陪孤去那邊湖裡沖個涼,如果是你赢了,随你提什麼要求都行!”
張靈芸、劉月茹與蘇绮貞均是不可思議的相互看了看,都覺得雲峰輸定了,這麼不公平的條件竟然還答應的這麼歡,隻要庾文君一口咬定沒有,這人又能如何?難道還有什麼yīn謀詭計?
庾文君完全沒考慮過有中計的可能,她覺得赢定了,差點就要笑出聲來,哼!你自已找虐可怪不得人了!她甚至都在想,是讓這人學狗叫呢,還是學豬叫好?
于是秀眉一蹙,臉上現出了小片刻的猶豫,這一會兒,庾文君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好,文君和您賭了,将軍您可不許耍賴!”
“孤什麼時候耍賴過?”雲峰不滿的瞪了庾文君一眼,突然一把抓住蘇绮貞的纖細小手,向自已兇膛上一按,問道:“绮貞,你說這是不是小痘痘?你可别告訴孤你沒有這玩意兒。”
刷刷刷刷!四張豔比花嬌的粉面一瞬間漲成了豬肝紅!
尤其是張靈芸與劉月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之sè!這不是天生的嗎?怎麼能算痘痘?可是,轉念一想,小小的,圓圓的,也不能說不是痘痘,誰叫事先沒有界定痘痘的範圍呢?比如說長出來過段時間就會消下去的那種。隻不過,這人也太無恥了吧?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時之間,雙雙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庾文君,為她即将的清白不保而暗暗默哀着。
蘇绮貞卻仿如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頓時氣不打不一來!她這是标标準準的躺槍,原本給雲峰擦拭身體就不大情願,隻是逆來順受習慣了,不知該從何反抗,如今倒好,莫名其妙的給他當衆輕薄,還問自已有沒有小痘痘,真是太過份了!
這時的蘇绮貞已對雲峰的好選擇了暫時xìng失憶,多年來被他呼來喝去的心酸與委屈如洪水般暴發出來,當即想也不想的屈指成爪,就着那顆小痘痘狠狠一擰!
“哎唷!”雲峰忍不住的痛呼出聲,一把握上蘇绮貞的玉腕,連聲道:“绮貞,快松手,咝~~!”縱使他皮粗肉厚,可是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小痘痘遇上了傳說中的龍爪手,也是吃不消啊!
“咯咯咯咯~~将軍您活該,誰叫您不要臉的,绮貞姊姊狠狠擰,文君支持你!”庾文君原先還氣的俏面發青,但見雲峰吃了大虧,已是忍不住笑的前翻後仰,直不起腰來。
不說還好,一說倒令蘇绮貞回過了味,趕緊手一松,後退兩步,不安的看了看張靈芸與劉月茹,見她倆并沒現出不悅,反而雙手抱臂,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樣呢,這才轉回頭讪讪道:“大王,是绮貞绮貞下手重了,您千萬别放在心上。”
雲峰倒抽着涼氣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差役幹嘛?枉孤平rì那麼疼你,這麼重的手你也能下,真是令人傷心啊。”
蘇绮貞不禁現出了愧疚之sè,低下頭來兩手搓着衣角,活象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她那逆來順受的老毛病又犯了。
雲峰又指了指自已的兇口:“算了,绮貞,孤也不與你計較了,你過來揉揉,記着輕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