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給漣姨娘把蓮心閣收拾出來。”
靳華今日心情似乎不錯,辦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隻不過……一早上便傳開的事情,他還不是特别的清楚。
今日難得下去巡察,靳華換了身衣服,帶着幾個親信,出去體驗民情了。
“大人,您看,這裡還是和往日一樣的。”
百姓們耕田勞動,用糧食換取金錢,再對别的東西進行購買,總體上來說,盺洲比别處要發展許多。
偶有百姓能認得出靳華,還連忙激動的行禮問安,好像靳華真的是他們當地百姓的再生父母一般!
“大人,這盺洲被您治理有方,料想那西平王也不可能從您手裡拿走!”親信奉承道。
“恩。”靳華眸子一眯,賊眉鼠眼的樣子盯着一戶人家,“這戶……”
“大人。”親信道,“據說是女的嫁過來幾年之後死了丈夫,現在隻有她和她五歲的女兒一起生活,平時一般都是靠着親鄰救濟一點生活。”
“這樣……”靳華走近,那女人如今正熬着一鍋沒怎麼有米的米湯,一旁桌子上趴着一個五歲的小女童,眼睛黑黝黝的,看着母親和鍋子也不說話。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就按着老規矩辦吧。”
靳華帶着人離開,對着身後的親信道,“你明白的。”
“是,小的會做的很好的。”親信哈着腰道。
親信離開之後,卻沒有發現身後一隻被一個人跟着,去了盺洲的糧倉,下令拿了幾石糧食出來,很快便讓人送去了那戶人家當中。
那家的母親幾乎是要激動的跪下,拉着小女孩連連道謝,最後念念有詞的感激着靳華,熱淚盈眶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做戲!
母親拿着糧食,給孩子做了一頓可以吃飽的飯,女孩也吃的很香。
岩躲在院子裡看着,眉毛不禁微微的皺着,靳華……真的和表面上看起來一樣嗎?
為民着想,做事一絲不苟。
岩越想越有些糊塗,跟蹤了靳華一天的時間,他的所作所為,好像真的和外界傳的一樣,這樣的人要怎麼揪出他一個錯來?
一天之内沒有任何的收獲,岩有些無奈的垂頭喪氣的回去,回去的路上經過了那母女倆的小屋子,岩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糧食早就被母親好好的收了起來,一個小木屋一共就隻有兩個房間,母女倆住在一張床上了。
母親睡在一邊,而那小女孩……不見了!
岩的心底猛然一驚,小孩子半夜不見了?震驚之餘從這裡出去,那孩子才有多大?五歲?六歲?怎麼可能半夜不見了呢?
不知道是什麼促使岩留了下來,藏在了院子裡,若是這做母親的大早上知道自己的孩子不見了……又是什麼感覺。
“阿嚏!”
岩突然揉了揉鼻子站了起來,握草!差一點就睡着了!太陽已經微微冒出來了半個腦袋,原來已經早上了啊。
蹑手蹑腳的進去,岩不由的揉了揉眼睛,那小女孩如今正在床上!
媽的真是見了鬼了!
岩拍着自己的腦門,剛剛跨出去,目光突然一緊,突然健步滕飛,施展輕功朝着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媽的!老子追不上你!”岩稍微加快了一把動作,一個小喽喽的輕功能快得過他岩?追不上就白在主子身邊待這麼久了!
直接落在了那人面前,岩五指成鷹,狠狠的朝着那人命門去!
那人一見躲不過,上臂擋在面前,從腰間抽出武器,直接朝着岩刺去!
身上内力外放,岩一擊奪了那人的劍,刺出一個劍花,直接橫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另一隻手也瞬間從他背後扣住!
一根手指抵着那人後腦勺上的命門,岩像像拎小雞一樣拎着那人,不由分說的帶回了客棧。
“岩,你昨晚去做什麼了?讓你去查的消息呢?”
蕭靠在門口,“怎麼還帶回來了一個累贅?”
“你才是累贅呢!”岩吼道,“這貨是我逮着的!絕度十分可疑!”
“那你自己去跟主子解釋吧,為什麼昨晚徹夜不歸。”蕭還是幫他從手中接過了那個可疑人物,拍拍岩的肩膀和他一起進去。
東方冥月黑色的一身勁裝坐在椅子上,紫色的眸底不帶一絲溫度,薄唇沒有一絲弧度,看的岩心裡毛毛的。
“主子,屬下昨晚覺得有一件事很可疑,所以去跟蹤了一下。”岩開始給自己想借口。
“您不是說凡是反常必有妖的嗎?”岩道,“屬下就覺得那個靳華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他昨日給一戶人發糧,晚上本來是要回來的,可是一時激動就進了那一家看了一眼,半夜的時候那家的小女孩不見了,屬下在那裡蹲了一晚上,早上又看到那小女孩回來了,出門卻發現了一個可以的家夥!”
因為回來的匆忙,岩還沒有摘下那貨臉上黑布,一把扯了下來,“屬下覺得那個小女孩失蹤應該和這個家夥有關!”
岩說的這些事情,聽起來和靳華根本就沒有關系,東方冥月眉宇緊鎖,“本王要的是和靳華有關的事情。”
岩咕噜一聲咽了一下口水,“王爺你不覺得這件事和靳華有關嗎?”
然後快速的給了那個家夥幾巴掌,“說,你是什麼來頭!”
那人被打的暈頭轉向,眼睛中一狠,閉上嘴巴閉上眼睛。
“喝!”岩當機立斷的給了那人一腳,還沒有咬破的毒藥從他嘴巴裡噴了出去,“主子,他絕對可疑!”
“搜一下。”東方冥月道。
“是。”蕭當即對這個男的渾身上下搜了一遍,從身上摸出了不少的東西出來,一小壺酒,金瘡藥,毒藥,暗器,匕首,女人的肚兜……
操他媽這都是些什麼!
“啪嗒。”
一樣東西落在了地上,被岩給撿了起來,“這是什麼……”
“還給我!”那人心裡一慌,被蕭直接卸了一條腿,叫着跌落在了地上!
東方冥月修長的手指接過令牌,“靳華的人……岩,這次算你功過相抵。”
那人切了一聲,低下頭去,“西平王,你絕對不要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消息!”
“帶下去。”東方冥月漠然道,“什麼時候說話什麼時候了結了他。”
蕭拎着那人,大大方方的從密道下去,“你真當我們主子會什麼都不準備就過來嗎?去下面接受你生不如死的最後人生吧。”
将那人一扔,蕭拍了拍手,這裡可是一杯醉,地下都是暗室,有這家夥好受的!
“怎麼?準備好了?”蕭問道。
岩嘿嘿了一聲,“當然,等着晨去下藥就好了。”
晨淡定的給那人塞了一口的麻藥,吃下去之後全身都無法動彈,順便拿出金針,“給你紮兩針,到時候你會變得十分的敏感。”
别看晨平時都是和藥材打交道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狠起來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唔!唔!”那人用眼睛瞪着晨,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可以開始了。”晨揮揮手道。
岩揮了揮手,打來了一個通道。
“哼哼~”
“哼哼哼~”
“哼哼哼~哼~”
一群發情的公豬闖了進去……
“唔!……唔!……唔!……唔!……唔!……唔!……”那人眼底滿是恐懼,身子卻絲毫不能動彈!
三天之後,那人終于把所有的都吐了個幹幹淨淨,再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終于狂笑了起來,然後不用人動手便咽氣了。
“我滴個娘,真的假的?太可怕了這人!”
“首先你需要去驗證一下。”蕭道。
岩跳了起來,“怎麼又是我!”
“不是你是誰?”鬼道,“快去,主子等着消息呢!”
被趕出去的岩又回到了那戶人家那裡,母親正在一如既往的做飯,可是那女孩卻不像平常一樣,整個孩子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不動也不說話。
“圓圓,告訴娘親,你怎麼了?誰又欺負你了嗎?”那母親端着一碗飯,吹了吹喂着孩子。
女孩也不願意張嘴,眼底一片灰暗,瑟瑟的小身子還在發抖,但是也不哭也不鬧,卻看上去特别的怪異。
“圓圓?怎麼了,告訴娘親,身子不舒服嗎?”女子抱着孩子,回到屋子裡,孩子縮在被子裡頭也不敢露出來。
母親無奈,讓孩子睡下之後自己必須出去做活,不然這個家也沒法養活。
岩悄悄的從窗戶進去,那小女孩正縮在被子裡,岩當即手在女孩背後敲了一下,輕輕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妥啊。
輕輕捏了捏那女孩的手臂,不同于小孩子該有的手感讓岩心中已經,想想自己身上有洗易容的東西,輕輕搓了一些在女孩的手臂上。
青紫的吻痕出現在手臂上,腫脹的十分厲害,女孩臉上帶着害怕,睡夢中在低聲嗚咽着,岩掩着忍不住離開了手,靳華……這個禽獸!
幫着小女孩重新掩蓋上了吻痕,岩從這裡離開,又悄悄的放了幾個小銀塊在被子下面。
他可算是找到靳華的把柄了!這個家夥居然是戀童癖!居然娈童!
給讀者的話:
群裡的小可愛注意一點,不要總是編排我和墨堯,關系好一點都能被你們說成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