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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釀的?”周庭玉父子兩個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羅信,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羅信含笑點頭,便不再言語。
半響,周庭玉感歎地看着羅信道:“信兒,這份禮送給知府大人正合适。你能夠有這份心思,義父對你的仕途也不擔心了。”
話落,又将目光轉向了周玉道:“跟着信兒學着點兒,不要光讀書把腦子讀傻了。”
周玉便臉上現出了無奈之色道:“這有挨到我什麼事兒了?”
周庭玉便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周玉道:“你知不知道這送禮也是一門學問?以信兒如今是陸翁弟子的身份,如果給知府大人送重禮,不僅會被知府大人看輕,而且還會令士林唾棄。如果送禮太輕,又會被知府大人怪罪,反而不如不去,得不償失。
而如今信兒隻是送去一壇酒,這禮物可以說是很輕,非常輕。就如同一個老友拜訪朋友,或是一個晚輩去看望長輩一般。自然不會得到士林的唾棄,但是這壇酒卻有正對知府大人的脾氣。因為知府大人好酒,好烈酒。雖然信兒隻送這麼小的一壇酒,但是+≯,這壇酒卻是烈酒中的極品,市面上根本就見不到。
如此正應了物以稀為貴這句話,這一壇酒對不好烈酒的人就是極為平常而廉價的禮物,但是對于知府大人來說,卻是最為珍貴的禮物。”
“義父,您說我送這一壇酒可行?”羅信望着周庭玉征詢道。
“可行,完全可行。這樣送禮,不僅不失了讀書人的風骨,反而是一件雅事。不過……”周庭玉頓了一下,神色認真地說道:
“恐怕知府大人喝了你的酒之後,會向你再次索要。”
羅信便雙手一攤道:“這酒隻是我野外踏青的時候偶遇了一個老道,和他談得來。是那老道送了我一壇,如今根本不知那老道去向。”
“哈哈哈……”周庭玉擡手點了點羅信,放聲大笑。
“關于這酒的事情,浩德你就不要向外說了。”周庭玉叮咛道。
“孩兒明白!”周玉點頭,然後轉向羅信道:“不過,你總不能夠就給我一壇吧?”
“什麼是給你一壇?”周庭玉瞪眼道:“這是信兒孝敬為父的。”
“你看看!”周玉道:“這根本就沒我的份兒。”
羅信便笑道:“閑暇時候會再釀一些,我們自己家人總要有的喝。”
“哈哈哈……”三個人便暢快地笑了起來。
傍晚時分。
羅信拎着一小壇酒來到了孫府,還沒有到孫府的門前,便看到在孫府門前有着十幾輛車轎,想必都是拜訪孫知府的人。羅信徑直走到了大門口。還為等門口孫府的家丁相問,便取出孫繼先的名刺遞了過去。那個家丁看到孫繼先的名刺,原本倨傲的神色瞬間變得謙卑。
在大明這個時代,能夠不拿着自己的名刺,而是拿着主家的名刺拜訪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或者是地位要比主家還高的人,或者是地位比主家高的人後代。無論是哪一種人都不是他這種家奴能夠得罪的。
謙卑地将羅信迎進了門房内,請羅信稍等,然後便匆匆地向着府内跑去。羅信走進門房便看到這到底是知府家的門房,很是寬闊。裡面此時正坐着十幾個人。有的還身穿着官袍,目光一掃十幾個,便能夠從各自的氣質上看出,有的是官員。有的富商。
在羅信迅速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着羅信。這些人心中都在奇怪一個小書生怎麼會有資格拜見知府大人?而且那制符家丁神色還很謙卑,難道這個小書生來曆驚人?
羅信此時并不想和這些人搭話,便走到了一個遠離衆人的角落坐下。所以衆人雖然對羅信好奇,卻也沒有貿然和羅信搭話。
再說那個家丁匆匆地來到了客廳,此時孫繼先正在招待一個官員。那個家丁便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孫繼先的跟前。雙手将那個名刺放在了孫繼先身前的桌子上。孫繼先一看到那是自己的名刺,神色就是微動。
作為知府,他送出去的名刺并不多,腦海中迅速地閃現出幾個人的形象。坐在下手的那個官員也飛快地掃了一眼那張名刺,眼中便現出了一絲驚異。然後便識趣地拱手道:
“大人,下官這就告辭了。”
孫繼先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笑容道:“府誠賢弟,這次道試就勞累你了。”
“這是下官的榮幸。”
“呵呵……”孫繼先把臂将對方送到了客廳地門口,雙方作揖而别,知道那位官員的背影消失,孫繼先才開口問道:
“是誰?”
“回老爺,是一個十幾歲的書生。”
孫繼先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羅信的模樣,臉上便現出了一絲笑容道:
“原來是他,帶他進來吧。”
“是,老爺!”
那個家丁匆匆而去,孫繼先負手而立于門口,眼中現出了一絲好奇,心中暗道:
“他來做什麼?馬上就要府試,難道是害怕因為他老師的原因為難于他?前來此處走關節?不知道他會是空手而來,還是給我帶來的重禮?”
孫繼先的眼睛中現出了一絲探究,這個時候一旁的小徑上走來了一個寬袍之人,頭有些大,雖然身穿儒衫,卻是有着豪俠氣質。大步向着孫繼先走來。
“繼先,你哪來的這麼多客人?趕緊将他們都打發了。”
“夫山,你還是這個性子。”孫繼先便笑道:“你來得正好,一會兒有一個小友前來,你來看看這個小友如何?”
“小友?什麼樣的小友?”那人感興趣地走到近前。
“是我們晉陽的一個神童。”
兩個人一邊談笑一邊走進了客廳,分賓主落座。夫山便戲虐道:“北方神童倒是不少,可以最後真正成長起來的卻沒有一人。”
“呵呵……”孫繼先尴尬地笑了兩聲,不過這也是事實,他也無可反駁。
羅信跟着那個家丁走在通往客廳的青石路上,對面行來了一個人,卻正是剛剛從孫繼先客廳中離開的那位官員,他的目光落在了羅信的身上,眼中現出了一絲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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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