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在百樂門出來之後,便回到了别墅區,但是并沒有回劉家别墅,而是前往南田櫻子的别墅。
“晚上來找我,稀奇啊,是不是丫頭把你趕出來了?”南田櫻子靠在門框上,盯着劉銘說道。
“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可是隻有三天,如果那些學生真的鬧起來,可不好辦。”進入客廳劉銘靠在沙發上對南田櫻子說道。
“你沒有别的辦法,大哥雖然沒有明确的表示,但是他絕對不會犧牲自己弟弟的性命選取那些人的平靜的。”南田櫻子聽到劉銘的話也嚴肅起來。
劉銘歎息一聲,并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站起身想要離開,但是南田櫻子卻伸手拉住了劉銘,說道:“晚上留在這吧?”
聽到南田櫻子的話,劉銘再次坐了下來,劉銘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丫頭,他沒有想到自己最愛最在乎的人居然一直在欺騙自己。
其實在當初劉家胡同那場槍戰之中,劉銘就知道自己身邊隐藏着一個神秘的人,不是共産黨,也不可能是日本人,隻能是國民黨的特務。
劉銘懷疑過楊紫欣,就在楊紫欣來到施府的那天晚上國民黨的必殺令就發了出來,劉銘原本想是因為國民黨想要幫助他才發出的這個必殺令。
當時小飛告訴他這份必殺令是在施府附近利用特殊手段發往重慶而後在重慶轉回來的,因此劉銘懷疑過施雲。
但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丫頭,直到前幾天接替小飛的情報員吳财打來電話,告訴劉銘在他居住的别墅時常發出微弱的電波。
劉銘這才懷疑丫頭就是那個一直隐藏在自己身邊的國民黨特務,而且這也能夠說通當初那份必殺令了,并不是國民黨發的,而是丫頭為了劉銘的安全私自發的。
再加上今天上午丫頭給他打的那個電話,讓劉銘确定丫頭就是國民黨隐藏在他身邊的特工。
現在的劉銘很迷茫他想不通,丫頭到底是真的愛他,還是因為自己的任務假裝愛他,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态去面對丫頭。
南田櫻子也看出了劉銘今日的不同,見到劉銘坐了下來,不僅微微笑了笑,靠在劉銘身邊,抱着他的胳膊,親昵的說道:“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等南田櫻子去了二樓後,劉銘掏出煙點燃吸了一口,緩慢的吐出那混濁的煙,閉着眼靠在了沙發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很快南田櫻子就洗完了澡,換了一身薄紗睡衣,再次來到劉銘的身邊,靠在劉銘的身上,說道:“你要不要也洗個澡?”
“不想”劉銘隻是簡單的兩個字,甚至都沒有睜眼,靠在那裡。
南田櫻子聽到劉銘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靜靜的靠在了劉銘的身上,安靜的躺在他的懷中,時不時的挑逗一下。
但是劉銘始終都沒有反應,隻是靜靜的靠在那裡,任由南田櫻子對自己做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南田櫻子的挑逗越來越激情,最後南田櫻子将劉銘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湊到劉銘的耳邊,誘惑的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在這睡?”
南田櫻子見劉銘并沒有回應,紅唇下移,來到劉銘嘴邊就親了上去,這一次并沒有馬上就分開,而是熱烈的吻了起來。
漸漸的劉銘抱住了南田櫻子,開始主動起來,就在兩人的欲望都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鈴鈴鈴”的聲音讓劉銘頓時清醒了過來,停下了下一步的動作,對南田櫻子說道:“電話。”
“不用管它”南田櫻子說後再次向劉銘吻去,但是這一次劉銘躲開了,而後輕輕的推了一下南田櫻子,道:“接電話吧,時候不早了,我走了。”
劉銘說完後不等南田櫻子說話,便已經拿起旁邊的衣服慌亂的離開了,此時電話還在繼續響,南田櫻子見到劉銘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電話,語氣不善的道:“誰?”
“是我,喊着劉銘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對面傳來南田武厄的聲音,一聽是南田武厄南田櫻子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挂斷了電話。
劉銘在南田櫻子那裡離開之後,回到自己的家門口,并沒有進去,而是坐在了門口的台階上,靠在牆上深吸了一口煙。
“銘哥哥,你回來怎麼在這裡坐着?”一直沒有睡等着劉銘的丫頭,想要出門看一下劉銘回來沒有,卻正好見到劉銘坐在台階那靠着牆壁吸煙。
“啊,剛回來,吸完煙再進去。”劉銘看着丫頭笑着說道。
“銘哥哥,不如我們離開上海吧?”丫頭來到劉銘的身邊坐下,靠在劉銘的身上輕聲說道。
“離開上海又能去哪裡?”劉銘顯得很疲憊的靠在牆上,吸着煙說道。
丫頭沒有再說什麼,當丫頭靠在劉銘身旁的時候,就聞到了劉銘身上那濃郁的香水味,這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而且在昏暗的門燈照耀下,丫頭可以見到劉銘左邊襯衣衣領上的口紅印,很清晰,這個口紅印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刺進她的兇口。
但是丫頭并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靠在劉銘的身旁,陪他坐在那裡,就在這時一身軍裝打扮的南田櫻子出現在他們兩個面前,對劉銘說道:“我大哥讓我們去一下特高課。”
“丫頭,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睡吧。”劉銘站起身後,将丫頭扶了起來,對丫頭說道。
丫頭看了一眼南田櫻子,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便進了屋中。
劉銘與南田櫻子出了别墅區的時候,已經有一輛車在那裡等着了,兩人上了車,便向特高課而去。
當劉銘與南田櫻子來到特高課的時候,龜田一雄以及崗村次郎都在這裡,最重要的是,還是臉上有傷的南田谷一正跪在那裡。
南田谷一見到南田櫻子,頓時慌亂的爬到南田櫻子腳下,抱着南田櫻子的雙腿喊道:“姐姐救我,我不想死。”
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自從南田櫻子愛上劉銘之後心越來越軟,已經完全不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帝國特工之花,見到南田谷一的樣子,道:“你先起來。”
“姐姐救我。”此時的南田谷一隻有這一句話,緊緊的抱着南田櫻子的雙腿,仿佛這是自己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殺了他真的能平息這場學生遊行?”南田武厄坐在那盯着劉銘問道。
“我保證。”劉銘很平靜的說道。
“好”南田武厄說到這便在抽屜中拿出一把手槍,而後站了起來,來到南田谷一的面前,“大哥,不能殺。”南田櫻子見到南田武厄真的起了殺心,不僅連忙擋在南田谷一的身前說道。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南田武厄說着看了一眼劉銘。
而後南田櫻子也看向了劉銘,等着劉銘的決策,但是劉銘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我隻是辦事的,我不參與決定。”
“大哥,我求求我一定改,放過我這一次吧。”南田谷一在南田櫻子那轉型南田武厄,抱着南田武厄的腿求饒道。
最後南田武厄還是沒有下去手,對劉銘道:“找一個和他相差不多的人,可不可以?”
“必須是日本人。”其實隻要能平息這件事劉銘并不在意誰死,他想要的隻是讓南田武厄更加的依賴他,直到将死海計劃完全的和盤托出。
“好,不是三天嗎,今天剛第一天,第三天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既然是假的,那就最好是活着的,讓他自己承認”劉銘在南田武厄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
“行”南田武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劉銘說完便站起身離開了特高課。
劉銘離開之後,南田武厄對依舊跪在那裡的南田谷一說道:“起來,我已經安排好,明天你就回日本,記住,你已經死了。”
“課長,我們這樣步步後退,不是讓劉銘更加的得寸進尺嗎,而且就是幾個學生遊行,怕什麼,大不了再來一次南京屠殺。”崗村次郎随着南田武厄南征北戰何曾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放屁,如果不是南京屠殺,我大日本帝國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要靠中國人來幫助我們繼續占領這片土地。”南田武厄挺好崗村次郎的話,不僅憤怒的喊道。
“對不起課長,是崗村無知。”崗村次郎見到南田武厄的樣子,不僅猛地低頭恭敬的說道。
“不要提這件事了,你們兩個抓緊時間去找一個和他身材長相差不多的人,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那個人承認是他做的。”南田武厄對崗村次郎和龜田一雄說道,而後對着兩人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随後南田谷一也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此時辦公室内隻剩下了南田武厄和南田櫻子,“大哥,我們真的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國際戰場失利,現在我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中國這片戰場上,但是美國人卻有支持國民黨******的意圖”南田武厄捂着額頭繼續說道:“如果美國人一旦介入,我們不僅要對付神出鬼沒的共産黨,還要對付由美國人提供裝備的國民黨,到了那時我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但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海軍,還是很強的,我們在海上也沒有機會嗎?”南田櫻子繼續問道。
“椐大本營得到消息,美國人在海上秘密建立了龐大的軍艦,如果讓他們繼續擴張海上勢力我們不是對手,所以我們才會秘密進行死海計劃。”其實死海計劃并不是針對上海,也并不是針對中國的,而是針對美國人那龐大的海上基地。
其實不管是神木藤三還是上海被投放生化武器的村莊都不過是死海計劃的第一個階段,第二個階段才是最重要的就是為了美國人的海上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