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李重還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大婚,蔡琰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李重應該迎娶人家過門了。
這都是李重粗心大意的結果,在漢代,女子十五歲就該嫁人了,蔡琰也曾用言語暗示過李重好幾次,李重硬是沒聽出來。這不是李重情商低下,而是李重實在是不适應這個年代的婚嫁制度,在後世,一般的男女結婚都在二十歲以上,三十多歲結婚的也不在少數,李重根本就沒轉過這個彎來。
要不是順娘提醒,李重估計再過兩三年都想不起來。
漢代的大婚是很繁瑣的,像李重這樣的身份,六禮是必不可少的,六禮分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六個步驟。
首先要進行的局勢納采,納采一般是由男方派媒人去女方家提親,并帶上禮物,可是蔡琰早就沒有了親人,無奈之下,李重讓蔡琰認了太史老夫人做幹娘,認太史慈做了幹哥哥,算是有了長輩。
太史慈現在是虎烈将軍的官職,也不算辱沒了蔡琰。
而且蔡琰認親都大家都有好處的,首先李重就明确地表達出了一個态度:我把太史慈當做自己人。
而太史慈這方面的态度也很明确:主公,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了,我是不會背叛你的,所以說,蔡琰認親這個舉動,造就了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本來李重是打算讓蔡琰認程昱做幹親的,不過後來李重又覺得不妥,他總覺得程昱老頭太過陰險,還是小心為妙,不過程昱也有用處,按照他的年齡,媒人的角色非他莫屬。
納采也是很麻煩的,李重作為郡守,需要備置玄纁、羊、雁等禮物,足足讓李重忙碌了好幾天,納采還要有贊詞的,不過這個好說,有陳琳這個大槍手在,贊詞什麼的就是小菜一碟。
納采之後是問名、納吉、納征,這就是流于形式了,李重的聘禮很簡單,馬十二匹,金五十。
最後,李重将婚期定在春節,雙喜臨門。大婚不必細寫,李重是一郡之首,前來拍馬屁的富商土豪極多,讓李重大大的賺了一筆。
送走了賓客,李重來到卧室,紅燭幔帳,美人如玉,李重隻覺得渾身的皿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不過李重知道這時候急切不得,李重腳步輕輕地走到了蔡琰的身邊,将她的一隻手握住,另一手環過她的肩膀,将她攬到自己懷間,李重看着蔡琰那嬌美如玉的容顔,輕柔道;“娘子,你真美,今生今世我定不負你。”李重的親密舉動和這一呼喚都弄得她羞不可抑,臉頰浮上了兩片紅暈,更顯得柔美無比。
“夫君,今生能嫁給夫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蔡琰也帶着濃濃地羞澀開口小聲道。蔡琰被李重握住小手,靠在他的懷裡,兩個人貼在一起,從她身上傳來地陣陣幽香飄進李重的鼻中,蔡琰感受着那熾熱的體溫和男子氣息,漸漸地自己的臉上和身上開始升溫,纖細的雙腿也忍不住并攏了,身子也開始輕輕地扭動起來。李重感覺到懷裡美人的動作,嘴角掀起一絲弧度,挑起她那圓潤的下巴,向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吻去。
蔡琰害羞地閉上了眼睛,感受到李重吻上她的櫻唇,蔡琰發出“嘤咛”的一聲,臉色更加绯紅,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瞬間全融化在李重的深情一吻中。
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被他品嘗香唇,但今番此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一切都如美麗的夢一般讓她沉醉。
李重的動作逐漸輕緩下來,使得快被吻的窒息的蔡琰稍稍喘息,李重的手忽然開始在她的背部開始不斷遊走,她将李重摟緊,而李重的唇開始從她的睫毛,眼睛,俏臉,玉頸,一路吻下,李重的一隻手同時輕輕地解開了她的上衣,慢慢地亵衣也被褪下,露出那雪白飽滿挺翹的酥兇,他的手攀上她的一隻酥兇,輕柔慢撚抹複挑,而他的嘴巴也含上另一隻酥兇挺翹而立的紅色寶石,輕輕地吮吸,啃咬,另一隻從她的腰間慢慢滑下,咻地一下伸進了蔡琰的亵褲中,觸碰着少女的幽幽芳草地。
而蔡琰雙手将李重的頭按在自己的兇部上,口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當少女情動之時,将最後的遮掩褪下,輕輕地分開了她的雙腿,随後李重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内,滿房的春色……
婚後,李重帶着初蒙承雨露的蔡琰祭祖,必須要說明一下,李重的祭拜的祖先是老子,也就是老聃,要知道,在漢代老子已經被尊稱為仙道之祖了,漢桓帝都親自祭拜過老子。
當然家譜什麼的都是編的了,反正老子死了好幾百年了,也不能出來找李重算賬,不過老子真要是從天上下來,沒準李重還更高興呢。
興平元年一月(194年),李重正要準備派人潛入晉陽,忽然得到一個五雷轟頂般的好消息,趙雲來投奔自己了。
“這是真的嗎?”李重強按下激動的心情,迎出正堂。
出了大門,就見到趙雲正在和太史慈說話,看到李重過來,太史慈展顔笑道:“恭喜主公,趙子龍可是萬人莫敵的猛将啊!如今投奔了主公,主公真是如虎添翼,大事可成。”
李重看到趙雲還穿着那一身破爛皮甲,急忙說道:“子義,你且帶子龍洗漱一下,再給子龍換身衣甲,我這就叫人給子龍接風洗塵。”
太史慈答應一聲,帶着趙雲去了,李重這才回到偏廳,叫人安排酒宴,并且告知程昱、周泰等人前來陪酒。
不到半個時辰,太史慈帶着趙雲來到偏廳,程昱等人也趕來相陪。
真是人靠衣衫馬靠鞍,換了一身衣服的趙雲果真稱得上冷酷二字,隻見趙雲身軀挺拔,面容剛毅,一雙眼睛神光閃閃,和原先的小兵癞子形象不可同日而語。
李重起身相迎,滿臉笑意的說道:“子龍,真沒想到你來的如此之快,真是李某之幸啊!”
趙雲尴尬的一笑,謙遜道:“那裡,趙雲隻是向主公讨口飯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