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見楊飛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帳篷,反而有些怅然失。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籠包,咬了咬牙。
“什麼眼光嘛,人家這才是正宗的蜜桃形,大叔的欣賞眼光,真是差勁兒。”
雖然如此嬌嗔,然而暖暖看着楊飛守在帳篷之外,卻無比踏實安心。
她卷了一條薄毯子,走出帳篷之外,披在楊飛的身上。
楊飛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這麼晚還不睡,要不要大叔幫你檢查身體啊?”
“呸,你敢!”
暖暖臉頰一燙,慌不疊地轉身回了帳篷,然後用被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楊飛盤膝而坐,運轉鳳極,綿綿密密的精元之氣,頃刻之間走遍全身。
這讓他一天的勞累,都一掃而光,瞬間精神奕奕。
夜色漸漸深了,暖暖躲在被子之中,翻來覆去睡不着。
她偷偷揭開了帳篷的一角,向外看去,隻見淡淡的月色,照在楊飛的臉上。
他的臉,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上,有着茸茸的胡須,側臉頰的線條,宛如大理石雕像一般俊朗。
小丫頭偷偷地笑了,這個家夥一說話能氣死人,可是他閉嘴的時候,卻如此迷人。
暖暖把楊飛和自己心儀的寒國明星比較了一下,最後得出了結論。
大叔比那些娘炮的寒國明星,顔值還要高,尤其身上那一股彪悍鐵皿的成熟男人味,簡直迷死人。
就在此時,遠處的雇傭兵軍營中,偷偷摸摸過來五六個人。
其中一人獐頭鼠目,樣子惡俗,正是今天白天送食物過來的夥夫。
夥夫的身後,還有五個穿着迷彩服的雇傭兵。
這幾個家夥的神色,都有些不懷好意,眼睛裡面閃動着的光芒,讓暖暖十分惡心。
暖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能從這些家夥的眼神中,看出許多男性獨有的髒髒想法。
雇傭兵的軍紀,原本就極為渙散,沙金治軍再嚴,可也擋不住這些餓瘋了的雄性牲口。
楊飛再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人,再加上暖暖兩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
如果這些人想在這麼一個燥熱的晚上,用暖暖找點樂子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無法抗拒的。
暖暖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上去天真無邪,然而眼眸中的神色卻十分陰冷。
誰能想得到,這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小惡魔?
暖暖亮出一柄匕首,偷偷探出了腦袋。
然而,就在此時,她的腦袋一疼,有人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暴栗。
一個人影出現在帳篷側面,發亮的眼睛滿是責怪之意。
“回去睡覺,這事你别管。”
暖暖一看,正是楊飛。
不知道為什麼,刁蠻任性的暖暖,被楊飛這麼一瞪,一顆心頓時怵了。
她好像做錯事情的孩子,把頭低了下去:“大叔,人家想看嘛。”
“回去睡覺!”
楊飛毫不客氣地把暖暖塞進了帳篷中,然後潛伏身形,躲在了帳篷一側。
那邊摸過來的五六個人,一眼看見了楊飛插在沙地上的重劍,還有重劍上的帽子,大家都愣了一愣。
這是雇傭兵圈子内公認的警告标志。
這預示着如果過了這條邊界,就将遭到不擇手段的狙殺。
夥夫咽了一口唾沫,又想起了今天白天,宛如天仙下凡的暖暖,未免又有些心癢。
他給其他五個人鼓勁:“别怕,那家夥隻是一個人而已,我們人多勢衆,有槍有匕首,難道還怕他?”
另外一個家夥笑了起來。
“是啊,特麼的,一想到那個小姑娘的樣子,我都忍不住啦。”
其中一人稍有顧慮:“可是,老大那邊,我們可不好交代啊?”
夥夫哈哈一笑:“老大的脾氣你還不清楚?”
“咱們搶了錢,全都上交,隻要那個小丫頭就行,他罵歸罵兩句,可也不會為難我們兄弟。”
說到這裡,夥夫的笑聲變得更為銀蕩。
“老大要罰,也得等明早上,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玩玩,有多大勁兒,就使多大勁兒。”
其餘幾個人都猥邪地笑了起來。
有人亮出了匕首,有人子彈上膛,一起向暖暖的小帳篷摸了過來。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飄然出現,發亮的眼睛盯着衆人。
“你們想幹什麼?”
夥夫吓了一跳,他認得這個人,正是客戶楊飛。
他下意識地把槍口對準了楊飛,義正辭嚴。
“奉首領之命巡邏,為了你們的安全,請配合我們工作。”
楊飛嘿嘿一聲笑了,他發現這個家夥挺有一套,明明包藏禍心,卻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楊飛淡淡地說:“多謝你們首領好意。”
“不過我隻說一遍,以後隻要進了我的禁區,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楊飛簡直是從牙齒縫中蹦出來的,森寒之極,殺氣凜然。
夥夫突然感覺月光下的楊飛,突然變得兇神惡煞,好像傳說之中的魔神降臨似的,不由得心中涼了半截。
其他五個人,并沒有夥夫這麼敏銳的感覺。
在夥夫和楊飛說話的同時,已經偷偷向楊飛圍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飛。
楊飛一看這一群家夥不知死活,頓時哼了一聲。
“如此,你們隻好怨自己命苦。”
他說着,展動身形,旋風一般撲了上去,一個掃堂腿,兩個家夥的腿骨咔啦斷裂,揚天栽倒。
而與此同時,另外三個家夥的槍口,已經瞄準了楊飛。
楊飛一揚手,三張紙牌飛了出去,鋒利的紙牌,刺入每個人的喉嚨中,鮮皿狂飙。
三個家夥捂着喉嚨倒了下去,不停地抽搐,而夥夫卻吓得魂飛魄散,轉身飛奔而逃。
楊飛順手拔起了地下的破軍重劍,向他一射。
破軍重劍化作一道長虹,直接從他的後背刺了進去,劍尖穿透兇口,透了出來。
夥夫慘嚎一聲,整個人被劍身上附帶着的巨大力量,釘在一個沙丘之上。
鮮皿沿着劍尖,嘩嘩流了下來。
楊飛舉手投足之間,殺了三人,重傷兩人,對方就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楊飛拔出了破軍重劍,夥夫跌倒在沙地上掙命,楊飛卻不管他,走過去将兩個腿骨斷裂的家夥,刷刷兩劍刺死。
然後,他揚手一擲,鮮皿淋漓的破軍重劍,直挺挺地插在黃沙之中,劍鋒嗡嗡作響。
第四更明早八點前放出來,實在寫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