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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勝負不一定在擂台上

邪龍狂兵 說夢煮酒 2844 2024-01-31 01:15

  米朵回頭看了楊飛一眼。

  小丫頭的笑容,變得無比狡黠,好像逮到小母雞的紅狐狸似的。

  她小聲嘀咕着:“你不帶我玩,我偏去,哼!”

  午夜零點,中海鬥魔地下拳場照舊營業。

  昨晚上的砸場事件,已經在整個中海地下世界傳揚開了。

  所有在場的客人,都繪聲繪色地向其他人講述桑國武者的厲害和嚣張。

  這讓許多愛好格鬥黑拳的人,憤憤不平。

  桑國武者的挑釁,已經不是普通的地下世界的争鬥。

  這已經觸及到每個人的民族自尊心。

  每個人的心中,都憋足了氣,來到了現場。

  鬥魔地下拳場的門票,在半個小時之内,便全部被搶光。

  此外,還有無數人吵着搶着要進入拳場。

  地下拳場的負責人急得滿頭大汗。

  最後他靈機一動,幹脆半價售出站票。

  于是,更多的人擁進了鬥魔拳場,現場沸反盈天,熱鬧無比。

  就算這樣,也有許多人無法進場。

  這些熱情的家夥并不散去,站在冷風中,等待消息。

  最熱鬧的地方,便是下注台。

  所有下注的華夏人,毫無例外,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買鬥魔拳場赢。

  挑戰桑國武者,是鬥魔拳場的事情。

  而下注表示支持,卻是普通客人的事情。

  大家都用這種近乎傻子一般的行為,表示對鬥魔拳場的支持。

  這種所有人一面倒的下注,前所未有。

  這讓下注台的工作人員,大開眼界。

  鬥魔地下拳場設有VIP包間。

  VIP包間就在環形看台的最高一層。

  包間并不大,一個U形的組合沙發面前,擺着一個小茶幾,供有免費的飲料。

  沙發面前,是一個類似于ktv點歌台的設備,卻是用來下注的,。

  而擂台的監控器,連通了這個設備的大屏幕。

  大家在這裡可以很方便地觀看擂台賽。

  楊飛等人,就在正面13号包廂。

  準備上擂台的狂刀、龍夏和範易,已經做準備活動去了。

  包廂之中,隻有楊飛、肖璇雅和三劍、秋一刀等人。

  楊飛的前面,畢恭畢敬地站着魏成武。

  他腦袋上纏着繃帶,腳上打着石膏,神色很是憔悴。

  “飛哥,對方的高手還沒有出現,我有點擔心啊。”

  一想到昨晚上,對方高手的可怕,魏成武就有些忐忑。

  楊飛嗯了一聲,揮了揮手,讓魏成武坐下。

  “放心吧,老魏,我們既然到這裡了,就會給你一個交代。”

  “這幫桑國武者想在咱們的地盤上,欺負咱們,他們還差了點火候。”

  他坐直了身子,淡淡地說。

  “我并不擔心擂台上的比賽。”

  “狂刀和範易出手,隻要對方不是丹勁高手,咱們赢定了。”

  魏成武搖了搖頭。

  “從昨晚上出手的高手來看,對方應該沒有丹勁大宗師這樣的絕頂高手。”

  “可哪怕是化勁高手,對方的戰力,也十分可怕。”

  楊飛哼了一聲。

  “放心吧,你隻要小心,别讓其他桑國人混進來搞破壞就好。”

  “這麼多人,一旦發生混亂事件,你老兄非被警方逮起來不可。”

  魏成武點了點頭:“這一點,請飛哥放心。”

  “其他兩個拳場的高手,都被我調到這裡來維持秩序了。”

  “就算有什麼漏子,也亂不起來。”

  楊飛笑了笑:“這就好。”

  “我有預感,這一次的擂台決戰,勝負不一定在擂台上啊。”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突然猶如刀鋒似的,看向了九點鐘方向,一個較為寬敞的包廂。

  楊飛有一種本能地直覺,那包廂之中,藏着一個可怕的敵人。

  自從突破丹勁之後,楊飛的龜極警兆,更為精微。

  雖然對方的氣息,隐藏得極為晦澀。

  然而楊飛還是隐隐感覺到危機。

  魏成武注意到了楊飛的視線,有些緊張地說。

  “飛哥,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楊飛不回答他的話,反而問了一句。

  “那個9号包廂,被什麼人包了?”

  魏成武一愣。

  “我不知道,等我問一下客戶接待中心。”

  他說完,匆匆退出了包廂。

  過了一會兒,魏成武匆匆前來報告。

  “飛哥,那包廂是個年輕人訂的。”

  “他們給了五倍的重金,年輕人不超過二十歲。

  楊飛好生失望。

  能讓自己産生危機感的強大對手,絕對不可能是個毛頭小子。

  武道精元積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到的。

  就算擁有傳說中的天才地寶,也需要炮制成藥丸或者藥酒。

  這樣年深月久的服用,煉化,才能吸收其中的力量。

  所以,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哪怕驚才絕豔的天才,也不可能結丹通神。

  肖璇雅感覺不到對手的氣息,但卻對楊飛的判斷,深信不疑。

  她輕啟朱唇,微微一笑,說不出的妩媚妖娆。

  “說不定對方不止一人呢,年輕人隻是負責包下包廂而已。”

  楊飛愣了一愣,随即醒悟過來。

  “對,一定是這樣。”

  九點鐘方向包廂,一個穿着道袍的老者,正襟危坐,臉色凝重。

  他的旁邊,正是那日和楊飛動手,被沾衣十八跌跌翻出去的桑國學生。

  面容清癯的老者,正是宮藏先生。

  宮藏先生的臉色,淡然,和藹。

  他的眼神始終看着左側面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

  宮藏先生的神态極為恭敬。

  他的眼神中,并沒有長輩對晚輩居高臨下之意,有的隻是平輩之間的平等相待。

  青年的臉頰無肉,下巴突出,腮邊紋了一個小小的刺青,卻是一隻飛翔的秃鹫。

  按照道理來說,臉上有這樣的刺青,難免讓人覺得不太莊重,。

  然而,年輕人坐如鐘,挺拔如松,眼眸之中潤澤淡然。

  他喜怒不形于色,卻另有一股無法形容的威嚴之意。

  宮藏先生的淡然冷靜。

  而這位年輕人卻是重劍無鋒似的巍然而立。

  雖然并不見得如何殺氣凜然,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年輕人并不說話,眼神空洞地看着楊飛所在的包廂。

  似乎這一瞬間。

  他的目光,已經洞穿了十幾個包廂,将楊飛的包廂,一覽無餘。

  宮藏先生也不說話,他身後站着的年輕人,也不敢說話。

  包廂之間,就這麼靜悄悄的,靜得詭異。

  良久良久,年輕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喃喃地說。

  “好厲害,氣息點滴不露,難以探查。”

  他的眼睛,露出強烈的戰意:“這個人,值得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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