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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學士雙目布滿了震驚,這還是他翰林院的編修?亦或者說自己還是翰林院的左春坊大學士麼?
顧鼎臣到底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和自己杠上?楊廷和是個老道的政客,他斷定顧鼎臣定然是有所恃,所以聽聞顧鼎臣這句略帶有不恭的話,他并沒有多做反擊。
隻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顧鼎臣,便扭頭離開了奉天殿。
等朝堂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陳瑀拍了拍顧鼎臣肉呼呼的後背,誰知這顧胖子一秃噜倒了下去。
陳瑀眼疾手快,立刻給顧胖子攙扶……不起來了。死胖子,你真要減減肥了,陳瑀本準備攙扶顧鼎臣,卻和他一同倒了下去。
陳瑀悻悻的道:“顧兄,您這是怎麼了?”
顧鼎臣眼神有點恍惚,半饷之後抹了抹頭上的汗,戰戰兢兢的道:“你說,這一場若是皇上向大臣屈服了,那我是不是就完蛋了?”
看來剛剛顧鼎臣也是強打起精神才敢這麼說話的,現在人走完了,原形畢露了,還是在擔憂!
不過顧鼎臣擔憂的無錯,但是陳瑀心理敞亮的很,别看朱厚照每天沒個正行,可手段一點都若不到哪裡去,更是有個得天獨厚的條件,他的身份!
加上陳瑀大緻知曉曆史的走向,所以朱厚照不會輸,劉瑾暫時也不會輸,所以陳瑀安慰道:“放心,皇上已經深有把握,顧兄等着右遷吧!”
二人回到了翰林院,翰林院今日氣氛十分的異常,毛澄、李廷相、倫文叙等修撰、編修無不是死死的盯着顧鼎臣和陳瑀。就連一向和陳瑀、顧鼎臣交好的謝丕也是冷冷的打量着他二人。
陳瑀心理明鏡一般,早就知道這些人為的什麼,他明知顧問道:“各位大人今日這是如何了?來來,老師。我等下下象棋,殺伐一局。”
毛澄冷冷的哼了一句,鄉試中毛澄點中陳瑀,所以陳瑀一直稱呼毛澄為老師,毛澄也是以陳瑀為傲。可今日态度卻異常反常。
陳瑀吃了一個閉門羹,也不尴尬,仍舊笑嘻嘻的道:“看來老師今日心情不佳,來日在言。”
毛澄冷冷的道:“廷玉,你是明白人,此刻能和顧九和在一起,就說明了你的态度,你要幫顧九和是麼?”
陳瑀摸了摸頭,疑惑的道:“老師在說什麼?”
“我等身在翰林院,自然以大學士馬首是瞻。爾等今日緣何要這般做?楊大學士、劉閣老等待爾等不薄。”毛澄冷道。
“薄……非常薄。”周邊傳來一陣冷笑,陳瑀不用看都知曉這是楊廷和的聲音,隻見楊廷和穿着绯紅的官服緩緩的來到衆人身前。
他面色不是太好,像是努力的克制住心中的怒氣一般,“顧九和和陳廷玉多麼的厲害?哪裡需要老夫栽培?隻是投機取巧的事通常是走不遠的,爾等既然自尋死路,不珍惜幾十載努力得來的科舉名聲,那也休要怪他人無情。”
文官的威脅通常都是比較文明的,不像山野通常都會先問候一下他祖先十八輩,然後在撂下一句“給老子等着”諸如此類的話。
楊廷和就屬于那種柔和型的。威脅的也比較有技術含量,你越是看中什麼,我就越是威脅你什麼。
确實,能讓顧鼎臣看中的除了前途。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了。
若是擱在平日,顧鼎臣早就吓出尿了,可是今日的顧鼎臣頗有一種“苟利國家生死以”的氣勢,昂首挺兇,不畏楊廷和的任何威脅。
“幾十載的科舉,當更應該對得起皇上。我顧鼎臣問心無愧,是非對錯,待後人去評說去吧!”顧鼎臣高亢的道。
說罷,留給衆人一個潇灑的背影,将翰林院那些人氣的面紅耳赤,一個個擺着碩大的衣袖,“孺子不可教!”
衆人都很激動,但是陳瑀注意到了康海,康修撰是十五年的狀元,即授翰林院修撰,和陳瑀一般,可是為官三年,卻并未有任何晉升。
康海一直冷眼看着衆人,既沒有顧鼎臣那般,也不像毛澄等人,他是典型的屬于中間派系,不參與任何派系的鬥争,自然,也不好拉攏,朝堂人無人為他說話,所以這官一直不得寸進。
等顧鼎臣走後,謝丕找到了陳瑀,看不出來謝丕有什麼神色波瀾,淡淡的問陳瑀道:“廷玉,不知你站在哪邊?”
陳瑀想了想,然後道:“如果以中非要問我的話,我隻能說,我可能比較偏向九和,他說的不錯。”
謝丕淡淡的“哦”了一聲,看不出來什麼态度,最後突然問道:“家父得風寒,廷玉知曉怎麼回事?”
謝丕強忍着心頭的疑惑,不露神色的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試探陳瑀,因為他早就開始懷疑謝遷的風寒,絕非偶然。
陳瑀也不露一點痕迹,自然而然的道:“聽聞老師昨夜凍的?以中不說,我哪裡會知曉啊,希望老師早些好起來。”
謝丕仔細的看着陳瑀,良久後道:“多謝廷玉兄挂念了。為兄還是要提醒一句爾廷玉,朝堂是閣老們的,我等老老實實的混資曆便好,這是家父給我上的最好的課,我覺得十分有道理,今日便告知你,希望爾好自為之。”
“多謝以中兄。”陳瑀笑道,不過他能感覺出來,大概自今日以後,幾人的關系會越來越淡化了,決計不會在像以往科考之時一般。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陳瑀感到一絲深深的無奈。
雖然我偶爾迷茫,雖然我偶爾彷徨,但是我心中那個目标卻一直明确且堅定,我會用我自己的命,去改變大明朝的命運,去改變整個華夏的命運!
陳瑀自嘲的笑了笑,一種深深的無奈,有些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沒人會理解,全天下都不會理解,你會孤獨,但是你不會寂寞,因為曆史會記住你,會時時刻刻的陪伴提醒着你前進!
下朝之後,劉健、馬文升、劉大夏等人找到了錦衣衛指揮使牟斌,隐約的透露出了此次的來意。
其實牟斌早就知道劉閣老等人來所謂何事,劉健說“欲大明太平耶?寬乃平衡皇帝與外臣之秤,不可多查也。”
錦衣衛機構,存在的意義就是直接聽命與皇帝,豈有聽詞臣之理?可是牟斌不同,弘治年間,牟斌已經與劉健等人建立了默契,牟斌是個有志向的人,他希望大明蒸蒸日上,也知道劉閣老的能力,所以聽聞之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可是也就在同一時刻,陳瑀找到了錦衣衛親軍千戶錢甯,同樣的交代了幾句話,便匆匆離去。
西江米巷,錦衣衛衙門内,幾個錢甯的心腹猛喝了一口酒,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您就這麼相信陳瑀?若是此次真的失敗,你可就完了!可是陳瑀卻不會有任何影響。”
錢甯面皮一陣抽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燒刀子,咧着嘴,不言語。
其實豈是顧鼎臣等人在睹?他錢甯也是一樣,錢甯猶如老僧入定,雙目緊閉,良久後,一雙眸子陡然睜開,射出一抹毒辣,道:“查!”
陳瑀早已經看透了牟斌,也知道牟斌的性子,當得知内閣已經幾個部卿去找牟斌的時候,陳瑀就知道牟斌會怎麼選擇,雖然不确定,但是為了一保萬一,他不得不去找到錢甯。
他相信,錢甯最後一定會這麼選,原因無他,錢甯是個投機者,而且是個極度渴望權力者,沒有陳瑀,他現在甚至連百戶都不是,所以錢甯一定會選擇幫陳瑀!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早早的來到了午門外,此刻的顧鼎臣别提多麼的耀眼,上百雙眼睛都在盯着顧鼎臣,或有同情,或有佩服。
不過無論如何,顧鼎臣絕對是今天的焦點。
顧鼎臣像是根本沒有看到衆人的眼色,一派正氣淩人的樣子站在陳瑀的身後,其實心理早已經緊張到了極緻。
東邊漸漸的泛起魚腩白,午門緩緩的打開,一排排金甲大漢将軍站在午門兩側,拱衛着皇室尊嚴。
文武百官分兩列,整齊劃一的朝奉天殿走去。
百官從未有一天這麼渴望着今日的早朝,甫一開朝,便有幾個給事中上奏一些京畿等事,可是此刻百官哪有一點點心思聽下去?
終于那幾個不開眼的給事中說完了,坐在大殿上年輕的朱厚照這才緩緩的開口“昨日聞編修顧鼎臣彈劾太監陳寬之事已讓爾錦衣衛勘察,此刻可言結果如何?”
朱厚照話說完,焦芳等人不知情的官員和顧鼎臣等幾個給事中早已經緊張到了極緻。
要說大殿上不緊張的人也有,劉健、李東陽、馬文升、劉大夏等人算是一波,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屬陳瑀了。
此刻他們十分的氣定神閑。
牟斌出列,感受到上百雙眼睛盯着自己,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緊張,因為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他淡淡的道:“臣,已經查明,顧鼎臣所言或有真,但大部分實屬虛構,陳寬有罪屬實,可僅是肆意呵斥下屬,并無其他!”
牟斌說完,顧鼎臣隻感覺身子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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