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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和。”陳瑀眼疾手快,飛快的攙扶住了顧鼎臣,先前已經知曉顧鼎臣的體重,所以這次決計不會和顧胖子一同摔下去了。
縱然如此,陳瑀也是廢了九牛二虎的氣力,才将顧鼎臣扶住,沒讓他倒下去。
顧鼎臣冷汗直流,嘴唇哆嗦,碎碎的念道:“完了,這下完蛋了。”
靠,心理素質這麼不過關,陳瑀小聲的勸道:“不要擔心,陛下不會随便讓你完蛋的。”
聽了這話,顧鼎臣面色才緩過來,可随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的,牟斌那王八蛋都說沒有證據了……”
再不采取措施,顧鼎臣估計就要癫狂了,陳瑀狠狠的擰了一把顧胖子的肥腰,隻聽顧鼎臣“嗷嗚”的一嗓子,将整個奉天殿百官都看傻了,他們心道,這胖子不會瘋了吧?
感受着衆人異樣的眼光,顧鼎臣再也沒有以前那種高傲的像隻大公雞的傲慢了,整個人低着頭,滿臉通紅,活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可就在這時,陳瑀從從五品位出列了,他道:“陛下,臣有本奏。”
陳瑀出列前,焦芳一個勁的給陳瑀使眼色,意思陳瑀明白,陳瑀也十分的感激的沖着焦芳笑了笑。
可是這件事他不能不出頭,錢甯的情報在上朝前陳瑀才拿到,他根本沒有辦法和顧鼎臣細說,現在這個時候不出頭也不行了。
當陳瑀出列之後,劉健、楊廷和、李東陽、馬文升、劉大夏等人無不搖了搖頭。
他們知道陳瑀要做什麼,這個時刻無疑是錦上添花,可是這種溜須拍馬的事,卻讓他們十分的不屑。
昨日不見你有什麼動靜,今日等事已經蓋棺定論的時候,你倒是出來說話了。這樣的人,不值得籠絡,也不值得栽培!
至此時,陳瑀已經在閣老部卿心中蓋下了印章。
朱厚照心情也不怎麼好。皺着眉頭道:“何事?”
“自昨日聽聞顧編修言太監陳寬等事,臣徹夜不能寐,本欲找牟指揮查個明白,奈何指揮使司内卻沒有見到牟指揮,于是便托千戶錢甯調查。不巧,錢甯也查出了結果,太監陳寬其罪……當誅!”
“什麼?”适才還氣定神閑,嫌棄陳瑀的閣老部卿們仔細的揉了揉耳朵,相互又詢問了一番,确定自己沒有聽錯,他們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劉健當先道:“陳瑀,你可知曉你在說什麼?”
陳瑀一點不懼劉健的氣勢,直視着他的眼睛道:“下官知道在做什麼。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劉健雙唇顫抖,“好,好一個苟利國家生死以,就你陳瑀一心為了大明朝!”
“肅靜!”朱厚照看不過去了,“陳廷玉你說,錢甯調出了陳寬的罪名?”
“确實!”陳瑀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本賬本,以及一本“天”字号密件。
不僅僅是錦衣衛,上到朝廷六部。下到縣衙六科,卷宗都會以“天地玄黃”等命名。
牟斌饒有興緻的盯着陳瑀,淩厲的目光一閃而過,這小子竟然這麼大能耐。錦衣衛都能被你收買,看來我這個指揮使做的很失敗,錢甯?呵呵……
朱厚照讀着陳瑀呈上去的奏折,雙手在顫抖,大家都知道,朱厚照這是氣的。不知道裡面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讓年輕的小皇帝這般。
就連陳瑀也搞不清楚朱厚照到底是真氣,還是裝的,良久之後,朱厚照将手中奏折朝牟斌所在的位置一扔,怪異的笑道:“這就是爾錦衣衛指揮使說的沒有大罪?整個司禮監、禦馬監已經快被虧空了,若是爾牟斌繼續查下去,說不定大明都是鞑子都是倭奴的了!”
牟斌吓的當即跪倒,“臣疏忽,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朱厚照沒有理會牟斌,任憑他跪着,轉而笑呵呵的對劉健道:“劉先生、楊先生你們可以看看賬本的内容,以及看看朕的中宮到底成什麼樣子了?”
朱厚照的笑容及其詭異,像是生生的忍住了十足的怒氣。
劉健眼疾手快,别看以及七十多高齡了,可是身手着實很矯健,拿起賬本瞟了幾眼,又看了看那份檔案,劉健立刻下跪,“想不到司禮監和禦馬監竟然受賄貪污兼并到這個程度,老臣有罪,乞求緻仕謝罪!”
“臣李東陽、楊廷和、馬文升、劉大夏,有罪,乞求緻仕。”有此可見劉健的号召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朱厚照擺了擺手道:“不怪各位先生,隻是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司禮監陳寬、王嶽等人着實可恨,宜撤職查辦,内宮中多數太監職位空缺,朕決定恢複,劉瑾、谷大用等八太監之職。”
“陛下不可。”劉健急忙道:“牟指揮使一時疏忽,且此調查定非指揮使親自查出,所以此舉怕是有失偏頗。”
馬文升、劉大夏齊道:“劉瑾等人惑亂帝心,不宜複職。”
朱厚照氣笑了,他道:“陳寬、王嶽之流莫不就是非惑亂?先生們不是常言聖賢之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兒改之便好,爾等何不給劉瑾等人一次機會?”
“皇上。”陳瑀出列道,“臣附議劉大學士所言,牟指揮非親自查,所以此罪不可予之也,皇上所言甚是,人非聖賢,所以臣請皇上開恩牟指揮使。”
明明這一場仗那群老狐狸已經敗了,可是陳瑀知道,若是不給他們一點好處,朱厚照根本下不來台,别看陳瑀這麼說是替他們說話,可仔細一回想就知道,陳瑀這是間接認可了朱厚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說法。
朱厚照也是個聰明人,有陳瑀已經在唱了,雙簧怎麼也要演下去,于是點了點頭道:“确實,朕不能自己沖突了自己,牟斌的罪便免了,司禮監罪魁禍首陳寬卻不可免。”
朱厚照這麼說已經很大程度的忍讓了,不過大臣們還是抓住了朱厚照故意露出的漏洞,他們道:“王嶽等人或是被陳寬蠱惑,懇請陛下開恩。”
要的就是你們這句話,朱厚照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恢複劉瑾等人地位,所以早已經想好了怎麼向劉健等人妥協,那麼牟斌和王嶽等人就是他朱厚照妥協的籌碼。
朱厚照很是為難的想了想,半饷沒有說話,陳瑀也跟着附議道:“臣附議劉閣老。”
這小子到底是站在哪邊的?現在就連劉健等人都迷糊了,難不成真他娘的是“苟利國家生死以”?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有心機,大大的壞!
陳瑀站在哪邊?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隻知道,沒有劉瑾,有很多事自己辦不成,要真的非要給陳瑀站位做個定義,可以大義凜然的說,他是站在華夏這邊的!
好,牛逼吹好了,陳瑀整個人也淡定了下來,一同随着劉健等人跪着,不知過了多久,朱厚照望着滿朝上下,帶有一絲無奈的道:“準了,散朝。”
劉健松了一口氣,心道,小毛孩子,和老夫鬥,還嫩着呢!
看着劉閣老等人得意的模樣,仿佛得了多大的勝利一般,陳瑀打心眼裡就想要笑。
其實劉健也有自己的打算,先救下牟斌,這是主要的事,司禮監也不能沒有自己的人,這也很重要,至于劉瑾等人上位,既然他們能讓劉瑾等八虎下過一次台,就不愁還有第二次!
唯一的損失,可能就是陳寬,不過不要緊,因為他們向來就沒将太監當成人來看,他們看中的隻是太監的價值!
一場相争,終于歸于平靜,散朝後,所有人都同情的看向顧鼎臣,可此刻顧鼎臣非但沒有沮喪,還暗自高興起來,哼着小調出了奉天殿。
大家都以為顧鼎臣吓傻了,确實,一個年輕的榜眼被這一番折騰,不吓傻才怪哩。
顧鼎臣以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态斜視着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官員,瞧你們那傻逼樣子,老子馬上要發達了你們還不知道吧?
回到翰林院,顧鼎臣已經徹底和翰林院官鬧翻了,形同陌路,就連謝丕也是一樣,通過謝遷的關系,調離了修繕元史的工作,名曰不願與之為伍。
陳瑀覺得愧對顧鼎臣,因為至此刻,顧鼎臣都不知道,這背後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陳瑀推動的,雖然翰林院都不願與顧鼎臣為伍,但是陳瑀卻不然。
顧鼎臣奇怪的道:“廷玉,你為何不與那群人一般?”
陳瑀看着萌萌的顧鼎臣,笑了笑道:“我陳瑀交友,向來以自己主觀來斷定,決計不會受他人影響。”
恩,陳瑀這個蛋扯的很有技術含量。
偏顧鼎臣還激動的臉紅脖子粗,拉着陳瑀的手道:“放心,他日我顧九和沖上雲霄,絕不會忘了廷玉。”
陳瑀連忙甩開了手,抱拳道:“先謝過了。”
朝會結束後,很快劉瑾等人從新回到内宮,呼吸着東閣上空的空氣,從未感到如此的親切,想着連日來的苦難,劉瑾眼中劃過一抹怨毒。
“劉爺爺您回來了。”若是仔細的看這個小太監你會發現,正是那個陳寬身邊的心腹太監陳廣。
劉瑾點了點頭:“尚善監需要換一批人了。”
“謝劉爺爺。”小太監高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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