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
雲家老太爺雲海生正在客廳坐着喝茶,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老爺子,楚元楚先生來了。”
雲海生有些意外。
這時,楚元從外面走了進來,笑道:“老爺子,晚上好啊!”
楚元給雲海生打了聲招呼。
雲海生哈哈一笑:“楚元,你怎麼晚上過來了?”
“我找羅姨有點事兒,她人在不在?”楚元是來找羅菲的,所以也就沒有和雲海生客套什麼。
“小菲和秋霜剛從公司回來,她們在樓上呢,你直接上去吧,我要出門打會兒太極去,有什麼事兒你直接和小菲說。”
羅菲從西北返回之後,雲家基本上都全權交給了羅菲。
羅菲的商業手段很強硬,雲海生的另外兩個兒子也都沒有意見。
畢竟,羅菲也是為了雲家謀取福利。
楚元自然沒有客氣,直接上了樓。
……
“雲大姐,羅姨。”
來到樓上,楚元叫了一聲,客廳裡空無一人,也沒人回應。
楚元啧了啧舌,就在客廳裡四處看了一下,最後他來到一張照片上,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研究了起來。
這張照片,是羅菲和雲秋霜爸爸生前的合照,從照片上來看,雲秋霜的爸爸也是一表人才。
要不然,也是生不出雲秋霜這麼好看的女兒。
“秋霜,你看到媽媽的睡衣了嗎?”楚元正看着,浴室裡傳來了羅菲的聲音。
浴室門打開,剛剛洗好澡,不着一物的羅菲從裡面走了出來。
楚元疑惑的轉過頭,目光落在了羅菲的身上。
羅菲也吓了一跳,目光和楚元對視。
約莫三秒鐘後,羅菲突然尖叫一聲,逃也似的朝房間裡跑去。
聽到叫聲,雲秋霜從她房間裡疑惑的走了出來:“媽媽,你瞎叫什……楚元?你怎麼在這?”
雲秋霜瞪大眼睛看着楚元。
她又結合一下羅菲的叫聲,以及羅菲找睡衣的話,她已經腦補出了剛剛這裡發生的事情。
楚元攤了攤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放下手中的照片:“我可以解釋一下嗎?”
“你……你剛剛把我媽媽看光了?”雲秋霜指着楚元,張開小嘴。
楚元攤攤手。
羅菲雖然四十多歲,但身材是真好,簡直不輸于雲秋霜。
不過他又突然發現,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雲秋霜噗嗤笑了出來,咯咯笑彎了腰。
……
“楚元,你怎麼來了?”
羅菲很快穿着一件長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她畢竟是過來人,見過大風大浪,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羅菲一邊攬着頭發,一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楚元輕咳了一下,一旁的雲秋霜又噗嗤笑了出來,才走過去給楚元倒茶。
“羅姨,我那個……”楚元一時間有些尴尬。
羅菲說道:“沒事兒,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就直說吧,來幹什麼?”
楚元也就沒有再客氣,将手中的U盤遞給了羅菲:“這是周氏家族的一些機密資料,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應該有很大的作用。”
“周家的?”羅菲一陣驚訝。
她連忙讓雲秋霜把筆記本拿過來。
羅菲将U盤放了進去,打開U盤看了起來。當看到這些密密麻麻的資料,羅菲一手按住電腦,驚訝的說道:“楚元,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楚元一笑,靠在沙發上喝了口茶,底氣頓時就有了:“想對付曹豹,沒兩把刷子能行嗎?說吧,羅姨打算怎麼做!”
“今天朱流影剛剛見過我,郭候拉攏了六大世家,想要逼迫戰神大廈對你動手,東南經濟收縮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羅菲問道。
楚元點點頭。
“東南太依賴六大世家了。不過,你給我的這份資料,我能夠在東南,複刻一個周氏,瓦解周氏,隻是時間的問題。”
見羅菲這麼說,楚元往沙發上一靠:“這東西對我沒用,既然如此,那就送給你好了。”
羅菲咯咯笑了起來:“那我還得給你報酬呢,這你要賣給其他公司,估計還得不少錢。這樣吧,我給你一千萬,就當是買了。”
楚元站了起來:“不用了,剛剛羅姨這麼大方給我看了一下,就當是報酬了。”
楚元不打算多留,準備走了。
羅菲見狀已經是笑的前仰後合,打趣道:“那我多不好意思,要不這樣吧,你到房間去,我讓你好好看看,從上到下想看哪看哪。”
“要不然,我不好意思收你這個。”
“媽媽,你……”雲秋霜捂着嘴,一時間氣的直跺腳。
羅菲性格比較開朗。
尤其是對她比較喜歡的年輕人,倒是喜歡開些玩笑。
楚元自然沒有在意,而羅菲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又道:“對了楚元,後天省城有一場豪門大聚會,在海天别墅舉行,到時候六大世家的人估計都會去。”
“這個聚會,是樊老舉辦的,到時候我讓秋霜去接你。”
楚元聞言,擺了擺手:“我有興趣就去,沒興趣就不去。”
楚元說完就離開了。
他剛一走,雲秋霜上去挽住了羅菲的手,嘻嘻笑道:“媽媽,你該不會看上楚元了吧?你想讓他當我爸爸?”
“去你的。”羅菲瞪了雲秋霜一眼。
雲秋霜咯咯直笑,然後挺直了兇口,又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媽媽,那先說好了,咱們倆公平競争。”
羅菲沒有理會這個死丫頭!
……
楚元從雲家離開後,準備打電話問問陳紫萱今晚要不要回來。
而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了楚元的面前。
一身長裙的楚玉歌從車上下來,抿了抿嘴唇走向了楚元:“楚元,爺爺就快不行了,他想見你!”
楚玉歌表情沉靜,臉色不太好。
自從楚元送棺過去之後,楚國濤急火攻心,基礎病瞬間加重,在醫院裡已經躺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楚元本來不想見他。
楚玉歌這時又說道:“我把一切都告訴爺爺了,他很自責,想要再見你一面,你滿足他吧!”
嶽陽和的話,楚玉歌一直都記着。
陳秋的所有事情,都在這時候不言自破,楚震明和楚正茂所做的事情,就像是被捅破的窗戶紙,再也無法複原。
楚元頓了一下:“帶路!”
他随後上了楚玉歌的車。
而楚玉歌沒有猶豫,開車前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