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誰不知道傅小姐不學無術,天天背個背簍假模假樣地說要去挖藥,結果次次都挖了一堆野草回來。”
馬大夫這個時候怪聲怪氣地說了一句。
錢大夫很快就跟著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胡二掌櫃那些人怎麼也來到了這裡,他沒有看到前面發生的事,隻聽到了馬大夫說的這句話,順著馬大夫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傅昭寧。
又是她?
這死丫頭怎麼又跑這裡出風頭來了?
胡二掌櫃想也不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你就是那個破落的傅家小姐啊?我聽鋪子裡的夥計說過你,你有一次還背了一簍豬草來我們通富藥館,說要賣藥!哈哈哈,笑死人了,我們藥館都把這件事情當笑話笑了很久。”
李神醫見有人接話來笑話傅昭寧,不免得意了起來,他很是誇張地瞪大眼睛,叫了起來。
“不是吧?豬草也當藥草?”
“真的有這回事!”
胡二掌櫃扯出來了一個人,“讓吳大夫說說,是不是有這回事?當時吳大夫正好去我們藥館裡買藥,他也在場的。吳大夫你說是不是?”
吳大夫心裡暗暗叫苦。
要是不知道傅昭寧是雋王妃,他這個時候肯定也跟著一起嘲笑傅昭寧了,因為那件事情是真的發生過。
那個時候傅昭寧明明就連豬草藥草都分不清楚,現在竟然還敢說懂醫?!
但現在吳大夫已經知道傅昭寧當上雋王妃了,剛才她可是連蕭世子都敢打兩個耳光的,他哪敢得罪?
吳大夫氣上了胡二掌櫃,好好地扯他出來幹什麼?
“那個,我不太記得了。.”吳大夫吶吶地說。
胡二掌櫃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吳大夫,你才四十,記性就這麼差了?那個時候你明明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還說要回醫館跟他們講講,你忘了?”
吳大夫:你可閉嘴吧。
“怎麼的,以前不懂,現在就不能懂了?我徒弟就不能學了?她就是有學醫的天賦不行啊?要你在這裡叭叭的?”
季老一下子就怒了,尤其這個人還是通富藥館的,司徒家的通富藥館,就是藥盟的叛徒!
“季老?”
胡二掌櫃這個時候才看到季老,他瞪大了眼睛,“您徒弟,您是說這臭不要臉的死丫頭?”
他指了指傅昭寧。
鐘劍伸手就將他的手指掰了下去。
嚓地一聲。
“啊!”胡二掌櫃慘叫了一聲,他的手指一定被折斷了!
眾人又是一驚。
“這裡好熱鬧。”一道輕快的少年聲音響了起來,“公子,我們快過去看看。”
一個身穿月白錦袍,氣質溫潤如玉的公子帶著少年隨從,翩翩而來。
“王爺,司徒白來了。”青一壓低了聲音。
雋王下意識地看向了傅昭寧,見她也正轉身看向了司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