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上看著這一幕的眾人都目瞪口呆的。
慶雲霄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蕭瀾淵。
“不是,王、王爺,你覺得真的這麼厲害嗎?”
這本來昨晚還道疼得睡不著腳的腿,今天見了一下長公主,瞬間就不疼了?
蕭瀾淵看著對面的司徒白,聲音平淡,“本王沒有覺得什麼。”
他退離了欄杆那邊,回到屋裡坐下。
青一趕緊給他倒了一杯茶。
蕭瀾淵掀起面具喝了一口,在慶雲霄過來的時候已經把面具又放下了。
“王爺,這裡也沒有別人,你一直戴著面具不覺得難受嗎?”
慶雲霄是真覺得有些奇怪,都要喝水了還不把面具摘下來,哪怕是臉上真的有點疤那也沒關系的啊,這裡全是自己人,他也不會因為一塊疤而害怕,有什麼好擔心的?
蕭瀾淵瞥了他一眼,“不是要去讓長公主嘗你們的酒?還不去?”
這種事情總要去盯緊,去安排的。
“我這就準備過去,不過就是好奇,剛才司徒白那是什麼意思啊?好像就是想引著長公主注意到你一樣。”
“哪來那麼多好奇的?”
“好好好,我這就走了。”慶雲霄見他不想說司徒白了,也隻能打住話頭,“不過我是真覺得樓下那些百姓們是不是太誇張了?怎麼可能這樣就把自己的腿治好了?”
“這不用大夫不用藥的,連接近福運長公主都不用,就在旁邊看著就能好了?”
簡直是匪夷所思。
“去忙你的。”
慶雲霄隻能無奈地離開了。
雋王這個沒有什麼話聊的,也不知道王妃跟他在一起會不會被悶死。他嘀咕著出去。
在樓道一角的流火閃身出來,看了看這間雅間,又看了看慶雲霄背影,回了樓下。
“主子,樓上那一個雅間裡,剛看到慶家主出來。”
“慶家主?”
傅昭寧卻反應了過來,“慶雲霄啊?”
“對。”
“這麼說來,剛才司徒白拱手行禮的人,是慶雲霄?”沈玄問。
“剛才長公主因為司徒白的動作也看上來了,這麼說是在看慶雲霄?”
要真是慶雲霄的話,那容貌跟司徒白也算是有得一比。隻不過司徒白畢竟是年長了幾歲,慶雲霄少年稚氣還未褪盡,可能還是要過兩年才更吸引人。
傅昭寧沒有說話,而是擡頭望了一眼。
慶雲霄在的話,會不會是——
“昭寧,你對樓下百姓說的那麼玄乎的事,怎麼看?”沈玄問她。
“腿突然好了的事?”
“對。”
“這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的。”傅昭寧嗤之以鼻。當醫學是開玩笑的嗎?
前面突然爆出了一陣喧嘩。
有人大聲叫著,“有人行刺福運長公主!”
什麼?
一語激起千層浪。
“去看看,別靠近!”沈玄語音剛落,流火和白日飛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