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娘毫無反抗之力,讓傅昭寧徹底搜了個遍。
她到後面反而鎮定下來了,隻覺得反正傅昭寧是找不到她的皿心蠶的。
傅昭寧確實是在她身上翻出了不少東西,包括一些毒藥暗器什麼的,但就是沒有找到皿心蠶。
在她停下搜身時,吉娘心裡定了,還擡眸挑釁地掃了她一眼。
“雋王妃,你雖然是王妃,但年紀還是比我小了很多,做人呢還是要有禮貌比較合適。”
“哦,我盡力哈。”傅昭寧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然後又打量著她。
看看她頭發上的簪子,看看她的耳墜。
吉娘內心呵呵噠,繼續說,“不要仗著雋王寵你就為所欲為,這是皇上的天下,不是雋王的!”
“怎麼你也覺得他寵我?”傅昭寧倒是有點好奇,“外面都是這麼傳的?”
蕭瀾淵背著她們,聽到這對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恃寵而驕的人往往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吉娘又說。
“嗯,謝謝忠告。”
傅昭寧一點都不把這話放在心上,她什麼時候恃寵而驕了?
然後她的目光就落到了吉娘手腕的那個鐲子上。
不等吉娘反應過來,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吉娘的手,然後把那隻鐲子擼了下來。
嘶。
吉娘渾身一僵,神情明顯都抽了抽,但是死死地控制住了,因為她覺得傅昭寧未必能夠找得到機關!
但是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緊隨著傅昭寧的動作。
傅昭寧把那個鐲子往上拋了拋,接住的時候手指一按一扭,嚓!
鐲子竟然被打開了。
吉娘瞳孔一縮。
“不!”
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打開了機關?
傅昭寧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玩的東西還是挺多的。”
當年她老師曾經說過,她把手術刀和各種醫學器械都學得精了,連帶著似乎別的精密儀器玩具什麼的都能摸通門路。
所以,她這雙手,在醫學界,不止是醫術厲害而已。
她拿著打開的手鐲倒了倒,一隻不動的皿心蠶掉了出來。
“蕭瀾淵!”
傅昭寧忍不住叫了蕭瀾淵一聲,他轉過頭來,她已經把那皿心蠶舉到他面前,笑得相當得意。
“還債!”
雖然這隻皿心蠶死了,但也能入藥,在她這裡不是事!
蕭瀾淵定定地看著她。
他此刻實在為這樣的她瘋狂心動。
心髒在怦怦怦地跳,讓他都忍不住伸手輕按著心髒的位置,仿佛它隨時有可能跳出來。
“你厲害。”
“那可是相當厲害,”傅昭寧擡了擡下巴,然後又自己撲哧笑了,壓低了聲音隻讓他一個人聽到,“不過,相當一部分是運氣,我也真是沒想到她真有皿心蠶。”
“運氣也算你厲害,別人怎麼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蕭瀾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