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沒事了。”傅昭寧輕輕地拍著安卿的背。
蕭瀾淵看著她。
沒有想到傅昭寧對安卿那麼有耐心。
她對別人都這麼好?
像是那個赫連飛,還有這個安卿。
是不是隻要不是他,任何人她都能夠溫柔以待?她就是跟他過不去是吧?
“不瞞王爺,王妃。外面有人在惡意散布著小卿的流言,有幾個不同的說法。”
安年這才說出了他實際打聽到的。
“一個是說安卿吃了藥,那種藥叫迷心,外面好像能夠打聽出來,這種藥還頗有名氣。”
迷心?
“本王聽說過。”
傅昭寧扶著安卿坐下,紅灼看了看她肩膀被哭濕了的一片,有點兒不高興,安姑娘怎麼把王妃的衣服都哭濕了?
傅昭寧自己不怎麼在意。
粉星這才把點心端了進來,放到了傅昭寧旁邊。
“王妃,紅棗糕。”
傅昭寧下意識地看向了蕭瀾淵。
這男人,該不會又要讓她把紅棗糕讓給別人了吧?
“王妃,您吃,這碟也給您。”
安卿端著之前那碟糕也送到了她旁邊來。
蕭瀾淵嘴角一揚,有點兒忍不住想笑,然後被傅昭寧瞪了一眼。
“一起吃吧,讓他們先聊。”
傅昭寧拿了一塊遞給她,自己也拿了一聲吃了起來。
餓死了,臭蕭瀾淵。
“迷心,是最近幾年一個突然名聲鶴起的門派所制。”蕭瀾淵緩緩了說了出來,“聽說,那個門派專制各種下三濫的藥,很多心術不正的人跟他們買藥,這些藥都不是用在正途。”
“原來雋王也聽說過。”
安年聽了這話也握緊了拳頭。
“確實,在那些整日胡作非為的達官貴人圈裡,那個門派的藥還很有名氣,所以一說迷心,就有不少人知道了。”
“他們都說,中了迷心的人,要保住清白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
安卿聽到這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臉色又白了。
“意思就是,還沒有一個大夫能夠解了迷心的藥性,真的要中了那種藥,想要活下來隻能找人。.”
安年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
安卿已經瑟瑟發抖。
“現在外面的人傳的流言,一個就是說,替安卿解了藥性的人是王爺您。所以他們都在等著看後續,王爺您已經大婚了,安卿進雋王府隻能為妾,等她為妾,就會有對於安家的嘲諷撲天蓋地等著了。”
“還有一個流言,則是說替安卿解了藥性的人是奕海。奕海這幾天一直裝病在家,可是外面的人一直在傳,他其實是被王爺搶了人所以氣病了,起不來。說他是不得已替安卿解了藥,本來是想著回城馬上到安家提親的,王爺卻搶了安卿。”
兩個版本。
傅昭寧都能聽出來,不管是哪個版本,都是肯定安卿中了迷心,清白已經不在了。
現在傳成這樣子,她簡直就像是被丟進污水裡,洗不清了。
“那你們最該先去查的,難道不是誰給安卿灌的藥?”傅昭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