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在人前,還沒有看過傅昭寧對他這般小女兒姿態。但是他喜歡得很,被她這麼抱著臂彎走,感覺像是被她全身心依靠和戀著。
蕭瀾淵的心都跟著熱了起來。
傅昭寧聽到他明顯略重起來的氣息,訝異地擡頭看他,對上了他幽深的眸光。
不會吧?就這麼挽著臂彎走路,就把他撩撥起來了?
後面的目光她一時間都給忘了。
季老看向了那少女,又瞅瞅二徒弟。
董喚之低聲跟他說了兩句,“師父,這就是我當年跟您說過的,陳皓珠。”
“你說的那個,身份神秘,一幅刺繡牡丹能引來蝴蝶的夫人?”
“那個是她的母親。”
師父是不是故意的,那是夫人,這陳皓珠看著才十五六啊。
“你當年收留她們母女,我也隻勸你注意分寸,你這一收留就把人家母女留在身邊四年?”
董喚之寫信說起這對母女的事,已經是四年前了。
前年季老也來過紀城一次,但是那次他來去匆匆,沒有遇到過這對母女,也沒想起來。
還以為董喚之已經把人安頓去哪裡了,沒想到她們母女還住在藥盟?
“師父,這事我回頭再與您細說,您肯定也累了,我帶您去歇息。”
董喚之趕緊帶著季老走了。
那邊,陳皓珠本來是想過來跟季老請安,結果見董喚之根本就沒有讓她過去,而是匆匆帶著季老離開,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下唇。
旁邊有個十三四歲的丫鬟見狀,有些不解地問,“姑娘,先生為什麼不把你引見給季老啊?”
“董叔肯定有他的理由。”
陳皓珠低頭壓了壓淚意,又問丫鬟,“草兒,你認識剛才那位——那位姑娘嗎?”
她本來是想問那位公子的。
但是她就這麼問起男子,總歸是不好的。
“我聽說季老收了個得意關門弟子,是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年輕姑娘,應該就是她。”草兒說著,有些著迷地捧著臉說,“她長得比傳言裡的還要好看啊!”
但是說完她就見陳皓珠眼眶微紅,趕緊閉上了嘴。
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楊姑把傅昭寧他們帶到了一處收拾得幹淨細緻的屋子,“二位有什麼事隻管吩咐,我去廚房取些熱茶點心過來,這會兒離晚飯時間還早。”
“多謝。”
楊姑退出去之後,傅昭寧把一些東西稍微歸整了一下。
蕭瀾淵打量了一下這屋子,目光落在裡頭的大床上。
這床——
深藍碎花的被褥,藍色的帳簾,看著確實是不夠華麗。
傅昭寧一回頭看到他的神色,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那到整潔幹淨的床,不由一滯。
蕭瀾淵一進來就盯著床幹什麼!
還有,他那一副“果然簡陋”的眼神到底是為哪般?
不是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藥盟分壇這裡就是借住,不可能真做什麼事嗎?
敢情心底本來還有幾分期待啊。
她一時間好笑,湊了過去,輕輕用肩膀撞了撞他。
“剛才雋王突然取下面具,是看到了小美人,想要迷死她嗎?”
他就那麼突然取下面具,這張臉真的是美顏暴擊。
那少女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傅昭寧看到她的眼神都迷離了。
蕭瀾淵這臉要是徹底恢復,也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女人。
“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