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在外面忙完之後就趕緊回宮去好好照顧自己的哥哥,對於其他的人和事,她可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去理會,凡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
星皇昨天晚上睡了一個極好的覺,一覺就舒舒服服的睡到天大亮,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不知道有多久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久到他已經忘記睡好覺的感覺是什麼。
小月兒的藥果然是不同凡響……生命神樹之葉加神靈水外加幾十種上好的靈藥,光是想到這些東西他就肉疼,畢竟全都到了他的肚子裡。
“陛下,您醒了,是否傳善?”一個中年的公公進來伺候,表面上恭恭敬敬,沒有任何逾歸的行為。
星皇睡了一個好覺,雖然剛醒,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腦袋卻很清醒,他清楚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尤其是他失控暴怒發狂之前,這個一直近身伺候他的太監就已經離開。
不僅是這一次,如今他心裡平靜、腦袋清醒,仔細想一想,好像每一次他即將要失控暴怒發狂的時候,這個太監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等他恢復平靜了就再次出現。
以前他的狀態不好,每時每刻都覺得心煩意亂、狂躁難受,所以根本沒有什麼精力去思考一些小事件,即便是大事件他都不能深入分析。
其實他也很清楚,身邊並沒有幾個是真正忠於他的人,很多都是別人安排的細作,當他失控暴怒發狂的時候,那些細作會無聲無息的躲得遠遠的,唯有真正忠於他的人才會留下來。
然而那些留下來的人,基本都被他殺得差不多了。
“元慶,你在本皇身邊伺候多久了?”星皇沒有回答元慶要不要傳善,而是反問其他。
元慶表現得很鎮定,如實恭敬的回答,“回陛下的話,奴才在陛下身邊已經伺候了兩百二十三年。”
“兩百二十三年,這時間還真不短。”
“是。”星皇今天怎麼怪怪的?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不太可能,若是發現了什麼,以星皇現在的暴躁脾氣,早就發落他了。
“那位揭皇榜的醫師呢?”星皇並沒有說出雪凡心的身份,除了想知道雪凡心的去向,還想試探一下身邊的人。
元慶在聽星皇提起那位揭皇榜的醫師時,眼中隱隱閃過一抹怪異,若不仔細觀察撲捉,根本發現不了,“回陛下的話,那位醫師一早就同武將軍出宮了,至於他們去了哪裡,奴才並不知道。”
上頭有令,讓他好好查一查那個揭皇榜的醫師,隻可惜他問了一圈的人,除了知道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之外,就隻知道她姓雪,其他的一概打聽不到。
或許其他人也不知道那位醫師的身份底細,那他隻有從星皇這裡查點線索。
就當元慶等著星皇主動將雪凡心的身份底細說出來的時候,誰知聽到的卻是。
“傳善吧。”
“啊?”元慶對這個答案有些懵了,一時半會沒能反應過來。星皇怎麼突然要傳善?他難道不該焦躁不安的盡快尋找醫師嗎?
“啊什麼啊?還不趕緊給本皇傳善去?你想餓死本皇嗎?”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傳善。”
元慶沒辦法,隻好照令行事,然而當他退出星皇的寢宮時,正好在外面撞見了剛剛回來的雪凡心。
找到人,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