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用得著你嗎?
顧葉珺將視頻發到群裡。
顏夏和季月點開看。
看完後,顏夏倒是不意外。
畢竟顧葉悠就喜歡搞這些,來找存在感。
更將幾個狗渣,當做了所有物。
不過這個視頻要是放出去,確實很勁爆。
狗渣二坑弟弟,也是一把好手。
是不是上次,他摟著顧葉悠的視頻被曝光,覺得孤單。
也想他的四弟一起享受下那樣的待遇。
季月看完之後,無語的道:“這顧葉悠還真能,那無辜可憐的模樣,裝得還挺像。”
“不過這次你前媽怕是氣慘了。”
居然抄起掃帚那麼沒有形像的開打,她還第一次見。
顏夏道:“之前暈倒住院,我就猜測可能是被氣到了。”
“不過確實沒有想到會因為這個,顧葉悠和顧葉灝這也太不講究了。”
“顧太太最在意臉面和禮儀,那兩人被抓現行,難怪能將自己氣成那樣。”
但這對顧母來說,還不是最虐的。
她可是為顧母準備了一份,來自寶貝養女的大禮。
隻希望到時候,對方能承受得住。
不過顧母這樣的人,看似脆弱,要關系到生死,也堅挺得很。
沒那麼容易被氣死。
她回顧家後,對顧母付出是最多的,也被對方傷的最深。
除了沒有太多交集的顧父,對方沒有在言語和行動上故意傷過她。
其他人她不還回去,心裡還是憋著口氣的。
當然,顧父也不作為,所以她隻當對方是個陌生人。
狗渣二、狗渣三和狗渣五都收拾了,現在還有顧母、狗渣一和狗渣四。
下一個就輪到狗渣四了。
季月覺得諷刺,“也是她養出來的呢。”
“將她氣到了,也是自作自受吧。”
顏夏笑笑,“可不是,以後還有得她氣呢。”
另一邊。
喬裕和季淩也點開了視頻看。
看完後,一言難盡的看向顧葉珺。
喬裕道:“你們家老四,比你還會玩啊。”
顧葉珺嗤笑,“這種會,我可不想要。”
“他被快被顧葉悠忽悠瘸了。”
喬裕對顧葉珺挑挑眉,“你之前不是說,要是顧葉悠主動送上門,你不會拒絕嗎?”
“現在還是這種想法嗎?”
顧葉珺打了個寒顫,“以前是想著,她既然不要臉,我也無所謂,陪她玩玩。”
“現在這可是吸運的妖精,我可不敢要。”
他搓了搓胳膊,“怕了,怕了!”
要是顧葉悠以後想主動爬他的房間,他絕對不開門。
喬裕笑出聲來,“看把你嚇的,至於嗎?”
顧葉珺瞥了瞥他,“你不怕,不能,你上啊!”
喬裕笑著搖搖頭,“我對月月忠一不二,所以沒興趣。”
他轉頭看向季淩,“老季,倒是可以。”
“顧葉悠應該還是很想得到你的。”
季淩沒好氣的道:“滾吧你。”
這狗東西的嘴越來越損了。
他之前就在疏離遠著顧葉悠,現在更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三人也沒有繼續去喝酒,而是各自打車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顏夏都在忙工作室的事。
斐淮在國外酒吧唱的那首原創歌,很受歡迎。
隻是通過直播錄下來的音質,效果很差。
現在這首歌有衝榜紅的希望。
於是顏夏聯系了帝都最好的錄音棚,送斐淮去錄制這首歌。
花霏雨和封亦君已經進組,她又去探班。
同時也準備要進組,去拍嚴導那部民國劇的女三。
顧家。
顧母帶著三個兒子和顧葉悠回國。
顧葉悠坐在輪椅上,由顧父的助理推著。
而顧父今天也剛好從國外出差回來,還先一步到家。
看到氣色還不是很好的顧母。
顧父關心的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去療養一段時間?”
顧母搖搖頭,“我好多了,不用再去療養。”
她要是去療養,還怎麼盯著兒子和顧葉悠。
這次怎麼都要請人來,教一教顧葉悠禮儀,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毛病改了。
顧父也不勉強,“那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再生氣動怒了。”
他接著看向顧葉灝和顧葉悠,眼中帶了冷意。
顧葉悠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可憐又無助。
隻希望顧父別遷怒到她身上。
顧葉灝也被親爸的眼神看得縮了縮脖子,想要開溜。
“你們先聊,我送悠悠上樓去休息。”
說著他就要去推顧葉悠坐著的輪椅。
顧父臉色沉了沉,“悠悠難道沒有手,還需要你去推?”
“更何況,我的助理和你媽的助理都在,用得著你嗎?”
“你這個混賬,不但做些沒臉沒皮的事,還將你媽氣暈了。”
“你自己說,應該受什麼懲罰?”
這話讓原本站在顧葉灝身邊的顧葉州和顧葉鈺。
快速遠離了他,以免被波及。
畢竟親媽那天就遷怒連他們一起打了,誰知道親爹會不會也一樣。
顧葉灝看到兩人的動作,差點氣笑。
這兩個兄弟簡直不是東西,有事跑的比誰都快。
他心裡不認為自己有錯,面上就敷衍的道:“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犯。”
顧父哪裡看不出來兒子不服氣,氣的不行。
“你覺得我會相信?”
他冷著臉說:“你滾去給我跪在門外面,明天早上天亮才允許起來。”
顧葉灝不敢相信的擡頭看向顧父,“爸,跪那麼久?我的腿還要不要了?”
顧父意味深長地道:“腿不要了,正好可以和悠悠一起坐輪椅。”
顧葉珺這會也在家。
聽到這話,就一旁笑著補充,“是啊,老四你這麼喜歡悠悠,陪著她一起做輪椅多好。”
顧葉灝瞪了瞪顧葉珺,“你就是個黑心的。”
老二果然是他們兄弟裡最黑心的,現在都還在坑他這個弟弟。
顧葉珺笑著道:“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不然你還怎麼陪悠悠?”
他又看向顧葉悠,似笑非笑地問:“悠悠,你也想老四陪你的吧?”
顧葉悠沒想到,戰火會燒到了自己身上。
心裡對顧葉珺埋怨不已,二哥現在怎麼就和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她又沒有招惹他。
她訕訕的道:“二哥說笑了,我不用四哥陪。”
她看向顧父,“爸,之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懲罰四哥,你懲罰我吧。”
現在隻有四哥對她最好、最忠心,她不能讓他跑了。
而且她就不信,顧父會讓腿骨折的自己去跪在門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