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疼不?”
“不疼了,大夫都說沒事呢,我不摸就不疼,摸一下還有點疼,走路不疼。”秋秋乖乖的在林小漁的邊上蹭了蹭。
林小漁忍不住揪了揪這小丫頭日漸肉嘟嘟的小臉頰,她倒是比柳絮會來事許多,惹得自己還以為這老鼠咬得很嚴重呢。
把倆孩子抱上馬車,林小漁道,“我們先去買個捕鼠籠,再去找林伢子買房子吧,這次還算運氣好。”
“好。”呂成行凡事都依著她。
捕鼠籠子也不便宜,一個捕鼠籠子十文錢,林小漁一口氣買了三個。
隨後就去找了林伢子,見到人之前還在忐忑,當初看好的那個房子不會已經被人賣去了吧,正想著就在伢行門口和林伢子撞個正著。
“唷,來了,這回是籌好了錢要去買那個屋?”林伢子見他們夫婦二人臉上歡喜,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們這一趟的目的。
“哎,是的。”林小漁道。
“正好,你們也不用下來了,我上去。那個屋主正準備叫我過去商議下將那宅子便宜個幾兩出售呢,咱們正好去給它便宜拿下。”林伢子是林大廚的堂弟,有這層關系在,對林小漁夫婦也沒有藏著掖著,反而都是坦白說道。
說著,林伢子也爬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裡的小理和秋秋,倆孩子都生的白淨,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倆孩子的小臉蛋,“這兩個都是你家的。”
“嗯。”林小漁道。
“莫不是龍鳳雙生子啊。”林伢子又稀罕的看了一眼,目光先從小理身上掃過,再掃到秋秋的身上,“果然長得不一樣啊,一個隨爹一個隨娘,哎喲,這稀罕啊,大妹子果真是有福之人。”
“哈哈是啊......”林小漁和林伢子也寒暄了一番。
沒一會兒馬車就到了城西的那個宅子。
果然今日家裡有人,大門都是敞開的,隻見裡面有人在彎著腰鋤草。
林伢子下了馬車後就在紅木大門上輕輕的扣了幾下,“哎呀,來的有點遲,你們看這房子能便宜多少賣啊,這麼大的宅子確實也不好出手啊。”
這時,在鋤草的人扭過頭來,正是身穿便服的範縣令。
“哎呀媽呀,縣太爺,草民林仁貴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範縣令在這裡,剛才說的話冒犯了,冒犯了。”林伢子腿一軟就跪下了,一邊擦汗一邊左右看看。
他也沒走錯地方啊。
範子陵將鋤頭放下,就過來道,“別跪,我現在在自己家中無須如此,這是我曾經住過的老宅,就想早點出手,所以就將你叫了來。”
“以往這房主......”林伢子哆嗦著腿站起來,以往的房主也不是範縣令啊。
早知道是縣令的舊宅,他隻要放出這個風聲去,這房子不得搶飛了,別說是六百兩銀子,就是一千兩銀子都有人要買啊。
畢竟想要拍縣令馬屁的人可數不勝數。
“以前都是讓家中老僕與你聯系的。”範縣令話音剛落,那老僕就從屋裡走出來,恭敬的站在範子陵的身邊。
林小漁看到林伢子說話都不利索了,就自己走上前道,“範縣令我看中你家這老宅了,你看能便宜多少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