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786.第1786章 “馬上給我出現!”
她的頭,突然感到一陣暈厥,天旋地轉的,臉色蒼白,她勉強笑了笑,掃了一眼那對夫婦,輕聲說道:“不是,我是找這套房子的前屋主。”
售樓小姐聽後,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前屋主已經離開了,他的房子已經賣給公司,公司現在將要把這套房子賣給這對恩愛的夫妻!”
初夏提起東西,有些心不在焉地向他們道歉:“不好意思,打擾了,我不知道他們已經搬走了,不好意思……”
他們連房子都賣掉了,如果說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打死初夏都不會相信的。
初夏提著那些為他們買的東西,筆記本電腦,衣服還有鞋子,她現在有錢了,可以為他們買東西了,他們既然那樣對她?
一聲不吭地跑到國外去了,到那裡去是吃香喝辣嗎?
吃香喝辣,為什麽不跟她說一聲?!
說了,她也不會跟著去的啊!
除了初秋,他們都不喜歡自己,初明章總是說看到她就會想到她的媽媽,想到她的媽媽,心情就會不好。
賈波波更不用說了,哪有多少個後媽是疼愛別人的孩子的?
走了好,走了,初夏以後就自由了,他們走了,她就不用在他們眼皮底下生活了,她就不用擔心他們過得好不好了,以後做什麽事情,也不需要向他們匯報一聲了。
可是,為什麽她的心,卻是那麽痛?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孩子,覺得他們去吃香喝辣了,卻留她在這裡挨餓一樣,心裡酸溜溜的。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在中堂街無目的地走著,就這樣走著,提了那麽多東西,雙手沉了下去,那顆心也沉了下去,家裡人突然離開,還換了號碼,如果說她不傷心,那是假的。她如此孝敬初明章,換來的卻是無聲的“失蹤”。
突然,一陣優美的鋼琴曲從初夏的掛包裡發出來,手機響了,心裡一怔,會不會是爸爸和初秋打過來的?
她往街邊一靠,東西放好,急急忙忙把手機拿出來,連來電顯示都來不及看,就按了接聽鍵。
“你在哪裡!”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吼,聲勢威嚴,讓人無從抵抗。
“中堂街。”初夏皺了皺眉頭,雖然很不喜歡南宮悅爵用這種帝王的語氣跟她說話,但是她現在沒有力氣和心情理會他。
這個電話,不是她盼來的,回答他後欲收線時,南宮悅爵命令式地冷道:“回來!”
“有事嗎?”初夏擡頭看了看天空,太陽還頂在天空,天又沒黑,他不是在公司嗎?要她回去幹什麽?
“有事!急事!”一股怒火從初夏的耳朵傳來。
你大爺的就有事!
初夏很不愉快地在心裡罵了句。
心情不好,還被南宮悅爵這樣命令著,她不暴粗口,無法發洩。
初夏收線,再也不理南宮悅爵,他在公司要她回去幹什麽?
他總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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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死女人,敢掛了他的電話?
南宮悅爵坐在沙發上,眸光冒著兩團強烈的怒火,他煩躁地扯著領帶,襯衫的扣子已被他扯掉了兩顆,露出結實健美的兇脯,散發著野性和冷冽的氣息。
該死的女人,早上明明叫他回來吃中午飯的,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逛街?
南宮悅爵眸中的怒火越發嚴厲,緊緊地捏著手裡的手機,冷冽精緻的五官已經被憤怒扭曲了,手中的手機就似初夏一樣,緊緊的捏,再捏!
捏死這個死丫頭!
如果早上不是她說了早餐、午餐、晚餐都要吃她做的,現在的他已經在辦公室吃著秘書訂來的快餐了,下一分鍾就可以午休了。
回來後,竟然不見女人的蹤影,別說飯,連茶都沒泡一杯,冰箱裡面全是水果和蔬菜,連麵包都沒有,這個女人不知道胃不好,餓過頭了會發痛嗎?
南宮悅爵再次撥打初夏的電話,通了好久,初夏都沒有聽。
從來都沒被人拒絕過的南宮悅爵,這次被初夏不接聽電話,頓時火了,手機往地上一扔,倏地從沙發跳起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不接他的電話!
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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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兩手提著東西進入了繁華的街道,手機放在掛包裡,鈴聲早就被人來人往的聲音給掩沒了。
“他們出國都不帶上我,我為什麽還要在去伺候那個變~態?買了那麽多東西幹什麽?”
初夏拖著沉重的腳步向中堂大廈走去,中堂大廈對面是一個公園,是市民的休閑所,她現在已經累得不行了,雙腿酸痛了,她要過去休息一會兒。
初夏現在需要冷靜下來想一想家裡人的事情,所以她選了一個較偏的位置坐下來,這裡綠樹密麻,也可以為她遮住炎熱的太陽。
這裡雖然偏,是一個小角落,其實也不靜,樹底下,花叢裡,全是情侶相擁的地方。
初夏拿出手機,準備再次給初明章和初秋打電話,當看到數十個來電顯示時,心臟倏地停止跳動,全都是南宮悅爵打過來的!
電話打得那麽急,有事嗎?
初夏突然想到,她之所以成為南宮悅爵的女傭是因為他的媽咪,她媽咪對她家裡的事情,好像了如指掌。
現在她家裡為什麽要出國,他媽咪應該知道吧?
是不是南宮悅爵的媽咪把她家裡人出國的事情告訴他了,他才找她,找得那麽急?
想到這裡,初夏趕緊給南宮悅爵回了電話。
“你最好馬上出現在我眼前!”電話一通,南宮悅爵冷漠的還夾著濃濃怒氣的聲音如雷鳴般震動了初夏的耳膜。
初夏顫了顫,趕緊把腦袋移開,死變~態,有事找她也不用這般咆哮吧?她的耳膜還粉嫩著呢,她可不想那麽年輕就當聾子。
“我怎麽馬上出現?我在中堂大廈。”初夏本來想著要好聲好氣地問南宮悅爵找她有什麽事的,可聽到他這般咆哮,她突然忘記了家裡人“失蹤”的事,心情瞬間變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