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60.第1860章 想些不乾淨的事情
初夏擡頭,是一個很年輕,隻有二十出頭的男生站在她身邊,低頭,關切地看著她。她擡頭的時候,樣子顯得好痛苦,雖然她在忍了,但是太痛,額頭還冒汗,很容易看出來,她生病了。
這個男生早就注意到她的變化,她蹲下來的時候,還以為她是暈車,可看到她臉色蒼白,嘴唇乾枯,不像是暈車的症狀。
初夏微笑,聲音沙啞:“沒事。”
“可是你看去非常痛苦。”男生注意到她雙手捂著腹部,又問:“你是不是生病了?”
男生的話,引來公交站很多人的注意。
他們開始紛紛上前來問候初夏,他們不問初夏還好,一問,初夏心裡既感動又緊張,腹部更痛了,是劇痛。
“沒事……”初夏站起來,她不好意思再這樣蹲著,這樣被他們看著,怪不好意思的。
要是她跟他們說,她這是例假來前的痛,會不會很丟臉?
當她站直腰時,出現貧皿症狀,頭昏眼花,身體搖搖欲墜,雙腿發軟,身子不由往後倒……
“小姐,小心點!”幸好那個男生及時扶住她,眸色略帶緊張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初夏輕甩著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真討厭,小腹痛就痛,怎麽還發暈?
“可是你的臉色很難看。”男生的雙手,按在初夏的肩膀處,緊緊地扶住她嬌小的身子。
在初夏要摔倒,然後被男生扶住的這一幕,被剛好開車過來的南宮悅爵看到了。
當他看到男子扶著初夏的肩時,犀利的眸光,變得尖銳,車子倏地開到他們面前停下來。
“她生病了,連站都站不穩了,快點送她去醫院吧。”一名女人緊張說道,聲音不小,剛好被打開車門的南宮悅爵聽到。
南宮悅爵突然想到費師傅的話,說初夏臉色不好,看去像生病一樣,現在又聽到女人這麽說,他的心一揪,快步下車。
初夏擡眸,剛好看到燈光下,那高大又熟悉的身影。
她緊蹙眉頭,詫異地看著下車的他。
她是不是因為要暈倒,所以出現的幻覺?
那個是南宮悅爵嗎?
南宮悅爵兩步奔到初夏面前,二話不說,就把她橫抱起來,剛才扶著她的男子和那幾名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南宮悅爵就已經抱著初夏上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啟動車子,車子條地離開了。
“南宮悅爵?你是南宮悅爵嗎?”初夏揉著雙眼,剛才抱她上車,為她系好安全帶的男人,是南宮悅爵嗎?他身體熟悉的味道,告訴她,他是南宮悅爵。
但是,她又覺得自己在做夢。
“……”南宮悅爵冷冷地看著她,該死的女人,她倒是希望他不是南宮悅爵。
“我肯定在做夢了……”初夏縮著身子,仍然抱著腹部,半躺在車椅上,閉上雙眼,眉宇之間,流露痛苦。
她已經是痛得神志不清了,好想暈倒過去,這樣才不會覺得痛。
南宮悅爵陰鷙臉,眸光無比嚴厲。
如果他不及時到來,她是不是真的暈倒了?
該死的女人,明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還不乖乖地在酒店等他。
明明看到他了,還裝著是不是在做夢?
南宮悅爵真的被這個女人氣得沒話說,看她痛苦成這個樣子,他隻有把她送到醫院去。
這樣躺著好舒服,比在外面打車舒服多了……
迷迷糊糊的初夏以為自己暈倒了,被好心扶上車了,閉上雙眼的她,想睡又睡不過去。
身子搖搖晃晃時,她知道,車子在開動,然後沒多久,車子又停了。
這時,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味,就在鼻息之間蔓延著。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一張熟悉冷酷的臉龐擴大似的,瞭入她的眼眸。
“南宮悅爵……我在做夢嗎?南宮悅爵……”初夏輕輕地叫著他,可能是全身沒有力氣了,下腹痛得她聲音沙啞了,這聲叫得好柔。
南宮悅爵伏下身,準備為她解開安全帶,聽到她這麽輕柔地叫他,他的心不由“咯噔”一響,眯起雙眼,她不會還在做夢吧?他把她抱上車的時候,她還沒暈倒,現在在做什麽夢?
這個女人,在裝蒜!
“你怎麽還在我的夢裡?”初夏痛苦極了,神志不清的她,猶如喝醉酒了,她注視著南宮悅爵,雖然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但好像有點模糊,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南宮悅爵冷笑,當看到她臉色發青,雙眼暗淡無光時,猛然把她抱起來。
“你要幹什麽?”初夏大驚,突然清醒了不少,她還以為是被陌生男人抱住,一看,真的是南宮悅爵。
莫名的,她又驚又喜,緊張地問:“南宮悅爵,你要幹什麽?”
“你都快病倒了,我還能幹什麽?”南宮悅爵步如流星走進醫院,初夏這時才看清楚環境,原來他們已經身在醫院大門了。
“我不要看醫生!”初夏大驚,開始掙紮:“南宮悅爵,你放我下來!”
她這種“病”,不需要看醫生的,隻要回去慢慢調理身體,一切都會好的,就算要看醫生,她也不要跟南宮悅爵來看醫生。
“是不是要我把你打暈,才能安靜下來?”南宮悅爵嚴厲地看著她,病得都站不起來了,還要陌生男人扶她,現在居然還敢說不看醫生,看來她真的很不乖。
“我沒事!誰說我病了,我沒病!”
“再吵,信不信我吻你?”南宮悅爵腳步極快。
初夏一聽,愕然地看著他,不敢再鬧也不敢再掙紮,他這個無賴!
……………
南宮悅爵把初夏抱到急診科,醫生問了初夏幾句,因為南宮悅爵在身邊,而且眼前這醫生還是個男醫生,她吱吱唔唔,含糊說是下腹痛。
男醫生看此,對南宮悅爵笑道:“南宮三少,你送她到四樓,找婦科。”
婦科?
南宮悅爵眉頭驟然緊蹙,疑惑地看著初夏,腦子開始想些很不乾淨問題。
初夏蒼白發青的臉,瞬間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