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做什麼大事一樣。
知道的他隻是關門換個密碼,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求神拜佛。
我反應過來,“這是......你那個小未婚妻的院子?”
周放濃密硬挺的長睫輕顫,斜了我一眼,“知道你還問?”
“你......”
我忍不住開口,“有沒有想過,如果實在找不到她呢?”
他盯著我,眯了眯眸子,欠揍地勾唇:“那我也不會把自己便宜任何人的,包括你。”
“......那你還真是多想了。”
我差點被他噎住,“你這樣的,送我我都不要。”
在傅祁川身上吃過一次白月光的虧,已經夠夠的了。
以後這種有白月光的男人,我都敬而遠之。
再者,他是誰?周家五代單傳太子爺。
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憑什麼妄想進他的家門。
別說他了,他家裡就得拿著家夥什把我往外轟。
“周少爺,阮小姐。”
管家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我找了一圈了,你們怎麼在這兒?老夫人剛找你們呢。”
我們再回到沈老夫人院子裡時,傅祁川和沈星妤都在。
沈星妤有些崩潰,“我和祁川的訂婚宴,您當真不去?”
“婚姻大事,父母在就好了。”
沈老夫人見我進來,一邊朝我招招手,一邊並不在意道:“人老了,不喜歡摻和這些熱鬧事。”
我微微點了下頭,擡腳走過去,老夫人拉著我在身旁。
沈星妤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茶杯捏碎,“那如果是沈清梨的訂婚宴呢?”
“從小到大,你就喜歡和清梨比。”
老夫人沒答話,隻說了這麼一句。
其實答案顯而易見,沈清梨,沈家大小姐,身上流著老夫人四分之一皿液的親孫女。
那自然不可能隻是參加一下,還要親自操持,大辦特辦。
沈星妤不算太蠢,自然明白,委屈了起來,“我怎麼可能不和她比,從小到大,就連家裡的傭人都喜歡提起,沈清梨小時候多古靈精怪多聰慧!可是她再好,她也早就不在了啊,你們為什麼不能多誇......啊!”
她話還沒說完,周放突然抓起一隻茶盞,溫熱的茶水劈頭蓋臉地潑過去。
周放渾然不覺自己有多麼不紳士,臉上潤開痞厲,“沈星妤,和她比,你憑什麼?你能站在這裡吆五喝六的資本,都是她給你的。”
短短一句話,將沈星妤踩到了泥土裡。
就差直說,一個仿品,還有臉和正品比起來了?
昔日也將我擋在過身後的男人,此時長腿一邁,護在了沈星妤的身前,眉眼冷冽,“小周總,她怎麼說,也是我未婚妻。”
“是嗎?”
周放輕笑出聲,意味深長道:“她要是真有本事把自己嫁進傅家,我會考慮高看她一眼的。”
傅祁川瞳孔驟縮,在沈星妤聽出話外音之前,四兩撥千斤地開了口。
“你高不高看的,也沒那麼重要。”
“哦。”
周放不以為意,視線從我身上掃過,看向沈星妤,似笑非笑道:“你真覺得,他能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