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俊不禁,“隻能吃喝玩樂一條龍全包,聊表心意。”
其實,我和她之間,錢就差混在一起用了。
誰也不在意這些。
不過,她聞言,也十分配合,“阮總闊氣!小的立馬來抱大腿。”
江萊一趕過來,我的心情立馬好了許多。
她站在窗邊欣賞著景城的雪景,“周放那個新聞,你怎麼想的?”
我愣了一下,“什麼什麼怎麼想,我有怎麼好想的。”
“和我還裝。”
江萊戳了戳我的腦袋,“他對你有意思,你對他,應該也不至於是封心鎖愛吧?”
“一點點。”
我坐在沙發上,蜷著腿,伸手比出一點點的距離,眨了眨眼睛,“就是那種,可以有,也可以沒的程度。”
我過了會任由愛意肆意生長的階段。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那就行。”
江萊點點頭,在我身旁坐下,“他等了那個沈家大小姐那麼多年,你要是還不清醒的往上面撞,就是上趕著去當炮灰。”
“嗯,我心裡有數的。”
我和他,確確實實不太可能。
江萊關不住,拉著我去景城的古城溜達了一圈,這兩年旅遊業景氣,過年也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周放給我打了通電話,我沒聽見。
再回過去時,他也沒接聽。
晚上,我和江萊回酒店換了套衣服後,就去了樓下的酒吧。
我五味雜陳,她更是。
賀廷今天辦婚禮。
雖然他們分手了,圈子卻是共通的,別說她了,我的朋友圈一刷,都全是賀廷的婚禮照片。
挺紮心的。
喝著喝著,我眼前的人都開始疊影了。
好在,這就在酒店裡,隨處有保安,很安全。
江萊心裡有情緒,也喝得很多,她一身酒氣,湊過來看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我拼命搖頭,“沒有,沒醉。”
“哦......那我們繼續喝。不醉不歸,去他媽的男人!”
“嗯!”
我打了個酒嗝,“沒事的,萊萊,賀廷一點都配不上你......”
說著,想站起來抱住她,卻腳步不穩,左腳絆右腳,直直朝另一側摔下去。
未曾想,被一個人穩穩接住!
我一把推開,迷迷瞪瞪地回頭看向來人,頭重腳輕得不行,隻覺得有張臉在我眼前晃啊晃。
“周......周放?”
“......”
男人臉色沉得可怕,抓住我的胳膊,不讓我倒下去,看向江萊,嗓音沉緩,“你還行?”
江萊大手一揮,“我當然行!小周總,你先送她回房間吧!”
男人氣壓又降了不少!
我站在他身旁,都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周放,你,你今天怎麼這麼像那個誰......”
“像誰?”
“傅......傅祁川。”
“......住幾樓?”
“19!”
我把房卡從包裡掏出來,塞進他手裡。
臨出電梯時,我半眯著眼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他拉著我走出電梯,“我怎麼不能有空?”
“不是找到沈清梨了......”
說話間,我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往不遠處看去,就看見漫不經心倚靠在我房間門口的男人,忽然一懵!
周放?!
他才是周放,那......
我似清醒了一瞬,甩了甩腦袋,睜大眼睛看向身側的男人,猛地掙開他的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